替代的。再有能力的
，一旦不忠心，就会被抛弃。你已经越界很多次了。”
志保抿着唇不说话。
“好吧，”琴酒有些遗憾，“看来你已经做出决定了。去地下陪你姐姐吧。”
他往外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嘴角勾起一抹鬼魅的笑容。
他转过身，竟然向志保欠了欠腰。
“记得替我向你父母问好。”
志保目眦欲裂：“你说什么？”
他伸手扶了扶帽子：“真是
承母业啊，你父母也拒绝为组织工作，所以被我们除掉了，你看，过了十几年，还是找到了接班。”
他转身离开了，而志保滑坐到地上。就在琴酒走出门的那一刻，志保突然开
了。
“琴酒，”她说，声音绝望又认真，像一个遭遇不幸的坠
地狱时的诅咒和自我安慰，“你会遭到报应的。”
“我等着。”琴酒如此答道，关上了毒气室的门。
子在后座昏沉着被颠簸了好几个小时。她醒了一次，被旁边的察觉，再次被敲晕。
终于到了地方，一盆冷水泼在她的脸上，她清醒过来，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被推着下了车，站在一个的面前。
的
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戴着很粗的黑框眼镜，穿着非常保守的衣服，像极了电影里的古板老师。
子之前被重重打了两
掌，还被敲晕了两次，晕目眩，耳朵也还在嗡鸣，站都有些站不稳，但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送她来的男对说了什么，她没听清，但的回话她听清了。
“离选拔只剩两个月了，不过琴酒坚持，就这样吧。”
这时，她的视野终于不发黑了，她抬看向说话的，又看向回话的男。
是那个提醒银发男不要开枪的司机。
对了，那个银发男叫琴酒，两年前她见过他，在赤井秀一叛逃的那个晚上。
想起赤井秀一，想起那个叫琴酒的男，她忍不住握紧了拳。
伏特加压低了声音：“是的，她还挺刺的，可能要麻烦您多看着点。”
脸上没有明显的表
变化：“这里待过很多刺，最后都学乖了。”
子悄悄打量起四周，他们站在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院子有树有
坪，外面围着一圈高高的围墙，中央是一座巨大的城堡样建筑，送她来的汽车不见了，应该是开进车库里了。
已经晚上了，月亮升起，天边有一层厚厚的云，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伏特加已经跟着往建筑物的方向走去了，而子还站在原地，没有被铐住，也没有被绑住。
两走了几步，见她没有跟上，便回看她。
“你不过来吗？”的眼睛藏在黑框眼镜背后，明明是很严肃的打扮，但她的嘴角却不合时宜地勾了起来，一抹幽诡的笑容转瞬即逝。
就在那瞬间，子不再犹豫，下定决心，转身就往外跑。
“诶？”伏特加想追子，却被拦住。
“她跑不掉的。”悠哉说道，“让她吃点苦，杀杀她的气焰。”
见如此镇定自信，伏特加放下心来。
“一路过来，开了很长时间吧？也不早了，等会儿还要下雨，在这里住一晚吧。”
“好呀。”伏特加很感激。
他们走上台阶，走进建筑，方方的低跟皮鞋踩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她转过身，用力关上厚厚的铁门。
浓密的黑云低低地积聚在天边，山雨欲来风满楼，树叶沙沙作响，发出凄厉的呼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