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搅动,一旦被碰到坚硬的牙齿上就会疼,她别无他法只好竭力控制自己的舌头,因此眼中星光点点。
他怕弄得她难受,有意放慢节奏,拇指怜爱地摸着她的颊肉:“乖孩子,慢点吃,不急。”
慢点吃岂不是意味着口交的时间会变长?薇薇只想快点结束,等他射出腥臭的精液后,这个任务就结束了。
薇薇按捺不住伸手去抚慰吞不到的阴茎根部,被他按住了手腕:“用手的话,可能会违规哦。”
薇薇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
“怎么了,脖子不舒服吗?”没等她回答,他自作主张换了个姿势,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跪坐在沙发上用巨根在她喉咙里抽插。
薇薇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停下来,用开口器的口交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让她丧失做人的尊严。好歹他逼着她给他口交时她能决定用什么样的力道去舔吸他的肉棒,戴上道具后她连吞吐都做不到,张着嘴仿佛她的嘴巴是飞机杯的入口。
意识到自己被当成肉便器后,薇薇难过地哭了。沙克达在她喉肉痉挛的收缩中射了,拔出来的时候还抖了抖。
在巨大的恶心感中,她起身把精液吐在地上,而沙克达还假模假样地来轻拍她的背。她后悔自己一时糊涂奉献了自己,摘掉挂着唾液和精液的金属口环摔在地上,她跑去卫生间,灯都没开,漱口、刷牙,一番操作后她仍然无法平静下来。
“我看你还挺享受的,做我性奴有什么不好。刚刚你下面湿了对吧?婊子就是婊子,装不出贞妇的样,你看,这下现原形了吧。”沙克达笑嘻嘻地打量她,那种视线她见过很多次,让她想起了被他囚禁的时光。
最让薇薇难堪的是,她确实湿了,明明她不想起反应的。她尖叫着把身边能拿起来的东西都砸向他,骂他:“去死!你去死啊!”在他靠近她的时候,她又腿一软顺着盥洗台滑坐在地,抱着脑袋哆嗦:“别碰我,求求你了,别碰我。”
沙克达见状换上他的第二幅面孔,蹲下来拥抱她,轻声细语地说:“没事的,小兔子……全都过去了,我会保护你的,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在昏暗的环境里人很容易被欺骗,薇薇哭得鼻涕都流出来了:“于先生,救救我,救救我……”
她被他抱了一会才意识到不对,于砈和沙克达是同一个人,他正是加害她的坏蛋,于先生救不了她,没有人能救她,除了她自己。
她狠狠咬在他肩膀上,沙克达嘶了一声,但没有放手,胳膊仍然禁锢着她的身躯。薇薇在他怀里又闹腾起来,不停挣扎:“放开我!你去死!”
他强硬地把她抱到茶几边上,为了防止一把她放下来她就逃走,他把她按在了桌面上。她下意识地回想起更多不好的记忆,要知道当年在地下室里,他没少把她按在墙上和地上强奸。
沙克达用胳膊肘抵着薇薇的后腰,有条不紊地把衬衫的左袖卷上去。
薇薇慌乱中把水果刀抓在手里,但也只是出于自保的目的。她没有杀人的勇气,她不想变成杀人犯,她只想保护自己。
长四厘米,深一厘米,必须在手臂位置。沙克达在脑海里重温了一下任务要求,将左手向她的私处伸去,薇薇对着他的小臂刺了下去,锋利的刀刃破开皮肉深入。
沙克达吃痛后没有做别的动作,而是沿着刀尖相反方向快速一收,一道绝对符合要求的伤口完成了。
薇薇见了血后松手,脸色煞白瘫在茶几边上。沙克达胳膊上插着刀去看显示屏,一路上伤口都在出血。确认任务完成后,他回来拿着急救包去卫生间自己处理伤口。
他再次出现在薇薇面前时除了嘴唇没什么血色,表情看上去就像没事一样。
薇薇蜷缩在沙发上,俨然被他吓坏了,看到他,脑子里除了逃走不会有任何的想法。沙克达也没打算和她有近距离的接触,在她面前亮一下相意思是告诉她自己没事,之后他去了二楼,在薇薇指定让他住的那个房间休息。
薇薇花了很长时间才恢复理智,看着从茶几边上喷溅的大片血迹,还有从这到玄关一路上滴落的血线,她意识到自己刺伤了他。亲手用利器刺入人体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她手上,险些让她再次崩溃。
他处理伤口的卫生间没有打扫,被血浸透了的水果刀扔在洗手台里。一大片黑红的血,同样凝固了,伴随着一大堆鲜红的纱布,像红绣球那样堆着,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在他手臂上到底划开了多大一个口子?他伤口处理得怎么样,会感染吗?薇薇纠结了一会,决定走楼梯上去看看他。
选项b指向——
“我不想做这个任务。”
他几乎立刻就说:“那,只能做任务了。”
薇薇和他对视,从他的眼能看出来他是认真的。
“为什么我们非要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任务不可!”薇薇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他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活着是这样的,要面对种种不可理喻的事情。我们还有的选,已经很不错了。想开点,至少你要伤害的不是你朋友和你爸爸,只是我。”
他说得对,她在世界上最恨的人就是他,伤害他她心中不会有太多的内疚感。
“我该怎么做?”她像上学时向老师请教题目那样,询问他:“竖着割会好点吗?”
薇薇只知道割腕自杀的人会横着割,她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
沙克达憋着笑告诉她:“竖着割一路都是动脉,那样割百分百会死,横着割割对了只会割到静脉。”
沙克达的手臂很粗,在胳膊外侧横着割四厘米并不难。他用棉签蘸着碘酒给她比划了一道长约5cm的痕迹,让她沿着他画的位置下刀。
薇薇做了好几次心理准备,就是下不去手,沙克达握着她的手腕,明确告诉她:“如果你再这样,我就抓着你的手割。如果观测者不认可我帮助你的行为,到时候还得再割一次。”
薇薇松开手,让刀掉在茶几上,笑笑:“你还是老样子,爱强迫人。”
“没办法,你必须得有所成长,我对你严厉是好事。这个任务在我看来就是小儿科,要是能自己割我早割了。”
那可不,薇薇还记得在他家水族馆里看到的被鳄鱼分食的尸体。他这个人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在胳膊上割道口子对他来说的确是小菜一碟。
“又不是叫你杀人,磨磨唧唧的。”沙克达把刀塞回她手里:“你就当在切猪肉,很快的。”
“人肉和猪肉不一样的。”
沙克达反问:“你没切过你怎么知道?”
薇薇登时哑口无言,沙克达催促她:“越拖越做不成,一鼓作气,割啊。割深点,别割两回。”
最后沙克达还是从冰箱里找了个苹果给薇薇练手,为什么不用猪肉,因为冰箱里没有现成的肉类。
薇薇保证她切完水果一定切他,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切苹果还要被他指指点点:“这一刀太浅了,不够cm深,往里,超过cm也不要紧,你哪怕把我那一截切了呢,我又不是没被砍过手。中午之前你再不切,我就给你换菜刀了。”
切完苹果,薇薇又担心包扎问题,让沙克达指点她练了一会包扎。两人从九点磨蹭到快十一点,薇薇终于下刀了。
在这之前她一点经验也没有,她这刀切得还算成功,没有出岔子。止血的时候她有点慌,沙克达见她这样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