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嘟嘟嘟的电子音让江枭肄的理智回归了些,恋恋不舍松口,看着脖颈的红印他的眸色浓稠一片,舔了下上颚红烫牙龈,新鲜香甜的气息溶在味蕾,他愉悦地挑眉。
圈住顾意弦的细腰把她放到沙发,他将她散乱的发丝整理,嗓音嘶哑,“行了,超额完成。”
顾意弦往旁边挪,捂住脖子瞪江枭肄,想骂他又不敢骂,憋屈得要死。
畜生!天理难容的畜生!她总有天要亲手弄死他。
怒意让顾意弦漂亮的眼睛鲜活湿润,江枭肄只敢看一眼,侧过头,双腿交叠,抚平西装西裤的褶皱,拿过手机拨通一个电话,简短吩咐:“飞牧那边可以开始了。”
他熄灭屏幕,等待膨胀的血管平歇,指骨反屈轻叩扶手,“下午准备做什么?”
意思是又让她出去了?顾意弦擦掉皮肤残留地津液,试探道:“挑裙子?”
“可以。”
她盯着他指节浮凸的青筋,狐疑,“真的?”
“真的。”
顾意弦立刻开始琢磨怎么溜之大吉。
“我这几天脾气不太好,”江枭肄低头将怀表挂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次长点记性。”
·
华森董事长办公室。
满地狼藉,四分五裂的手机。
顾檠站在落地窗前,面色差到极点,手指掐着根雪茄。
沉香烟丝已无法纾解喉间一簇悲伤愤懑的冷火,既不能囫囵吞咽又吐不出来,壅塞着,不上不下。
两声哥哥,两声嘤咛。
在他脑子里回荡,每荡一下划出血口。
顾意弦叫过无数声哥哥,没有一次是这样带情谷欠的。
他几乎能想象到她潮红的脸颊,微张的唇是怎么吐出来这两个字。
江枭肄这个贱男。
办公室门被敲响,“是我。”
顾檠将疲乏倦怠,疼痛苦楚咽下去,“进。”
顾沭将门关好,扫了眼,“江坚秉那边还没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