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若无人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叹了口气。
“哎,郝叔的鬼魂什么时候再来啊?”
听到这话,我差点没喷出来,看来上次被我搞了以后,她心里挺不平衡啊,怪不得刚才大门都没锁,这是想跟郝正诚的鬼魂再来一炮呢。
“阿牛,你告诉婶子,这上面的照片是拍的谁啊?”汪莹随手抓了把瓜子,塞进我手里,脸蛋一层红晕。
我挠了挠头,把瓜子揣兜里,指着鼓囊囊的裤裆,往前一顶:“婶子,这不就是吗?”
汪莹瞪大了眼睛,紧盯着我裤裆里高高的凸起,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不是天生不行吗?”
我噘着嘴,装作不解:“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小鸡鸡总是朝着天,还鼓囊囊的,真烦。”
“这还小啊?”汪莹咽了咽口水,小手轻轻覆盖在裤裆上面。
我露出害怕的色,赶紧往旁边一躲:“婶子,你,你想干嘛不会想剁掉它吧?”
搞了这么多女人,我越来越觉得,上床这种事还得讲点情调,太容易得到也不好。
汪莹笑眯眯的看着我,用哄孩子的语气说:“婶子怎么会剁掉,你还要尿尿呢,我就摸摸行不?”
我噘着嘴,哼了一声:“只能看不能摸啊,你不也有小鸡鸡嘛,非要看人家的干嘛。”
说着,身子一挺,一根蟒蛇一样的东西,突然甩了出来,打在肚皮上。
“天啊!我,我是在做梦吗?”
汪莹揉了揉眼睛,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她摇了摇头,身子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阿牛,你不会吃错药了吧还是基因变异了?”
“没有啊,我天生就这样。”我笑着轻轻一晃,巨大的玉米棒矗立在草丛中间,摇头摆尾,还冒着一阵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