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大……」侍者们
慕着高不可攀的因陀罗,明知求不得任何回应,却仍止不住这样柔肠寸断,撕心裂肺的痛苦。
因陀罗前一脚才离开,后一脚便有登门造访。
「王妃殿下驾到。」来访者竟是俱利磨王妃,特莉悉娜。
「参见王妃。」一眾侍者恭谨的跪拜接见。
「嗯嗯,帝释天与丹努许不在?」特莉悉娜摇着贝雕扇,貌似可惜地叹息道,「真可惜啊,亏我带来了一样好东西想进贡给帝释天的说,也罢,你们便代主子收下吧。」
因陀罗的侍者从特莉悉娜的侍手中接过了一小罐玻璃瓶,并困惑的问道,「敢问王妃殿下,此…此为何物啊?」
「这啊,这可是我去庙求得的香“娑提”呢。」
眾闻之大骇,瞠目咋舌的指责道,「王妃殿下,您…您这是何意,您这是公然出轨,对国王陛下不忠啊。」
俱利磨的庙,乃是
或少
乞求家庭安康与恋
结果的地方,且此庙十分灵验,故香火鼎盛,
络绎不绝,后也演变出,少
若求得香向心仪
示好,必定能与心想事成,与有
终成眷属。
眼下俱利磨王妃却拿着这香来找因陀罗,岂不就是……
「不不不,你们误会了,我对帝释天绝无此意,姑且听我解释吧。」特莉悉娜色仓皇的赶紧澄清道。
「眾所周知,“娑提香”乃是能促进伴侣感的催
剂,我瞧着因陀罗对丹努许很是上心呢,奈何丹努许太过迟钝,我这外
看着都替因陀罗着急啊,所以才想着何不让我推波助澜一番,成全一桩美事呢。
这香乃是我为他俩所求的,让他俩于一室时点上,香便能够够发挥作用,那么,剩下的就拜託诸位囉,我等着他俩的好消息。」特莉悉娜莞尔一笑,随后兴致昂然的翩然而去。
「我们这该怎么办?」一眾侍者茫然无措的看着手中的烫手山芋,这个香怎么说也是由王妃託付给的。
但是,但是牠们一点都不想帮助王妃成全这两啊。
「我不想要参与这件事,我讨厌丹努许,给你,你来做。」
「我也不要,我也讨厌丹努许,这里没有一个会愿意的,竟然要搓合帝释天大
和丹努许,我拒绝。」
眾皆齐声叹息,忽地,却有
自告奋勇的夺过香,「把香给我吧。」
「你想做什么?难不成你真要成全他俩。」
「才不呢。我死也不可能将帝释天大推向丹努许,但又岂能白白
费了这香,只要有了这个,就能够令帝释天大
回心转意,让他重新宠
我了。」
「啊,你休想独佔帝释天大的
,帝释天大
可不只是你一
的。」
「哼,你是痴说梦,难道忘了吗,我们所有
之中,我可是最受帝释天宠
的吶,被唤去侍寝最多次的是谁,是我啊。」
「你!你少仗势欺了,若要比贴心,谁比得过我,帝释天大
甚至还称讚过,他的生活中不能缺了我。」
「嗤,能为帝释天大洗手作羹汤的厨子多得是呢,别自以为是了。」
「都别吵了,现在我们有了香,能从帝释天大身上博得多少宠
,各凭本事。」
一眾侍者争相抢夺着香,有志一同的道,「帝释天大是我的!」
「哈啾!」在外苦苦寻觅着丹努许的因陀罗忽感一阵寒风袭来,猛得打了个响嚏。
「……」因陀罗为维护自己的形象,赶紧摀住鼻。
「好响的嚏啊,能不成感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正是自己茫茫
海中寻觅的
儿。
丹努许正好办完事在市集上觅食,却意外碰见了未寻自己而夺门而出的因陀罗。
「体温正常啊,能不成是有正背着你讲坏话、做坏事,呵呵。」丹努许收回贴着因陀罗前额的手,贼贼怪笑道。
「丹努许,你害我担心死了,你怎么一声不吭的跑出来了呢。」
「我都多大的呢,又不怕弄丢……」
「我怕啊!我怕你又悄无声息的从我身边消失,就像隶猎
那次。」因陀罗强势截断道,拢住丹努许肩膀的手不自觉紧握着。
丹努许不禁一怔,惭愧的抱歉并安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别再忽然不见了,别再从我身边消失了。」因陀罗语调哀切的恳求道。
「我就在儿,因陀罗。」丹努许上前主动抱住了因陀罗,「因陀罗,虽然我很高兴你与我这么亲暱,但我却也不免担心,这将致使你依赖过重,是我太惯着你了。」
「丹努许,我……」
「就算我不在,你也要坚强点,别光长身子,你的心也要跟着长大,坚强点好吗,别让自己的心依旧是那个躲在山里的那个小男孩。」
他的丹努许仍把他当成个男孩,而非男。因陀罗气馁的哑然,丹努许仍然不懂啊,不懂自己的心意。
「我就当你记住我的话了,好了,吃过饭了吗,要不要和我一起吃道地的俱利磨小吃啊?」丹努许顺了顺因陀罗的发,慈蔼的说道。
因陀罗苦涩一笑,退了一步,与丹努许拉开些距离,「我知道有一间味道不错,专卖甜糯米搭配水果的小吃摊。」
「糯米搭水果,好有趣啊,走吧走吧。」丹努许雀跃不已的一把牵住因陀罗拖着他前行。
维持这样,也好,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那就足够了。因陀罗握紧了手心的温暖,如是腹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