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纪念,”感觉怀里的
有些颤抖,他停了一会,才继续说,“
孩男孩都能用,纪念你的外婆,纪念你,纪念我们。”
“你说得对,上天的选择就是最好的选择,那个时候你跟着我,却受了委屈。”
纪月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埋在他的胸
,梁辀的手轻轻地抚摸在她的背脊上,他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颤抖,只能用力地把她抱紧。
过了一会,他又轻轻问她,“他对你好吗?”下一秒又自问自答般,“算了,别说了。”
昨天晚上梁辀在那站了很久,他想了很多事,回去的时候边走边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赵子健的名字拨了出去,响了几下,就被接通了。
梁辀听到电话里传来此起彼伏的狗叫声,然后是赵子健的声音,他的声音听着有点模糊,“奥利奥,吐,好狗。”随后,才清晰起来,“小船儿,什么事儿,那么晚了。”
“我跟纪月和好了。”
赵子健听完笑了起来,他弯腰捡起
坪上的飞盘,用力扔了出去,几条狗同时窜出去,朝着飞盘的落点跑得飞快,“挺厉害啊,船儿哥。”
“我就说吧,烈
怕缠郎。你缠着她,她总会答应的。”他又啧了一下,“这一年,纪月就没
男朋友?”
坪上十几条狗在闹腾,着实有点吵闹,赵子健没听出梁辀不同寻常的沉默,于是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上次看她那样子,我还觉得她十有八九有新欢了。”
“你们俩准备怎么着?复婚吗?”
梁辀声音低了下去,“随她的意思吧。”
这回,赵子健听出他话里的不同寻常了,狗把飞盘叼了回来,他把飞盘扔给边上的
,自己踱到一边,一瞬间周围安静了下来。
“这倒也是,我是纪月,我也不愿再回去受罪了。”
梁辀没有出声,赵子健咳了一声,佯装无意,刚想把话题扯开,却听到他问,“你有朋友在住建委是不是?”
“对啊,我老婆的堂哥。”
“帮我打听个
,在住建委里工作,说是陈铎的学生,叫吴逸菲。”
赵子健皱着眉
,“陈铎不是你那在武汉大学的师哥么,这圈子绕的。怎么回事儿?”
“这两天又给我相亲呢。”
“嚯,都相到海南去了。”他顿了顿,“被纪月知道了?”
“知道了。”
“那你什么意思?又是你那二伯母撺掇的吧。”
“你帮我打听一下,那姑娘家里什么来
,还闹到老梁那了,
着我见。”
赵子健“嗯”了一下,他回
,看到他那两条边牧,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来了,一前一后跟在他身后。
其中一只便是原本要给梁辀两
子的,几个月过去了,明显又长大了一圈,两只狗长得像,现在体型也像。
看着看着,他觉得有点唏嘘,“你这回怎么打算的?”
梁辀没犹豫,直接说了,“要么就调去申市,要么就直接不
了,去华师大吧。”
“你手上不是还有学生吗?”
“有,不过去年给学生回得邮件里就说不收了,改在华师大收学生。”
赵子健瘪瘪嘴,第一次听到梁辀说这个,“嚯,你又来先斩后奏这套,哎哟,你家又得闹翻天了。”
梁辀不以为意,反而轻轻地笑了起来,“以前总是想着留点余地,后来发现
都是会得寸进尺的。”
他觉得以前就是事事都太循规蹈矩了,他家里是标准的高知家庭,
又多
心又复杂。而纪月家里简单,就那么一个外婆,她也没什么和长辈相处的经验,脾气又犟,受委屈了也不会吭声。
时间久了,也挡不住那些
积月累的小
绪,终有一
,水滴石穿。
两个
聊天很久,赵子健憋了半天,想说却不敢说。
他没敢告诉梁辀,他弟又说不想结婚了,还提了分手。于是好端端的一个长假又闹得沸沸扬扬。他今个上午还去酒吧帮着劝了两句,梁轩嘴
犟得很,就说不想结婚,没玩够,受不了就散了得了。
赵子健皱着眉
,想到梁辀这次是打定心思要复婚了,他感觉,未来又得搅成一摊浑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