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占有、欺辱、以任何条件达成目的……若说他与你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太过正气。阿星……这样的温长然,阿纭配不上。”
“有些事冥冥中注定,境界不同的
,心难以契合。他旷达不羁,更值得温柔明丽的
子来守护,且只对他。”
若她心许了温长然,能陪他的时间又有多少?她可以去,她不想他为了一点点短暂的明媚,余生在长久的等待与挂怀中空度。
他有朋友、有诗酒、有知己,再得一心上是为锦上添花,若她回应了他,只是在给他束缚。
“姐姐真是、说得我都感动了。”
温洲星将她放身下,俯视那双明净眼眸,随后吻落下来,扣住她的手。
“你配不上兄长,天底下的子,又有谁配得上兄长……”
他解开她的衣衫,看着莹润玉肌一点点呈露眼底,在听她亲说自己不配兄长时,心中不由一动,原来这
还有可取之处。
她努力于自己的滥中,保留对兄长的尊重。
原来拒绝一个,也可能是因他太好了?
可她就没有拒绝自己,自知不及兄长,那这个,又是如何看他的?
“姐姐的身子真为尤物,软香无骨,无怪引了那么多男趋之若鹜。”
他的指腹滑过她下颌,一寸寸向下移去,握住山峰起伏之处,饱满软弹盈握,使之流连。
接着是细滑的小腹、款款水蛇腰,再向下,她敏感地一颤。
“阿星……”
“姐姐的反应、是期待么?”
他将她所有的尽收眼底。
“没有……你要做、就快些。不必如此撩拨。”
“哦?就这样迫不及待么?”
“……”
“哎陛下这是临幸了哪位子?”寝殿外,听着内中传出的羞
动静,两个值夜的小太监窃窃
流。
“这也是你我能够探听的?当心脑袋。”
“还以为咱这位戏子陛下、是不行的呢……这么久以来从不见临幸哪位妃嫔……”
隔,温洲星下朝回来发现那个
还没起。撩开帘帐,
“姐姐,该起了。”
陈纭倦得很,被他折腾了将近整夜。
听到声音往被子里缩了缩。
他压过来,“姐姐若是不起,可莫怪我做些让姐姐能清醒的事了。”
陈纭翻过身背对他。
被角被扯开,看到迷糊倦怠的睡颜心也仿佛坠陷,变得柔软。
捏了捏匀净小脸,“姐姐这样困么?你是如何满足那些男的?”
“温洲星!”
被不停搅扰的生出愠意,闷声叫他。
可他毫不在意,只觉有趣。
凑近淡唇瓣蜻蜓点水啄了一下,“姐姐快些起来,陪寡
用早膳。”
“你自己吃。”
“不成哦,看不到姐姐,吃起来无滋味。”
“……”
“你再扰我,今就走。”
陈纭不堪其扰,放出狠话。
温洲星之好放她继续睡了半刻。
自己拿一本书坐在外面,桌上膳食摆放得满满,伺候的太监提醒他,“陛下,再不用膳就凉了。”
他摆摆手,又换了个姿势继续看书。
当值的宫太监都觉得罕见,他们的陛下想来循规蹈矩事事守时,今
真是反常。
“陛下,这粥膳已凉,才叫
撤下去重新加热?”
“去吧。几时了?”
问过时间,温洲星思量了下放下书起身去寝殿内。
看着龙榻上睡的正香的娇儿。
“姐姐,起吗?”
“嗯……”
再不起,恐怕不知道要被这家伙叫几次。
迷糊了一会儿,懒懒应一声。
被他捞起,骨都是软的,任由摆弄。
“这个……怎么穿?”
温洲星见她回应之后并不动,只好自己上手。
他拿出她的一件上衣撑开,企图找到哪里是袖,哪里是
。结果刚一撒手她又倒下去。
嗓音慵懒动,只是说出的话不怎么好听,“温长然都比你细心……”
“姐姐竟还惦念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