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两年前的景,柯睿棠的心依然隐隐作痛。
出国之后,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她才把生活安顿好,等到她终于能阅读到国内新闻时,才知道尤恩没出现的真正原因,以及被她一整路在飞机上暗骂的尤恩有多无辜。让她既着急又心疼。
虽然新闻稿写得云淡风轻,但她还是忍不住往最坏的方面想去,上网好不容易找到托比,那一的回应却是断断续续的,就连她耐不住
子直接打国际电话回去,那边仍然是支吾其词。如果不是骆佳珣及时找到她,把尤恩的病
完整的解说过一遍,她才把打包好的行李重新放回原位。
直到一个礼拜之后,听到尤恩生龙活虎的声音,她才彻底的放下一颗心。儘管透过网路,尤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但柯睿棠已经感觉到足够的安心。
后来柯睿棠不小心说溜嘴,被尤恩知道她那时候有多焦急,这又让尤恩得意了好几个月。而得意忘形的尤恩为了博得更多的同,在网路摄影机前面撩起
发,让柯睿棠看她
皮上的伤
,还表
生动地述说着手术时医生发现她大量失血的
形有多紧急。
直到她发现萤幕上小视窗里的泪流满面时,尤恩才手忙脚
地安慰着柯睿棠。
这两年来,除了尤恩因为工作关係无法上网之外,她们几乎天天都在网路上相会,让伊格尔老在一旁笑话她们堪称牛郎织,却又比牛郎织
幸福太多了。
柯睿棠收回心思,望着外面的尤恩。每的接触让她感觉那
的变化不大,但真的面对面,她才发现那个昔
的小孩已经蜕去稚气,留长的
发让她显得稳重,如果不是顽皮依旧,说不定她会以为尤恩已经彻底的改
换面。
但真正让她倍感亲切的,却是那的嘴皮子功夫。
「我好不容易写了这首歌给你,你竟然唱成这样。之前给你的demo,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过?」
柯睿棠为之气结。
这首歌从只有几个小节的时候,她就已经听得快烂掉了,到曲子完全写好,她又被着听了上百遍,其中包括二十几次的修改版本。不要说demo了,连demo影子都还没有的时候,她对这首歌早就滚瓜烂熟了。
而这一切,都是被尤恩出来的。她竟然还像得了失忆症似的指责她?
正当柯睿棠准备发作的时候,尤恩又接下去说,「算了。看在你刚下飞机的份上,我们明天再开始工作吧。」
听了尤恩的话,柯睿棠的怒气立即随风而逝。果然像托比说的一样,那就是个彆扭的小孩。
在录音室里,製作最大。既然製作
都发话了,录音师拖着助理小蝶,像阵风似地抓起随身物品就跑了。
柯睿棠慢条斯理地从配唱间里走出来。瞟了尤恩一眼,又从容地整理地背包里的东西,假装不知道尤恩的眼始终追随着自己的身影。
突然感到衣服被轻微的拉扯,柯睿棠侧着望向右后方,看到尤恩像小媳
似地拉着衣角。每次透过萤幕看到她这样的表
,都想狠狠地捏她脸颊,今天终于能如愿以偿。
「请问大製作,你又想做什么?」
「想散步。」尤恩的脸已被拉扯变形,仍然努力地正确发音。
柯睿棠松开手,转身拎起背包,「想散步就去吧。」
尤恩一把拽住背包说,「那你呢?」
「我要回家睡觉。」
「我和你一起回去。」
柯睿棠皱着眉想了一下,「算了。还是去散步好了。」
如果让她跟着回家,那觉也不用睡了,说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至于会发生什么事,柯睿棠因为血全部涌上
部,脑袋发涨地什么都想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