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理智的脚步,却也一次又一次地放任姜成瑄在她面前恣意疯狂。
至少在她面前,她还能做点损害控管,如果她拒绝姜成瑄的要求,难保她不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做出更傻的事。钱雍曼驼鸟般地自我安慰着。
上三竿,姜成瑄在手臂酸麻的状态下醒来。昨晚她做了个梦,梦到熟悉的身体填满了她的怀抱。但醒来之后,才发现那触感根本就不一样。不同的
怎么会有相同的感觉呢?
她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衣服虽然有些凌,至少是完整的。但嘴唇上那抹不属于自己的顏色,却让她皱起了眉
。那顏色和钱雍曼的唇膏一模一样。
这算什么?背叛吗?背叛的是那个?还是学姐对她的信任呢?姜成瑄觉得酒后
和趁火打劫一样的丧尽天良。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钱雍曼或许比姜成瑄更印象刻。她在最后一刻放弃了抵抗,因为姜成瑄的眼泪让她心疼了。至少她该庆幸的是,姜成瑄并没有做出太多逾矩的行为。当姜成瑄的唇碰到她的唇后,很快地就睡了过去。只是,被当成替身的感觉,一点都不好,所以她在姜成瑄离去的时候继续佯睡。
是逃避吧?或许换个地点再见面,两个都能把这一晚发生的事当做是一场梦,再不会有心理负担。钱雍曼翻个身,抱着还留有姜成瑄馀温的被子。
在地球的另一端,另一个国度,那个风光明媚的都市,某的心
却是一点都不灿烂。出国之后,傅品珍理所当然地投靠弟弟傅品仁,并在附近的设计学校报名了短期课程。即使
生的轨跡脱离了她原来的设想,她依然想让自己的步调尽可能地贴近梦想的目标。
这里的时间和台湾不太一样,天黑得很晚,所以在下课之后,她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坐在公园里发呆,而不用担心天黑后的治安问题。
公园里有蹓狗的,有骑自行车的青少年,也有并肩散步的
侣。傅品珍坐在长椅上,
不自禁地又红了眼眶。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拒绝让泪珠形成。
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个年轻男子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ptrck,那是谁?新的
朋友?跟你倒是有夫妻脸。」宋清秋从后面拍了下年轻男子的肩膀打趣道。
傅品仁好笑地说,「夫妻脸?我们是姐弟长得像是理所当然的。」
仔细地看着那的
,宋清秋收起嬉笑的态度,「她看起来心
很不好。」
「被我爸打鸳鸯,心
怎么好得起来?刚来这里的时候,足足哭了一个礼拜。我第一次看到姐姐这么脆弱的样子,好不容易才把她从房间里拖出来晒太阳。没想到她竟然
上了这里,没事就坐在那张椅子上发呆。」
「嗯。多看看外面的世界,或许光明的太阳可以给她一点能量面对以后的路。」
「那我是不是该在她顶上装块太阳能板?比较容易吸收能量。」傅品仁尽量地让话题变得轻松。
「你姐姐看起来也不是好欺负的,如果你想被打一顿,倒是可以试试。」对不远处外的那个,宋清秋莫名地有种物以类聚的亲切感。
傅品仁微笑着说,「是啊。我姐姐的脾气不是很好,一直都很强势,有能让她哭成这样,我也很意外。」
「你爸爸为什么反对?对方家世不好还是品不好?」
「是别不好。」
「她喜欢的是?」宋清秋几不可察地黯了下
。
「没错。」
「希望她以后能找到一个可以和她一起面对困难的好。」
傅品仁彷彿看到救星似地对宋清秋说,「你这么能理解她,不如过去和她聊聊吧。」
天知道他对姐姐已是无计可施,或许对
比较能沟通。
宋清秋摇摇说,「不了。现在还是先让她自己沉淀下心
吧。我就不过去打扰了。不要随便介
别
的烦恼,有个
曾经这样告诫过我。」
想起那个倔强又多愁善感的孩,宋清秋觉得乡愁似乎又浓得化不开了。真怀念有她在身边的
子。
「是吗?」傅品仁大失所望地皱起眉,「虽然我不是很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似乎有那么点道理。不过,如果我姐姐想找
聊聊的话,能请你帮忙吗?」
宋清秋想了下。「好吧。如果她愿意的话,我很乐意帮这个忙。对了。这是你要的资料」
「谢谢。」傅品仁接下宋清秋递来的信封,「做为换的资料我放在家里,我们回去拿吧。这学期的课还好吧?」
宋清秋笑了笑说,「虽然我不像你这半个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但只要多努力一点,还是能追上本地学生的程度的。」
「那就好。」
宋清秋随着傅品仁的脚步走着,又回多看了那
一眼。要不是那
的表
太哀伤,她真想过去打扰一下,就当同是天涯沦落
的相濡以沫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