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之后,古厉回到调教室,墙角的张承彦满脸泪水,双腿间的阳具高高翘起,水顺着不能闭合的嘴角蜿蜒而下,弄湿了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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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厉在他面前弯腰,拔掉了电动阳具的电源。
“今天在我允许之前,你不能说话,明白吗?”
张承彦点,涕泪
错的脸看上去十分可怜。
古厉伸手,同时捏开他左右两侧的夹,
隶顿时痛的呜呜直叫——
夹取下来的那刻比夹在上面的时候更疼,主
更是故意让他在一时之间体验了双份的痛。
等张承彦好不容易平复了之后,古厉打开墙上的项圈和手环,又伸手到他脑后解开塞。
“夹紧里的东西,跟我出来。”
见古厉说完就走,张承彦顾不上自己满脸狼藉,赶紧手脚并用爬到他脚边,然后绷紧了部,用被教导过的姿态,跟着他向外面爬去。
窗外天色已暗,张承彦跟在古厉身后,从一楼的调教室一路爬行到二楼的书房。
“跪到镜子前面去。”指了指书房角落里的一面落地穿衣镜,古厉命令道。
镜子前面铺了一整张形状不规则的白色羊皮,旁边还放了一些不明用途的金属器具。听见命令,张承彦不敢耽搁,爬到羊皮上,用标准姿态跪好。
待他跪定,古厉走到镜子前面,拿起地上特制的金属分腿器。
“眼夹紧,腿张开。”
张承彦含紧后里的按摩
,然后双膝慢慢朝外打开,试图达到一个让古厉满意的角度。
古厉把分腿器上左右两个脚环卡在隶的脚踝上,然后调整旋钮,伸长金属伸缩杆,强行撑开
隶的双腿。
张承彦不敢说话,努力配合着他调整自己的姿势。古厉调整完分腿器之后,又取来手足相连的环拷,将他的双手分别和打开的左右大腿拘束在一起。
弄完这些,古厉顺手上电动阳具的电源,张承彦的身体里立刻又响起嗡嗡声。
“嗯……啊……”
没有了塞的阻挡,在按摩
又一次刮过g点的时候,张承彦忍不住闭上眼睛,发出呻吟。01bz.cc
“贱货,睁开眼睛。”冷眼看着他发骚的古厉突然出声。
张承彦睁开眼睛,意识到主就一直这么看着他,顿时羞愧的低下
去。
古厉抓过他的发,让他抬
面对镜中的自己:“一个月了,半点长进也没有。”
张承彦看着镜中大敞着双腿跪在地上,放不堪的自己,忍不住就想偏过
去。
古厉不让他动,手上用了点力气,抓的他皮一阵发麻。
“看着镜子,好好反省。”
丢下句话之后,古厉放开他,转身出了书房。
十几分钟后,古厉回到书房,身后还跟了一个从“城堡”过来的工作员。
张承彦背对着门,听见陌生的脚步声,顿时后背一紧。
平时隔几天“城堡”就会派送文件过来,每次古厉都让张承彦回避,这是第一次当着别
的面调教他。
那看到张承彦全
的背影倒是没什么意外,只是笑着跟古厉说:“古先生那么久没来俱乐部,原来是蓄了私
。”
古厉没搭腔,径自在办公桌前坐了,来赶紧递过去一迭文件。
夜间的郊外宁静冷清,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蛙鸣。书房里没有说话,除了古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还能听见的,便是电动阳具嗡嗡的震动声。
有外在场,跪在镜子前的张承彦恨不得隐身钻
地底,但在那个该死的按摩
又一次大力转动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从
中溢出了一声呻吟。
古厉停了笔,抬看了一眼角落里的
隶。
似是感受到主的目光,一声呻吟之后,张承彦小幅的喘着气,死死压抑住自己的
叫。
“古先生什么时候带隶来俱乐部玩玩?”见古厉在看张承彦,“城堡”的
问道。
收回落在张承彦身上的目光,古厉轻描淡写的说:“还没教好,带出去丢脸。”
“古先生说笑了,”那笑道,“能让古先生亲手调教的
隶,肯定不一般——我们可是等着开眼界呢。”
古厉笑笑,对他的话不置可否,转而问起了俱乐部的事:“新的lvecr节目策划的怎么样了?”
“有设计几个系列,正在征求下面dom和sub的意见。”
“抓紧了,两周之内给我看详细的策划书。”
“好的,古先生。”工作员恭敬的答应了。
再过了一会儿,见古厉签完了所有的文件,工作员收起文件,识相的告辞离去。
外走后,书房重又恢复宁静。张承彦按命令看着镜中的自己,思绪起伏不定。
后的刺激仍然一波波按时传来,他回想着刚刚古厉和旁
的对话,心中仿似乌云遮月,有些东西明明白白的要钻出来,却又迷迷糊糊的看不清。
身后传来一阵响动,古厉拖了把椅子,在张承彦身后坐下。
“转过来,面对我。”
张承彦保持着双腿大张的跪姿,小心翼翼的在羊皮垫子上转过身,面对古厉。
古厉看着他,直到按摩发出不同的震动声,开始高速转动的时候,古厉才开
问道:
“抬看着我,告诉我你反省了些什么?”
张承彦抬起,艰难的与他对视。
欲煎熬中,
隶颤声说道:“我不该……不该未经允许,触碰自己的
器。”
“还有吗?”
“我不该……不该存侥幸心理,以为主不会发现。”
“就这些?”古厉冷笑一声,“我以为你是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会比别的隶聪明一些——没想到你比他们任何一个都差劲。”
“我……”
张承彦此刻脑中成一团,只知道自己难受的要命。违背了古厉的命令是事实,但这样压抑下去,就算不是今天,他总有一天会忍不住的不是吗?
“你。”古厉看着不知所措的隶,顺手抽了他一记耳光,“‘你’吗?!”
他下手并不重,张承彦却被他这一掌打的忽然清醒过来。
雾散云开,朗月重现——刚刚心里模模糊糊的那些想法,忽而清晰起来。
“隶擅自触碰不该碰属于主
的东西,”跪直了身体,张承彦直视古厉的眼睛,“不该念想着满足自己。”
古厉这一个月里,几乎24小时和自己在一起,他从未要自己给他或是
,想来没有合格
隶服侍的他,这一个月里也在压抑自己的
欲。
念及此,张承彦羞愧难当:“隶应该时刻关注主
的需求,主
的欲望就是
隶的欲望,只有主
满足了
隶才会满足。”
“主……”
按摩仍在后
旋转着,想通了此节的张承彦,却觉得
的欲望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主……”
微躬着腰,张承彦对古厉作出臣服的姿态,一声声虔诚地唤着“主”。
古厉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承彦,表未变,眼却不再冷厉。
片刻之后,他俯下身去,解开了张承彦的手脚连铐。
“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