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治疗就只是谢雨宁一天叁遍地问他,“还痛吗?消肿了吗?能硬了吗?”
问多了就不觉得羞了,她还要亲眼看一看,淤青都已经退去,皮肤和器官都完好无损,脸上红晕不减,语气勉强能保持镇定,“那为什么不硬呢?”
说实话迟越不敢去正视她清澈的双眼,肮脏的只有他,里夜里都在盘算着怎么利用这件事把姐姐吃进肚子里。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可能、缺少刺激吧。”
之前只要稍有要抬的趋势就会牵扯到伤处,就痛到无法硬起,现在没了痛处却形成了条件反
,若是刺激大一点,应该能有所突
的。
谢雨宁立刻捧来电脑,“你要看吗?为了下这个我电脑都中毒了。”
“现在是白天哎。”迟越说,“光天化的不合适吧?”
还挺讲究,谢雨宁嗔了他一眼,“那你晚上再来吧。”
笨蛋,哪有晚上邀请男
看黄片的,果真毫无危机意识。
晚上迟越如约而来,谢雨宁还傻傻夸他守时,他端着笔记本坐在床沿,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赤的
,他立刻转开眼,谢雨宁紧迫盯
,“别看我,看她呀!”
梦里再都有的,但实打实地观摩黄色电影还是第一次,他的眼无处安放,不敢看屏幕也不敢看姐姐,于是开始研究起了键盘上的英文字母。
“认真一点。”
谢雨宁说一句他就抬一下,也不知道是谁在
迫谁,他郁闷无比,“又不好看。”
迟越抿着嘴拖进度条,男主角突然出现,带着黑色套,大腹便便,又胖又矮,这位敬业的
优至少算得上标致,这真的不是拍摄事故吗?
他啪地一下合上了电脑,谢雨宁跟着吓了一跳,“又怎么了?”
“太丑了,我害怕。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迟越说,“不敢看了,这是电影吧?这两个
之间都能有
?”
“以以以以以貌取不对吧?”谢雨宁舌
打结,“你的关注点是不是跑偏了?”
迟越气炸了,“我要看,没有
我看不了。”
愤愤地开了电脑,把片子删除,顺便把她的文件夹翻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不净的残留,“她还没有你好看呢!”
“那个男的,连我都不如。”
谢雨宁嗡嗡地,“也没必要代我们俩吧?”
“你比她好看。”他又陈述了一遍事实,声音轻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谢雨宁不知道该作何回应,徒劳地张开嘴,却发现怎么回答都不对劲。
都怪迟越的目光突然之间充满了侵占,似乎把她吓到了,讪讪地收回双腿抱住膝
,蜷缩在床边,与他隔开距离。
这不是看姐姐该有的眼,他已经是一个男了,对,他已经高二了,已经成熟了。
她瞬间一激灵,眼中的防备来不及遮掩,脚尖缩回,默默地他间隔开好长一段,“你该回去了。”
“可是……”迟越双手扶额,说不出的落寞,弓着腰背坐在床沿,“我真的硬不起来了。”
“我明天带你去看医生。”
“才不要。”他重重捂着脸,喑哑道,“我才不要被别看。”
讳忌行医怎么能行。
谢雨宁下床,膝盖下方是被竹席压出来的印子,夜了。
“你该回去了。”她又下了一遍逐客令,冷冰冰的,好像要跟他不相往来一样坚定。
迟越抬起脸来,是她从未见过的悲痛。
硬不起来——对于男来讲真的严重到这种程度吗?
“你出尔反尔。”这才是他悲伤的源,“为什么呢?”
谢雨宁吞咽着,她该如何解释,弟弟不是弟弟了,是一个男了。
“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是男啊。”
迟越不理解,拉着姐姐的手腕让她再靠近一些,他依靠在在姐姐柔软的肚皮上。
伤心是真的伤心,伪装是真的伪装,真真假假他自己都分不清,姐姐又怎么会真的舍得把他一伤再伤。
谢雨宁抗拒地掐着他的肩,却没有再用力推开,终归是她的错,不能再这样伤他的心。
感太
了,她犹豫不定,长大成
的姐姐和弟弟不该这样亲密。
可是、
我真的能把迟越推开吗?
夏天真是一个令松懈的季节,没有胸罩的束缚,柔软的胸部会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撩过他的
顶,
波和水波并无二致,都是一样地
漾。
他将手掌垫在姐姐的膝盖之下,抚摸着被竹席压出来的印子,谢雨宁微微颤抖,太痒了,太不合时宜了。
可迟越太过伤感,他似乎只是无意识地手指发痒而已,谢雨宁拍拍他的背,找不到合适的借,“热死了,放开我。”
腰间突然炸开尖锐的刺痛!
她一瞬间软了腿,饱满的部结结实实地坐上他的腿。
她压抑住惊呼,迟越在咬她!
牙齿虽然厮磨但没有太大的痛感,呼哧呼哧地喘息发泄着心里的不快,他听起来快哭了,“当不成男了。”
只剩一室的静默,大腿内侧的温度格外高一些,她不安地夹着腿,迟越提着她的腰圈紧,“别动。”
“我没……”
压到了不得了的地方,谢雨宁更是提心吊胆,拧着腰跟他对抗,迟越再抬起时,双眼憋得通红,大概是想哭吧,“想硬硬不起来,老是觉得疼。”
“……所以要去医院。”
灼热的喘息落进她的颈窝,他一寸寸地巡视着她的细微表,落寞道,“你都不跟我好了。”
无法与他对视,他的眼不够单纯,他的手不够单纯,谢雨宁脑袋里嗡嗡作响,她好像看到了一条不得了的岔路,一旦走
,就再不能回
了。
柔软的隔着挺括的布料压住了那个软绵绵的家伙,谢雨宁眼飞,视网膜捕捉到他修长麦色的手指,手背上鼓起的血管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它们落在自己的膝
,将她的双腿掰开。
“姐姐,我好像有点感觉了——你帮我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