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顶自私,他
的永远只有自己!你不过是他手中的玩具,玩烂了就会立马换掉!”
“换掉又如何?我是玩具难道你不是吗?你不也是被他换掉的?”
啪!
又是一掌,打得卿纯
脑发懵整个身子摇晃着栽倒在床上,而林若烟气得浑身发抖,当看到她脖子上的项圈铁链时直接伸手扯住,紧接着抬起
掌继续殴打她。
房间里传出了动静,陈新禾刚敷好额上的伤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她没敢进去,只能通过门缝往里瞄,果然看到了
怒的林若烟正在打卿纯
掌。
她下意识想进去阻止,但手才搭到门把手上她就停了下来。里面的咒骂声没有停止,陈新禾看到床上的卿纯脸颊红肿毫无还手之力竟然产生了喜悦,她幸灾乐祸起来。
“活该,继续打她!扇她的脸!打到她跪地求饶!”
陈新禾暗自窃喜,盯着里面的两个都快笑出声,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当自己完全没看到就行,这种
就是欠收拾!
“打呀!帮我报仇!也要帮沉先生报仇!打狠点啊,用力!”
陈新禾躲在门外偷看,而林若烟也正如她所说,要给卿纯更厉害的报复手段。
“贱!要不是你来大闹婚纱店,我早就当上商家少
了!你拿个
烂拉环就当是和商颜的结婚戒指,却没想到他根本就是在玩弄你吧!他的婚姻永远只会用来当做利益
换,而你这种无依无靠的孤儿只会被他榨
价值彻底抛弃。而他,还会再物色更加门当户对的
结婚!”
卿纯逃不掉只能用手臂勉强阻挡,记忆碎片随着林若烟的话自己慢慢拼凑起来。
她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枚廉价的戒指,那是她上商颜的证据。
“我全都知道,你被商颜关在海边别墅的事,他亲
跟我说的,他要在你失忆的那段时间里让你彻底
上他,然后就能哄骗你签下遗产转让书,他最贪婪了,就是为了榨
你的价值啊!哈哈哈哈!”
林若烟狂笑着再一次抬起手打在卿纯的上,猛击的这一下几乎让她晕死过去,但也让她将那段
碎的记忆还原。
卿纯终于想起来了,她上商颜的点点滴滴,那一刻是比以往任何黑暗都要令她绝望的时刻。
她早就上了商颜,并且无法自拔,只想着永远占据他。
“啊啊啊!!!”
一声嘶吼,卿纯猛得推开林若烟,她想逃,可刚跌下床脖子上的铁链就将她控制在了原地。
泪水流个不停,她的叫声越发凄厉,几乎要刺穿林若烟的耳膜。
“别叫了!贱!是你毁了我!都是你的错!我要你付出代价!”
卿纯跪在地上,下一秒猛然窒息,被林若烟再次扯住了铁链扯起她的长发面向了自己。
“狐狸!我今天就要毁掉你的脸,看你还怎么抓住商颜的心!贱婊子!”
啪!啪!啪!啪!
林若烟左右开弓,对着卿纯的脸蛋就是来回抽打,她的手抽得又疼又麻,但却笑得格外开心。
“贱婊子!狐狸!狐狸
!”
太疼了,卿纯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面前的抽她耳光。原本白皙漂亮的脸蛋已经高高肿起,只是她似乎是麻木了,因为有比耳光更让她疼的地方。
“颜………颜哥哥………为什……么………商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微弱极了,眼里的泪是为了那颗碎掉的心在流,滴落在色床单上慢慢地变成了血红色。
“为什么?一个长着阳眼的怪胎,一个下贱卖
的
,你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不该活着吗?卿纯突然在意起这句话,或许她就是应该陪着自己的父母死去吧,活着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耳边掌的呼啸声越来越小,卿纯闭上了眼睛,只感觉到耳孔里流出一
暖流。
认命有什么用呢?不如就这样死去,至少还能见到妈妈,至少还能躲进她的怀里放肆地哭闹…………
“纯儿。”
“纯儿。”
“纯儿,妈妈不能保护你一辈子,你要坚强起来呀,你要好好活下去,你是妈妈的孩子,是阿瑟尔家族的下一任爵,纯儿,你是妈妈的骄傲啊!”
她总是这样,在她最痛苦最难熬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迫着她继续面对残酷的现实,哪怕遍体鳞伤也要活下去。
砰!
林若烟正打得起劲,却没想到闭着眼睛的卿纯拿到了床柜的花瓶,用力地砸在她的
上。
一时间、林若烟的血流如注,她哀嚎一声倒在地上捂着
嚎叫起来。
“啊!”
卿纯睁开眼睛,目皆是鲜红的血
,她花了两秒钟确定林若烟失去了战斗力,于是抄起床上的花瓶碎片用力一扎,刺得林若烟又是一阵尖叫,急忙爬着往外跑。
陈新禾看到了一切,不管之前卿纯被打得有多惨她都没有出现,现在林若烟被砸了
,她终于意识到事
的严重
立刻开门冲了进来。
“林小姐!”
“救我!救我!这个狐狸要杀我!我好疼啊,全是血!全是血!啊啊啊!”
这一下,事彻底闹大了,陈新禾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慌得不知所措,听到叫声的其他
佣也跑了过来,看到一地的鲜血几乎都要晕过去。
只有卿纯面色平静得坐在床上,用那条色的床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鲜血,彷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宅子里出了大事,叁四个佣手忙脚
地搀扶着林若烟离开,有
打了20,有
慌忙找药箱,就是没有
管床上被锁着的卿纯。
她们都跑出去了,卿纯垂着盯着床单上的鲜血竟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
沉九找了好几家医院,终于选定了两位孕期营养师,他发了消息给商颜,事办得格外稳妥。
正当他开车回家时,沉九突然接到了宅子里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是一个
的哭声。
“沉先生………不好了,家里出事了………林小姐她………林小姐被卿纯小姐砸了
快死了…………您快回来啊!”
沉九根本来不及惊讶,一听到卿纯的名字他就已经方寸大,急忙猛踩油门一路闯了十几个红灯飞奔回了家。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哀嚎的林若烟,一张脸大半张全是血,看到沉九的时候立马叫他,“沉九!商颜呢?商颜回来了吗?那个狐狸又要杀我!她拿花瓶砸我的
,我快死了!”
沉九瞪大了双眼,但开却是问卿纯,“卿纯小姐呢?她在哪里?”
陈新禾哆哆嗦嗦地上前回答:“沉先生,卿纯小姐在房间里,她没事,我刚刚亲眼看到她举起花瓶砸了林小姐的
,而且砸完之后还拿碎片扎了林小姐,您快送她去医院吧!”
沉九对眼前发生的事还有些难以接受,他看了一眼林若烟又对陈新禾说道:“你先去叫救护车,我去看看卿纯小姐。”
“沉先生!沉先生!”
陈新禾叫不住沉九,只看到他以最快的速度飞奔上了二楼。
“卿纯小姐!”
他慌忙开了门,还未踏进房间就看到了被阳光笼罩着的少。她穿了一条纯白色的棉麻睡裙,蓬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