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在意姜成瑄,宋清秋故作轻松地往后仰着,将全身的重量都给马磬言。
马磬言将事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宋清秋,包括姜成瑄要她别跟宋清秋说的事
。
「所以……你想知道,你和她,谁比较重要?」不想把马磬言的腿压麻了,宋清秋脱离马磬言的怀抱,走到客厅中间的地毯上坐下。
一下子被拉开了距离,马磬言突然失落起来。谁比较重要的问题,这时候变得一点都不重要了。「你是不是现在就想去找她?」
宋清秋朝马磬言伸出左手,要她过来。等马磬言走到面前时,不等她蹲下,便一把将她拉下和她一起躺在地毯上。宋清秋压在马磬言身上,食指轻点着她的鼻尖,学着马磬言刚才的语气说,「你这么在意她,会让我吃醋的。」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马磬言抬起在宋清秋唇上轻啄一下。
「今天我是寿星,我可以做任何事。」宋清秋妖嬈地笑着,缓缓低下,不想让马磬言再说出任何会让她自己心
低落的话。
「你想做什么事?」马磬言抬起右手挡住宋清秋的嘴,同时左手则捉住正鑽进她裙下的手。
「让你闭嘴。」宋清秋拉下马磬言的手,霸道地封住马磬言的嘴。
马磬言仰着,看着墙上的鐘,下午三点鐘。「你今天下午不上班吗?」
「不上班。」宋清秋缩回横在马磬言肚子上的手,翻身背对着马磬言。
以往生的时候,姜成瑄总会强迫她请假,然后,两个
一起去度过一个只有彼此的生
。
今年,没有强迫她,但她还是请了半天假。因为早上的花,提醒了她,今年她已经不再是只有自己一个
了。
她一手枕着,躺在地毯上望向窗外,看起来是个风光明媚的天气,「今天晚上不要出去,待在家里好不好?」
「呃……。」马磬言为之语塞。姜成瑄晚上为宋清秋办了个派对,如果不出门的话,就不能去参加了。但她想姜成瑄应该想给宋清秋一个惊喜,所以不想这么早告诉她。
「你安排了活动吗?」宋清秋转身拉开马磬言缩在胸前的手,鑽进她没有任何遮掩的怀里。
「是有安排。」马磬言囁嚅地说着。想起姜成瑄,她又为难了,「你难道不想去和姜成瑄和好吗?早上她看到自己送的花被扔下楼,应该很难过吧?」
「你很关心她吗?」宋清秋装出吃醋的样子。
「我关心的是你,那个痞子我根本懒得理她。」马磬言亲吻着宋清秋的额,「你应该知道,这阵子老是窝在我这里的原因是什么吧?」
「你嫌我住在这里,打扰到你了吗?」宋清秋轻搥了下马磬言的肩膀,便想推开马磬言的身体。
马磬言搂住宋清秋的腰,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一讲到她,你就容易激动。」
「我一直觉得,我对她是可有可无的。」宋清秋停下动作,躺回马磬言的手臂上,「可是,每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她就会来找我,并且让我觉得自己很重要。」
「这算是玩弄感的一种吗?」马磬言忍不住揶揄道。
「或许吧。」宋清秋不以为意地说,「她曾经说过,友是没有
关係的一种
。所以,友
和
一样,没有所谓的你亏我欠,只有你
我愿。」
「这倒是。你们之间的关係,很符合她的说法。但她对每个朋友都这样吗?」马磬言说。
「她没有什么朋友的。」宋清秋叹了气说,「也许你们都以为像她那样的
,能袖善舞又巧言令色的,朋友一定是满天下。」
「你的形容,听起来像夸讚,可仔细听又像贬抑。」马磬言忍不住笑着打断宋清秋的话,「对不起。你继续。」
宋清秋淡淡地笑了下,「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贬义辞用在她身上,听起来却像是在讚美她。她就是这样矛盾的。所以,她看起来应该有很多朋友,但实际上却没有。正确来说,应该是能让她当做朋友的
不多。」
「是啊。她曾经对我说,我没有资格嘮叨她。绝得很。」马磬言想到那次姜成瑄这么说的时候,心里是有些小小受伤。虽然,她对姜成瑄霸佔着宋清秋的事不满,但撇去这件事,她觉得跟姜成瑄还是谈得上有
的。
「但她对你的事却安排得这么周到。还找买你的剧本,牵制你的经纪
。」宋清秋说。
「那是她为了你才做的,你不是真的不明白吧?」马磬言缩回自己的手,翻身找了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
「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不肯来跟我解释。只要她出现在我面前,就算她什么都不说,我也能理解的。」宋清秋从背后抱着马磬言,亲吻着她露的肩胛骨,那块看起来像翅膀的地方。
「所以,你还不打算原谅她?」马磬言说。
「她也该长大了,不能老是让所有都宠着她。之前傅品珍一直都说我太宠她,这次就让她受点教训吧。」宋清秋离开地毯,走回房间披上一件睡袍。
她站在全身镜前面,看着又长了一岁的面容。姜成瑄不是万能的天,年龄这东西,不是她说要冻结就能冻结得了的。她们之间的感,是不是也会随着年华而老去乾涸呢?
派对的现场,一片冷清,只有音乐声在空间里像幽灵一样飘盪着。少了寿星的生派对,就像没有新娘的婚礼,只能一直停留在暖场阶段。
「幸好我们不是被安排在开场。」尤恩端着杯柳澄汁,背靠着伊格尔的身体,双脚伸直地坐在长沙发上,「你看台上的小菜鸟,唱了两个小时,还不能下台。」
「那只能怪他出道得太晚,表演顺序是按照出道先后,还有气度高低安排的。」伊格尔斜眼瞟了下台上的男歌手,她没有说出
的是,还要怪他不是个
的,至少姜成瑄对
孩子还会存点怜悯之心。
「我跟你打赌,四个小节之后,他就会音。」尤恩很没有同
心地说。
「这有什么好打赌的。不如来赌多久之后,他的嗓子就会哑掉。」伊格尔冷笑地说。
「你们两个。」托比站在两面前,一
一拳地敲在脑门上,「怎么可以打这种没
的赌?」
这时候,贾思柏快步走过来,硬是将尤恩和伊格尔的身体分开,坐到两中间,「喂。我们来打赌,他再过多久会哭出来好不好?」
托比怒吼一声,「你们三个!给我去店门当门僮。」
被赶出去当门僮的三个,鱼贯走出大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脸幸福甜蜜的路克和骆佳珣。
「你们两个。大牌了是不是啊?这么晚才来。」贾思柏不满地说。
「你们怎么跑出来了?」骆佳珣疑惑地问着。
「被托比处罚的吧。」路克冷冷地说。
尤恩和伊格尔惊恐地抱在一起,异同声地说,「你怎么知道?」
「看你们两个那张脸臭得可以醃豆腐,就知道了。」路克耸耸肩,对于自己的铁直断,并没有太自傲的感觉。
「里面不会还没开始吧?」骆佳珣最近几次和宋清秋开会,一直觉得气氛怪怪的。以前宋清秋总会问她姜成瑄的近况,最近却是问都不问一句,还开完会就走,心
很不好的样子。
「寿星还没来,怎么开始?」贾思柏无奈地说。
「老闆呢?」骆佳珣问。
「刚开始还在里面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