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呢?她想到了給他抹點春藥的藥水,但是它的威力又太大了,她害怕這會使事情變得更糟。不行,她必須想想其它的辦法。
「噓,別出聲!」她安慰著他;她冰涼的手撫摸他煩燥不安的身體,他一下子倒在床上。
她也上了床,跪在他的兩條大腿之間,用柔軟靈巧的舌頭逗弄著他,他有點畏縮,她不知道他的感覺是快樂還是痛苦。
他的陰部又一次興奮起來,但是還沒有勃起。突然,歐玲雅停止了折磨這個小男孩,她一轉身滾到了床上。過了好一會兒,他也醒了過來,肘部撐著床,向下怒視著歐玲雅,一副困惑的樣子。
「歐玲雅夫人,你為什麼停下了?那感覺那麼美妙。」
她大笑。
「我相信那感覺很美妙,寶貝兒︰但是我想,現在是你逗弄我的身體的時候了。」
「可是,夫人,我不會呀!」
「小老虎,你以前從未摸過女人嗎?」
他尷尬地羞紅了臉。
「歐玲雅夫人,在這以前我從來沒有看過女人的裸體。」
「這麼說現在是你學習的時候了,是嗎?」
她輕輕地抓起了他的手,將它伸向了她的乳頭,那個男孩的手在顫抖著。
「這是我的兩朵小玫瑰花,小老虎。它們會告訴我的情人我是否作好了做愛的準備。你感覺到它們變硬了嗎?」
男孩出地點點頭。儘管他的動作不太爛熟,歐玲雅的乳頭還是變得越來越硬,突起。她想,他是很有魅力的。她有一絲兒放縱,有一絲兒迷醉,就像含有春藥的藥水滲進了她的骨髓。
「對,就是這樣,寶貝兒。溫柔而有力地。噢!不要這麼用力。現在我再教你另一招。」
她又抓住他的手,這次,她引著它順著她的小腹伸向了濃密的陰毛區,教他怎樣摩擦著她的陰毛。
「對,就是這樣──對極了!如果你這樣對待你的女朋友,她會像一個真的母老虎一樣嚎叫的。把你的手指給我,我們倆都會興奮的。這兒!看這兒,它張開了嗎?像一朵盛開的花兒嗎?」
「這麼濕!」這個男孩驚叫道,他被從她身體最秘的部位流出來的液體驚呆了。「像……像……」
「像熱帶雨林!」歐玲雅替他道。「整個叢林都充滿活力,不是嗎?伸進我的體內感覺我的熱情吧,小老虎,看看粘液是怎樣在你的撫摸下產生的。」
她慢慢地引導著他的手指,以便它剛好觸到她最敏感的部位。
「撫摸它吧,」她輕聲道。「看看它有多成熟,有多飽滿。」
他幾乎是機械地聽從著她的吩付,他精恍惚,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不相信他正躺在這個豪華的旅館裡,就在這個房間的這張床上,旁邊還有一個金髮碧眼的美麗女人。
一陣快感的浪潮向她湧來,她將那個男孩的手指從她體內拿了出來。
「你看過了,也摸過了,」她輕聲道。「現在你再嘗嘗它吧。」
她將他的頭壓向她的兩條大腿之間。
「舔吧,我的小老虎。舔舔這甜美芬芳的甘露吧。」
他本能地伸出舌頭舔著她。幾秒鐘以後,歐玲雅快樂地達到了高潮,他的臉被她緊緊地壓在她的陰部,她內分泌的粘液粘滿了他的雙唇。
「夫人,夫人!」那個男孩叫道。「我從來沒有……從來沒有……」
他滿臉都是粘液,她熱情地、忘我地吻著他,沈浸在無法抵抗、無法遏制的快樂海洋裡。
她低下頭,看到他已入佳境,看來她的一番教授沒有白費,這也正是她需要的。
「要了我吧,」她在那個男孩的耳旁低語著。「拿去吧,我的小老虎,要試試你的『爪子』。」
** * * * * * * *
歐玲雅朝這個男人和藹地一笑;然後上上下下暗自打量著他。這個男人又瘦又高,穿著一套黑色的長衣長褲。他的皮膚自得極不自然,就像一個吸血鬼。
歐玲雅一邊這麼荒唐地想著,一邊把這位不速之客迎進房間,她心中祈禱著他不要再過分地折磨早已疲倦的她了。
這個男人挑了一個手扶椅,生了下來。接著拿出一瓶紅葡萄酒,打開瓶塞,將它小心地放在桌上。
「這酒紅得像胭脂,」他臉上沒有一絲笑意,「我非常喜歡這種富貴的紅色……它使我想起了血,也想起了生與死。我的工作要求我能夠很坦然地面對死亡。」
「你……你是幹什麼工作的?」
「哦,親愛的小姐,我當然是個殯儀員了。」
他笑了笑,這是他第一次笑。只是他笑得很恐怖,他那一口不規則的牙齒讓歐玲雅想起了死人的骷髏。接著他又說道︰「並且,我非常喜歡我的這項工作。它給我帶來了很多樂趣,只是不知你會不會也給我帶來那麼多的樂趣。」
歐玲雅直打哆嗦,一下子坐進了她對面的椅子。
「給你帶來快樂是我唯一的目標!」她回答道。她覺得她的聲音多麼虛假,多麼空洞無力,「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儘管吩咐好了。」
他打開了他的小皮箱,當她看到他取出了一卷粗粗的繩索時,她嚇呆了。他打算傷害她嗎?他準備綁架她嗎?接著,她拉開了捲著的繩子,將它一圈圈地繞在他的脖子上,然後輕輕地在下顎左下方打了個結。
「打結的位置很重要,」他漫不經心地繼續說著,就像一個工人解釋著引擎的工作原理。「如果結不正好打在下顎的下面,那麼脖子就不能很快地被絞斷,絞刑者也就不能立即死去,他不得不和死作長久的鬥爭。當然,到底有多長久,那也值得考慮。」歐玲雅避開了他的逼視,希望他千萬別打她的主意。
這個男人的眼裡顯示出一種被壓制了的興奮,他又說道︰「你知道,有人說一個男人到臨被絞死的時後會勃發一次他一生中最強烈的情慾。能享受到這麼空前未有的快樂,你不認為這死很值得嗎?」
他玩弄著繩子的末梢,歐玲雅看到他因情慾高漲而漲紅的臉。
突然,一個念頭閃進歐玲雅的腦海,她意識到了他將要告訴她什麼。他並不打算用繩子綁架她,他想要她明白他對死亡的癡迷,以便她能夠滿足他的慾望!
「脫下衣服」歐玲雅命令道,她竭力裝作威嚴的樣子。
這個儀殯員高與地脫下了外套和配著黑色絲質領帶的上了槳的襯衫。她幫他脫下逞亮的皮靴和黑色的馬褲;接著他又蹬掉了短褲,赤裸裸地站在她的面前。他簡直像個鬼怪,全身瘦骨嶙峋,皮膚慘白,就像從沒曬過太陽。不過他的陽物又粗又大又結實,好像積蓄了他全身所有的能量。
「跪下。」
他聽從了她的吩咐。她勒緊了纏在他的細脖子上的繩子,直到他被勒得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很快,他的陽物變得更堅硬了,他的呼吸越來越快。接著,她又改了另一個小把戲,她將梳妝台底下的一個小方凳踢到他的面前,說道︰「彎下腰,趴在上面,手緊緊地抓住著凳子。」
從儀殯員褲子上解下來的褲帶成了歐玲雅手中的皮鞭,她要像在藝術館地下室對待特斯提先生一樣地收拾這個儀殯員。這個儀殯員似乎很樂意她的抽打,他的後背和臀部被抽成了紅一塊、紫一塊的,他不禁呻吟著,抽搐著。
漸漸地,歐玲雅看到他慢慢地接近了快感的高潮。
「先生,你是個邪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