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进门,就感觉到瞬间的淫欲气氛急拥而上,团团地把我和湘妤给包围。在门关上的同时,我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抛开矜持的假面。
刻意不打开电灯,我与湘妤虽看不到对方,但又能清楚地掌握彼此的所在。
我一转身,紧紧地搂住她,在这密闭的空间内热情地拥吻。
酒精残存的气味在口腔中蔓延,还有食物的味道,却不会让人产生恶心的感觉。反而像是食材大杂烩,经过精心调理下形成一种合谐的滋味。如果要更明确的说明,就仿佛吻上她嘴唇的刹那,我们突然融合成一个人似的,水乳交融般,无法轻易地将我们给分开。
而在隐藏在这些味道之中,是一种饥渴的香甜,愈品尝就愈感觉到心灵的空虚,迫切地需要对方来给自己满足。就像是肉棒插入阴道般的完美结合,那种从远古时代就不断传续下来的自然模式。
过了好长时间,我松开她的唇,舌尖勾起了银色的丝线,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对湘妤说:「走,我们去洗澡。」
她先是迷惑,然后才羞怯地说:「鸳鸯浴吗?」
「当然啰。」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打开浴室的电灯开关,带领着她进入到浴室内。当然,我也不忘边吻着她,边趁机偷吃她的豆腐。
等到我们两人都脱光的时候,她已经被我热吻到浑然忘我,抚摸遍全身的肌肤,甚至敏感地带都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两具赤裸裸的胴体暴露在浴室中,寒气都还来不及触碰到我们,莲蓬头的热水就直接喷洒在我们的身上,带出阵阵的白烟,整间浴室顿时云雾飘渺。
脑子里已经乱烘烘的,连思考的能力都暂时被剥夺,本能地享受热水洗涤肌肤的轻松,接着是彼此肉体相互碰触而产生的舒适感。
不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情了?
忽然发觉,自己好像发疯似地爱上湘妤了。仿佛为了她可以办到她一切想要的任何事物。可是,残留所剩的一点点理智又告诉我,这种情绪是藉由酒精催化而成的,并不是我心中真正的想法。
的确,湘妤身上散发出来的那层如薄雾般的秘感,一直是我心中最渴望想知道的部分。就算我故意不去面对,薄雾还是一直出现,宣示它的存在。倘若那秘感能够驱散的话,我相信我一定能够全心全意地把自己的所有贡献给她。
当然,我愿意放弃其他的女性。
「我……我想干你,狠狠地干你。」大概是被温暖的热水给冲昏头,我讲话起来比平常还要来得直接。话才说出口我顿时想起来,她今天因为我骂粗话给了我不好看的脸色。
「那你就干吧……」她的回答让我觉得十分意外,而接下来她的话语让我头一次有看清楚她的感觉:「干死我!」
果然,粗话是各种语言当中,最容易让人引起冲动的辞汇,既简短又明确。
热水持续地冲下,视线中都是一片白雾。我从后面抱住她,让她双手撑住墙壁,翘起丰腴的美臀,而我打开两腿微蹲,直接发力把肉棒给捅进她的淫穴里。
「哼嗯!」湘妤发出闷闷的声响。
不知道是她早已泛滥成灾,亦或是热水辅助的关系,我感受到阴茎只需要对准角度,便能毫无阻碍地钻入她的深处。但突如其来撑开她的小穴,填满她的阴道,并没有得到我想象中的快感,反倒是觉得自己体内的躁动不减反增,欲望燃烧地更强烈。
接着,我用两手从后方搓揉她的乳房,企图靠其他面向来获得满足。可是闷绝的烦躁非但没有缓解,还像是绷紧的弹簧,霎时间整个炸开来。
狂躁的情绪整个涌上心头,一股闷气充斥全身上下。我「喝」的一声,扭腰摆臀,把阳具全然拔出,再狠狠地插入。这个平时会感觉到疼痛的蛮力方式,在此刻居然转化成纾解我烦躁,引导出我快感的唯一动作。
「啊!哈……啊!哈……啊!哈……」一连三次的蛮干,让湘妤发出苦闷的娇啼,随即是深深地喘息。
这么粗暴的性爱方式,应该是她的初次体验吧?不过,我却发现她似乎也跟我一样,对于这种原始又有效的抽插,从其中获得满足。
顾不上多余的想法,也不刻意使用性爱技巧。管他是九浅一深,还是一快一慢,就是单纯地拔出再插入,本能地执行活塞运动。我的两手也没有落下,抛去温柔抚摸,挑逗搓揉的调情手法,改成恶狠地捏拉她的乳头,粗鲁地蹂躏她的乳房,用刺激且疼痛的两种淫虐,发泄出我的烦躁欲望。
噗滋噗滋的声响不绝于耳,在足够湿润的帮助下,演奏出天然的淫秽乐曲。
湘妤的淫语从嘴中不止地流泻而出:「天……天呀……语洛,你……快……快要插死我了……再来……再用力点……喔啊……天啊……插得我好舒服喔。」
还不够,我想要听更多!
我边发力,边喘息地命令说:「说,说我快把你给干死了。」
「语洛……你……你快把我给……给干死了……」湘妤似乎是爽到忘我,这种羞耻的话语也说出口:「对!把我……我给干……干死……用力干我……干死我……」
霎时间,豪情万生,这才是身为雄性该有的尊严,就是让雌性臣服在自己的权力下。满足一切的欢愉,发泄不满的情绪。我心中压抑许久的施虐情怀再度喷发而出,让我得寸进尺地继续要求说:「叫我主人。说大肉棒主人把你干得爽翻了。」
我敢保证,这绝对是酒精惹得祸。热水的冲刷下把我体内所有的酒精效力都给引发出来,理智完全被麻痹,组织言语的能力退化到幼稚园时期。乱哄哄的大脑贪婪地追求自己的快乐,不受控制地说出这些话。
刚说完,我就察觉到湘妤的胴体一阵颤抖……
可惜,并不是舒爽的反应,而是我超过她的道德底线。也就是说,踩到她的地雷,自我引爆了。
「哈呼……喔啊……哈嗯……」虽然湘妤口中的呻吟声未停息,但热情度却明显地缓和下来。
糟糕!闯祸了。
焦躁的情绪仿佛被一大盆的冰水,从头到脚给全数浇息。这时,我遇见了人生中的重大抉择。肉棒还插在她的身体里面,到底是该选择停下来道歉,还是继续进出下去呢?
二选一的思绪在我脑内天人交战,迟迟无法做出答复……
最后,我选择继续。
要我在这种时刻停下来,比禽兽还要不如。更不用说,她没有明显地反应,更没有回首赏我一巴掌,仍是享受着我赋予她的快乐,应该是意味着她并不是真正的生气吧?
少了狂躁,剩下的仅有柔情。意外的是,经传递的欲望快感并非减退,爽快减少,而是随着粗暴地气息缓缓地平息下来,更能享受到性爱独特的愉悦。
我的动作渐渐地放轻,又变回了一贯的步调。在做爱的过程中,以女性的舒服为第一优先目标。不仅手掌温柔地抚摸她的乳房,让她的娇乳在我的手中揉捏按摩,时不时地用手指偷偷地捏捏她硬挺充血的乳头,左右地摇动。另外一手则移动到小腹的私密处,拨开她湿淋淋的丛林,按住顶端饥渴的小豆芽,上下地挑逗起来。
「嗯喔……哼嗯……」湘妤的呻吟马上变成婉约可人,不像是刚才那种受到强烈刺激的沙哑喘息。
对!就是这样舒服的声音跟气息,是专属于湘妤的乐曲。
立刻,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从肉棒传遍我全身,像是启动了什么机关,她的阴道忽然剧烈地蠕动起来,一点一点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