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呢喃着消失在彼此相接的唇瓣中。
他的吻,带着热切欲望带着强硬气势以及凶猛的惩罚,狠狠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像是沙漠里太过饥渴的旅,一旦找到水源,以无比凶猛的姿态守护自己的生命绿洲。
双唇粘合而又分开,扯出长长的银丝,看起来恁是靡诱惑。
纤细的腰肢一转,还带着被前一个滋润过味道的唇瓣落
另一个
中。同样辗转,凶狠的进攻,撬开唇齿与内里的丁香小舌纠缠不休……
都是欲念,只能发泄,只能用她来消减!
被磨的腻滑甬道带着薄荷凉意,在来来回回稍显
涩的摩擦中,渐渐敏感地涌出点点湿滑的蜜
。他们谁的动作用力猛了,弄得痛极时她才会忍耐不住低低哼上一声,倒是得到他们稍加温柔的回应。
并没有多要她,他们的体力和型号毕竟不是那么容易被接受的。更何况她现在带了伤,只是一点惩罚和甜而已。
殷罗低吼一声,越加勇猛地抽动最后数十下,终于长长舒叹一声,将灼热全部洒而出。他有些慵懒地翻了个身,将单白抱在怀中,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她有些汗湿的长发,他轻声问道:“疼吗?要不要再上点药膏?”
单白疲惫地摇摇。
她略略转,视线却与一旁静坐休息的殷夺恰好对上。他做了一次之后便将战场让给弟弟,自己则坐在一边静静品酒,她闻得到那
酒味,辛辣,刺激,带着冷意和讽刺的味道。
他们都是演员,都在试探着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实力派。
彼此都在演戏,而他要的,是看穿她或真或假的面具之下,所遮掩的软弱,而加以利用,捏制;而她,惟有以自己竖起的盔甲,防护自己的秘密与弱点,必要时……哪怕只是一块迟钝蠢笨、锈迹斑斑的盾,都可以是拍死的砖
。
盔甲覆盖下的大多是致命弱点。
而她选择的,是贡献自己,来堵住他意欲施与惩罚的唇。
在她昏昏欲睡之时,脚腕却被捉起,套上一个什么东西。
耳边听到殷夺轻笑的声音,带着一丝冷。
“带着它……要么被砍断脚,要么就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