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很想抓着这根一会儿,享受那发烫坚挺的力量。待我抓着他的卵囊,志远也忍不住在我眼前全根扯起来,他有点喘气,垂头说:“小敏,你用力点!”
我尴尬的说:“我怕会弄痛你……”
“别怕了,你太轻力,我……我不习惯啊!”
如果不是礼堂有点热,他们的卵袋不会这麽软软长长的,卵囊皮肤全贴在一对睾丸上,手上稍为用点劲儿,就怕弄痛它们,只是志远的肉棍还不是越扯越高?害的我也不敢再逗留,替他擦到双腿上去。
旧生先赛的是全光略跟马嘉良。我还没涂,全光略已经完全勃起来,笑眯眯的看着我替他涂油。他身上的肌肉真雄壮,胸肌结实的像两块石头,却又有点弹性。手心擦过他两颗大乳头时,我真有点忍不住想再擦一次,他的乳头非常凸出,手心还感到乳头被拨向另一旁的感觉。我不敢逗留太久,可他就是个大块头,手臂上的二头肌硬硬的,是我两条手臂的粗度,涂起来更花时间了。
抓着全光略那根我已经吸过两次的大屌,他刻意的挺出下身,让我涂抹。我的手掌比较小,拿着这根又粗又厚的茎干,我不能一次裹着涂抹,要在茎干上下各擦一次,每每在擦到他圆锥形的龟头,它便在我手中坚硬地一次又一次的挺起来。那发胀炙热、茎干上鼓胀的筋脉,凹凸不平的手感,使我越来越兴奋,完全不敢看他。指头擦向他的龟冠上,阳具竟然“扑”的一声,拍在他小腹上。我不敢扳下茎干,指头便往他龟头底擦油,感到肉棒在微微伸长挺起的力量。我很怕自己也会勃起来,赶紧向他下面吊着的卵袋涂抹。
这时我真觉得他是故意的,替子扬、志远涂油,他俩的睾丸就从来没有吊起来,可是全光略就刻意在我手掌裹着他一对睾丸时,用力扯着体内的肌肉,一对睾丸滑脱脱的在我并没用力的手心中,划过他两颗大睾丸的弧线。我忍不住轻轻喘气,太动人了,滑溜溜的两颗睾丸竟然会在我手中自动吊了出来,他不是刻意才怪!我只抓了他四次,前後左右的涂满他长长的阴囊,四次都让我在手掌中,感到他吊起两颗睾丸的力量。我实在有点忍不住,顿了顿,再往他毛毛的会阴处涂抹。眼角边看到他不断扯起粗厚的肉棍,虽然心脏狠狠的在蹦跳,我也得尽量不再看,直涂向他两腿。
“小乖乖!”
我仰头看向他,眼前一根坚硬的大炮,雄纠纠的扯得几乎贴近小腹。
“你只涂我的龟头底,上面你还没涂啊!”
“干吗不早说!”
我有点不悦,虽然他这根真的很雄壮,他却是故意的。我蹲着一手向上扳下他的阳具,手心狠狠的在他龟头龟冠上一扭。
“啊啊……啊……”
“干甚麽?”他後面的马嘉良探头过来问着。
“到你了!”我推开全光略,让马嘉良站上前来。突然听到有人打开礼堂大门,有位学长走近李大仙、冯仙翁两人,低声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邱敏,你替所有出赛的都涂上,我们有点事要暂时离开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