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妮姐和小君快有一百遍了。我只……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你再说,我就生气了。”
“好,我不说了。那做总可以吧?”
我地看着樊约。
“做什么?”
樊约怪地看着我。
“当然是做做的事
了。”
我一把抱住樊约,吻上了她的嘴唇。
“嗯……”
娇小的樊约被我抱离地面,她只好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她的嘴唇犹如涂上胶水,一刻也不愿意与我的嘴唇分开。我感觉出来了,这是浓的缘故。
道路边一片黑暗的丛中,樊约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她扶着一棵大树,用力地向身后摇动她的
部。寂静的四周除了虫鸣和销魂的呻吟外,还有一种声音,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声音与樊约的呻吟相辅相成,“吧唧”声越大,呻吟声就越大,到最后“吧唧”声密集的时候,呻吟声变得尖细而绵长。
终于,“吧唧”声停了,呻吟声也戛然而止。
一阵晚风吹过,把树叶吹了一片响,也吹起了樊约的短裙。短裙下,一条雪白的玉腿挂着长长的水珠,水珠越越多,最后倾泻而下,沾湿了我的裤子,也浇灌了这棵和我一样幸运的大树。
“小樊,你爸住院了?”
“你怎么知道?”
“辛妮告诉我的。”
“嗯。”
“你爸的医疗费不用担心。”
“你说什么?”
“我想说,你爸就是我爸。”
樊约没有再说话,她在微风中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