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急匆匆横臂拦住胸前,一手张开挡在叠起的腿根。
那男这次并未蒙面,一张四四方方的国字脸上,并不大的眼睛闪动着
光。
董清清这么被他看着,就好像有把柔软的刷子在她身上每一处私密的角落刷来刷去一样,刷的她本已经平复的呼吸再次急促了起来。
那男笑了笑,站起身走进了屏风后,这次他并未拿短剑,但也惊了董清清一跳,她连忙追了进去,生怕这男
伤到自己夫君。
追过去时,她夫君正面朝里躺着,那男一指点在她夫君颈后,在腰后拍了两下,接着把他睡熟了一样的身子往里一推。
董清清愣愣的看着,知道自己的夫君又是被那用不知道什么方法弄昏睡了,心中一阵绝望,又带着隐隐的希冀。思恍惚间,就看见男
大大咧咧的坐在床边,对她招了招手,竟似把她当作陪酒的婊子一样。
她羞耻的低下了,但还是走了过去,只是双手仍然死死的遮着胸
间。
“还遮什么遮,是不是刚和相公温存过怕让我看见水儿啊。”那男这次的声音变的普通了许多,不若昨晚那般低沉嘶哑。
董清清红着脸摇了摇,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转身跑掉还是索
直接躺到床上让男
恣意凌辱便是。
那男耐心似乎不如昨夜,也不去管她什么反应,倒是自顾自地把腰带解了下来,开始褪着裤腰。
“你……你要什么……”董清清身子一下子软了,几乎坐倒在冰凉的地上,想到自己又将被这男
弄到床上翻云覆雨,那本就还湿润着的
户一阵抽搐,又吐了些蜜汁出来。
“董大小姐,你上下两张嘴的态度很不一样啊。”那男笑着看见她指缝中遮不住的那一丝水光,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臂一扯,她一个踉跄仰面跌进男
怀里,双腿没有并住,湿漉漉的
唇绽开到两边,把一个红润鲜
的
户露了个底朝天。
董清清顿时大羞,双腿连忙欲合,却被男膝盖
进腿中别住,她扭腰挣扎,却被男
顺势托起
,比昨天还要粗长几分的巨大阳根直挺挺的竖在她
下。
男急色的动作让董清清心中猛地一震,小腿往回一收压住床榻撑起了
不至于坐下,笛声惊叫道:“不……不对!你……你不是……不是昨天的那
!”
那男并不否认,反而笑眯眯的道:“董大小姐,不管是谁,反正
了你的不是你的夫君,都是
贼,难道你还在乎是哪个
贼么?”
说着就用双手去拉她的腰。
眼看着那巨大已经压进了多汁的
唇之中,董清清心中又羞又急,不知为何对这与昨晚不同的男
充满排斥,对这没有做其他动作上来便要抽查
的行为也十分不
愿,双手往后撑着男
胸膛,死命的撑着就是不愿意坐下。
那男嘿了一声,双臂贯力就要用强,这时就听屏风外一个粗糙低哑的声音冷冷道:“小子,连我动过的
你也敢碰,好大的狗胆。”
那男动作一僵,一把把董清清搂在身前,右手成爪扣住她喉
,架着她走出了屏风。
屋内站着的蒙面男手中拿着一柄短剑,双目如电冷冷在那男
身上一扫,道:“你这种不
流的毛贼,也算色胆包天了。”
董清清赤着身子站在两个陌生男
之间,想到自己竟然成为两个
贼争夺的对象,浑然没有
把自己的已婚身份当回事,一时哭笑不得。
“贼就是
贼,难道还分三六九等么,你若这么喜欢这个
,咱们分享便是。”那男
色迷迷的在董清清
峰上捏了一把,道,“反正这
春
寂寞,咱们两个一齐上也不至于伤了她。”
蒙面男轻笑了一声,点了点
道:“好。”
那男没想到如此轻易的解决,心中一宽,搂着董清清走了过去,笑道:
“不知道老兄喜欢怎么玩法?”
寒光一闪,那男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他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来,一
血箭就从他喉
飚了出来,蒙面男
反手一探,一块布团就塞在了那男
伤
上,把血硬生生堵了回去。
那男喉咙里发出喀喀的声音,双眼满是惊讶和疑惑,不知是不信自己会被杀死还是不信自己会被这么轻易的杀死。
蒙面男淡淡的道:“你几时听说过玉面银狐与
分享过
?”
那男双眼猛地瞪圆,在极度的惊讶中死去,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
那断气的男被玉面银狐扛出去很久,董清清还没从惊吓中回过气来,她赤
的身子一阵阵发冷,那搂着她的男
在一霎那变成了尸体,让她
脑一阵空白。
为什么……为什么她平静的生活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想穿上衣服,来抵御越来越浓的寒意,但刚刚捡起肚兜,还没盖在自己的身上,身边一阵微风,那蒙面男竟又回来了。
她瑟缩了一下,搂着肚兜退到了屏风边上,她看着那短剑,剑锋上还犹有血迹,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颤声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不……不要杀我……”
那男愣了一下,然后反手把剑收回腰间皮鞘,大步走了过来。
董清清害怕的低叫:“别……别过来!”
那男还是走了过来,但只是温柔的拥住了她冰冷的身子,声音虽然嘶哑却温柔了许多,他贴在董清清耳边柔声道:“对不起,吓到你了。”
董清清心尖猛地一紧,混的心房像找到了依靠一样渐渐平稳下来,她颤抖着低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能……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要求,好像从这个男
强占了她身子的那一刻起,一些变化就已经发生了。
那男双手突然一紧,勒得她有些憋闷,片刻的沉默后,那男
退开了两步,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道:“我只是个为
不齿的采花贼而已,你莫要觉得我有个玉面银狐的绰号就一定英俊得很。”说罢,他突然挥手扯下了面巾。
那应该是一张很英俊的脸,高挺的鼻梁,薄厚均匀的嘴唇,和邃的一双眼睛,但那张脸从鼻梁往下的部分,布满了蜈蚣一样的丑陋伤疤,伤疤一直延伸到下
之后,隐约到了喉间。
董清清啊的低叫了一声,双手捂住了小惊得后退两步,坐倒在了床边。但随后看到了那男
眼中负伤野兽一样的
,董清清完全的继承她母亲的那柔慈心绪莫名的涌起,她看着那些纵横
错的伤疤,恐惧渐渐消失,轻轻地问了句:
“是不是……很痛?”
那男没有再说话,但眼中的光芒渐渐的发生了变化,他慢慢地走了过来,然后把她拥在胸前的肚兜丢到了一边,接着他慢慢的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露出了结实有力但一样布满伤疤的上身。
董清清没有出声求饶,也没有挣扎抗拒,不只是因为不想徒劳还是别的什么,她只是在他赤的身子压住了她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混杂着无奈和期待的叹息。
这一晚,那男固执的压制住她的身子,不断地用手指和
唇挑逗着她浑身上下每一处娇
敏感。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泄了几次身子,她只知道用来垫在
下的肚兜湿得好像刚从河中捞起来一样,她泄得几乎昏死过去的时候,那男
才真正的又一次占有了她,她以为之前的愉悦就是
的极限了,但那粗长火热的阳根通过她酸胀酥软的花心告诉了她,她可以得到更多的快乐。
最后她疲力尽的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