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都点着了。
都点着了。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好像已经在这场烈火里化成了灰烬。
渺小的灰烬拼命地想要抓住索取什么,用尽了全力。
吻得太激烈,比狼族间的撕咬还要剧烈。
 分开的时候,景驰撑着江月白的肩膀地大 喘着气。
喘着气。 
 江月白的双唇被咬得红肿,衣衫发丝散 着,躺在大红的地毯里——仿佛躺在满地烈火燃烧的花丛。
着,躺在大红的地毯里——仿佛躺在满地烈火燃烧的花丛。 
 咬红的唇像落在苍白脆弱的血色中的一片花瓣,吸引着 继续去吮咬花瓣里的甜味......
继续去吮咬花瓣里的甜味...... 
 这样混 着迷的对视里,似乎该说些什么。
着迷的对视里,似乎该说些什么。 
但景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个吻是看穿他心思的答谢。这种答谢太贵重了。
珍贵得让他很清楚不属于他。
让他难过。
江月白薄唇轻动,说了近乎无声的四个字:
“你、好、沉、啊。”
 景驰笑了笑,移开了腿不再压着身下 。
。 
初见时的一句玩笑话。
再听时却有点悲伤。
或许他早就该明白,所有的一切其实都只是对方旅途中的一个玩笑罢了。
......
 戒指做好的时候已 了秋。
了秋。 
胡天八月即飞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