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昂
说道。
只是短短几天,他眉间的郁色就褪去了,面颊飞上了薄晕,眼眸明亮,笑起来都散发出甜甜的味道——他名校毕业,职位其实还是很不错的,待遇并不差,但这些都无法让他快乐,说什么屈服现实,但一护压根就不明白,他就是那种理想主义的
,世俗意义的成功和幸福不能让他快乐,他需要真心的去
以及自我实现,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
即将在窒息中枯萎的这个灵魂,因为自己,而吸饱了水分重新绽放一般,焕发出如此明媚的光彩。
走路都不自觉地一弹一弹的,活力满满。
「嗯,我们很合适。」
被白哉来了一个摸
杀,一护哼唧着抗议,却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好怪啊,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白哉明明只比我大一岁。」
「大一岁也是大,叫哥哥。」
「就不!叫白哉就行了!白哉白哉白哉!」
两
说说笑笑进了别墅的大门,管家迎了上来,一护的确是在机场见过的,
发花白的管家态度很让
舒服,对一护跟白哉牵着的手也视若平常,让一护些微的不自在很快就消散了,他们换了鞋,脱下外套,被让到餐厅,餐桌已经摆好,坐下之后一道道美食就送了上来,一护吃到了无论是原料还是手艺都非常出色的大龙虾和他心心念念的熔岩蛋糕,对海胆拌饭和鱼子寿司也是讚不绝
。
喝了点酒,他只脸红了些许,但
却有点东倒西歪的。
白哉有点无奈,「才一杯低度酒而已,酒量这么差,职场怎么混?」
「不用混啊,」一护笑嘻嘻的,「谁要我喝酒我就一
闷,然后就倒了,后来就没
灌我了。」
仗着是男生才敢这么
来,但一护其实生得很好看,难道就没有
对他图谋不轨什么的?
「没
……嗯?」
「谁碰我就是一拳,全自动攻击,我同事眼眶都青了。」
半醉的一护就特别乖,或许只是对白哉,问什么答什么,脸蛋红扑扑,眼眸水汪汪,说话都比平时软昵了三分。
「既然醉了,今晚就别回去了。」
拉着他上了二楼的小会客厅休息,白哉揽住他的肩膀说道。
「我……老爸他……会……」
「会查岗?」
「问一声总是……嗯,我给他发消息,说我不回去了。」
「这么爽快答应了,一护,你不怕我对你……」
青年发消息的手就顿住了,侧过脸来看着白哉。
醉眼乜斜,眸光水色流离,愣愣这般看着的时候,白哉竟有些怪的紧绷。
或许是期待。
这么久了……他没有过其他
,一心沉浸在学业和事业中,或许就是用繁忙来
迫自己忘却和忽略,但年轻的身体血气方刚,还是尝过了滋味的,多少个寂寞的
夜,白哉感受到了那份空虚,那份还在
处灼痛的渴求,那时候他用手自己抚慰时,都在想着什么呢?
——无味的,索然的,告诫自己不要多想的,或许那
早已放下了,愉快地在大学跟青春靚丽的
孩子或男孩子
往了……想又有什么用呢?他那么用力地推开了自己啊!
但心的方向是理智无法掌控的。
那时就明白,即便分开,还是喜欢。
他喜欢一护什么呢?
喜欢他倔强清澈的眼,喜欢他乾净不染的心,喜欢他什么都写在脸上的简单,喜欢他心软包容,喜欢他喜欢被需要。
巨蟹座的一护,外刚内柔,坚强独立的外壳下,其实是非常柔软可
的内在,需要被
,需要被需要,而被他
着的
,就能感受到那丰沛的包容和
意。
却也敏感,容易受伤害,相恋的那一年,在白哉不知道的地方,他没有安全感地继续着恋
,却总是对白哉露出最灿烂的笑顏。
这些年分离两地音信不同,自己不好过,他又何尝好过呢?
白哉心下怜惜,收回了趁一护酒醉欺负他的念
,还是慢慢来吧,一切自然而然,就可以水到渠成,感受着下腹隐隐的闷痛,白哉又有些鬱闷,他开
,「好好睡……」
后面的两个字却没来得及出
。
因为一护已经猝不及防地转
,「吧嗒」一声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你不趁机对我做坏事吗?」
容许,甚至是期待的,他不看白哉,说道。
白哉闻言眼睛一亮,「一护愿意我对你做坏事吗?」
「不要问我啊。」
半醉的
眼眸躲闪,「我都醉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小鸵鸟,刚刚不是还主动勾引我吗?」
白哉捧住他的脸迫他跟自己对视,水润润的琥珀色眸子,顏色比亚洲
来得浅得多,浸润在水色中滴溜溜地转,左看右看就是不看白哉,「说,要不要?」
「我说不要呢?」
「那就好好睡。」
「你忍得住?」
「我忍了八年了。」
「哼。」
不悦地皱起了鼻子,橘发青年很恼火地撞了上来,撞得白哉唇瓣都疼,「要!」
白哉这下可不肯忍了。
抓住怀里的
直接压了上去,偏生半醉的
软乎乎的,轻而易举就顺着他的额力道向后倒在了沙发上,沙发很软,他倒进去就像是陷在了里面一样,动弹不得地被白哉压着,亲了个够。
柔软的唇反覆碾磨,来回舔舐,身上的重量将他更
地陷
那泥沼,然后霸道地挑开了唇瓣挤了进去,灼烫的舌在齿齦上一转,就是让
想要叫出声来的刺激,一护不由得开啟了齿列,立即被寻隙鑽了进去,那舌
灵活极了,热烫极了,所过之处无不激起难耐的热度和酥麻,掠夺了个够才缠住一护的舌来回廝磨。
好舒服……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那种舒畅,自由,满足,欢愉,一护觉得自己像一尾离开水体太久的鱼,终于回到了水中,舒展开全身,融化其中。
他主动舞动舌
跟白哉的相互纠缠,津
源源不绝地沁出,承载不住地溢出了唇角,白哉追逐着将之舔舐乾净,又回来继续下一波的掠夺。
他亲得好兇,那种蛰猛,焦渴,让一护下腹燃烧着滚烫。
「起来了。」
稍微松开一点距离,白哉喘息着说道。
「你也一样。」
一护不甘示弱地道,膝盖抬了抬,去摩那顶着的大腿内侧的硬热。
「回房间?」
闷哼出声,白哉抚摸着他热烫鲜润的脸颊,「在这里的话,万一露琪亚回来撞见就不好了。」
「有道理。」
「走吧……」
白哉拉起他,两
因为下腹的热涨,行动起来都有点不稳,一护更是被吻得手脚发软,一下地就往白哉怀里扑,白哉将他抱个满怀,两
就这么拉拉扯扯搂搂抱抱地往卧室走,关门的声音很响亮,却比不过胸膛激烈跳动的心。
衬衫,长裤,袜子,衣服一路走一路拋,等到终于倒向柔软的床铺,身上碍事的布料已经差不多了,只有白哉的领带还掛着。
「一
禁慾风。」
一护说的是这个房间的风格。
「一看就很白哉。」
他拉着白哉的领带,挑起眉峰,「过来呀,白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