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就算只是视我为友,但这赌约可是任何一件可以做到的事情!
白哉终于图穷匕见,「好,我要你。」
「哈啊?」
一双漂亮的琉璃眸子瞪得圆圆的,瞳孔挛缩,极度震惊却未有反感。
白哉胸口不由升起极端美妙的预感。
于是他真心实意地上前抓住少年的手吐露心意,「我要你,成为我的道侣,长久相伴,可好?」
「为、为什么……突然……」
「我心中有你,想跟你一起,便如此说了,不妥?」
有了情爱之心,他竟无师自通了装可怜的要诀,「还是……你不愿?」
太有效了,少年几乎是跳起来地叫道,「没有不愿,我愿!」
!!!!!!!
这个可爱的人,就这样成为自己的了?
那赌约真是应得太对了!
心花怒放不足以形容白哉的欢喜,过往漫长的岁月儘是冰天雪地的清寂,他从未在生命中拥有过鲜活的色彩和恣意的欢笑,而这个人,就凝聚了世间最亮丽的色彩,最纯粹的眸光,最明媚的笑容,最飞扬的意气。
唇角的笑意忍不住一深再深,让少年再度陷入了呆滞,而那可爱的满是迷恋的视线,叫人怎么忍得住呢?
鲜洁的唇齿暖净的气息,都可以的,想要採擷并非唐突,一护已经答应自己了,毫无勉强,这就是白哉为所欲为的免罪符。
他顺从胸口的澎湃地靠近,拥抱,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少年的嘴唇上。
从未有过的亲昵,那唇间擒住的柔软和甘美立即激起了浓烈的血气,而滚烫燃烧在了唇瓣上,他忍不住用力拥紧了怀中的人,用力碾压着吮吸着他柔嫩的唇,在他呆呆不知道反应的时候就来回地摩挲,感受,旋即忍不住想要更多地用舌尖探入了那半开的唇齿间。
像蜂儿探入藏蜜的花芯,那份细嫩和甜蜜无法形容。
少年脸颊后知后觉地泛上了滚烫和鲜红,双手却无措地抓住了白哉的衣襟,他眼睛还圆睁着,过于清透的质地让白哉泛起玷污纯净的羞涩,他稍稍退开,「一护,闭上眼睛。」
「啊……啊!」
少年慌里慌张地闭上,任由白哉长驱直入,再度深深吻住了他。
翕动的睫毛在颊上拖出细碎的痒,而舌尖贪婪于品尝到的蜜,越发的深入,来回逡巡探索,舔舐过内里柔嫩的每一寸,自然就跟那无处躲藏的舌尖碰到,一触之下舌尖顿时炸开酥麻,甘美的滋味满溢,白哉便进逼着去捕捉那甜蜜的源泉,很快就抓到了,触碰已经令人心魂俱醉,绞缠住来回廝磨吮吸就更是甜美浓郁,少年喘不过气来地在辗转的间隙里溢出碎声,又添上了舌尖绞缠搅拌的水声,他羞得双眼闭得越发的紧,怀中紧张的身体却抽空了力道般绵软着交付重量,带着轻颤。
那种亲昵,那种熨帖,那种火热……
良久,白哉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已经被亲吻得红艷艷湿漉漉的嘴唇,「可还好?喜欢吗?」
胸膛像心魔劫中一般紧贴,心跳相互敲打,但少年可比心魔劫中的假人鲜活多了,他抬手按在了白哉的胸口,喃喃地道,「你的心跳……也好快……」
「当然,我心悦你,无法做到冰清无澜。」
緋红腮颊恍惚眼眸,他喃喃着压不住唇角的弧度,「像做梦一样,道君向我求爱,还亲了我。」
「很意外?」
白哉并不是笨蛋,他之前从未怀疑只是他不会往这方面去想,但现在回想起来,少年的表现其实一直都很明显,「是你先撩拨我的。」
「哎,你发现啦?」
少年顿时嘻嘻笑出了声,「就知道,白哉这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
「那为何意外?」
「冰清玉洁,不苟言笑,白哉可是全宗门公认的最不好接近的高岭之花,我虽然想办法成为了你认可的朋友,但我哪能那么自信乐观的一下就打动你啊,我可是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的。」
「雷劫最后一道是心魔劫,在心魔劫里,我见到了你,这才知晓我对你的真实心意。」
「哦?那你怎么挣脱心魔劫的?」
橘色眼珠子咕溜溜的,「难道是你不够迷恋我?」
「是心魔劫中的你不如真实的你灵动。」
「嘿嘿,那当然。」
「再亲一下,可好?」
「你你你……」
「脸红了。」
「大庭广眾之下……」
「放心,无人能避过我的识靠近。」
「唔,白哉你……」
变坏了几个字被白哉吞含了进去,模糊成了甜蜜的轻喘低吟。
仙花瑶草,天清气朗,亭阁楼台宛若仙境,绕着一对享相拥缠绵的有情人。
结道大典自然跟合体晋升大典合二为一了。
一护在道君身边嘰嘰喳喳的,正胆大包天的要拿着道君那一头绸缎般的墨色长发织辫小辫儿,「合体大典,本来是合体期大典,但……这样一来就很有歧义了呢!」
白哉抓住他乱来的手,「哦,什么歧义?」
「啊?你不懂……咳……那个,合体的意思吗?」
「合体,意为将领悟到的道意融入元婴,从此踏上融合天地规则之路。」
道君解释得一本正经,但一护分明在他眼里看到了笑意。
促狭!
他可不能输!
于是故意凑近道君那洁白如玉雕一般的耳壳,呼出热气地说道,「难道……道君跟我结道,只是单纯的双修,不打算跟我……合体交欢么?」
他说得极其大胆,但其实自己也有点受不住,不过看到道君白玉般的耳壳泛上了漂亮的红,就有了得胜的快乐,些微羞赧也就拋到一边去了。
却猛地被抓住一拉,居然就坐在了道君的膝上,近在咫尺的那张冰清玉洁美人脸此刻却显得颇为危险摄人,声音低沉不说,喉结都急急吞咽了两下,那滚动的喉结真的是欲得要死,让一护心口砰砰乱敲,「一护,此时就这般撩拨我,你可想好后果了?」
他抓住一护的手按在了他的胸膛,胸膛下的心跳用力又急促,敲得他手心都微微震动,然后往下,再往下……一护心慌地想要把手抽出来,但隔了两个位阶,他的力道显然是不足为惧的,手没被捏疼,却也怎么都挣不开,眼看再往下就要落在要不得的地方了,一护终于投降地叫了出来,「我只是问个问题,白哉你别吓我!」
「我让一护看看我的状况,怎能说吓?」
白哉也凑近一护的耳朵,那热气呼呼地在耳洞里震盪,耳膜都变得一片滚烫,又麻又痒,「我既对一护动心,自无法清心寡欲,自然是要跟一护……」
他压低了的声音愈发的惑人,「合体交欢的。」
一护脑子都要炸了。
道君却已经退开,一本正经地道,「这合体期之合体虽非彼合体,但的确巧合,也难怪一护要取笑。」
「我……我错了啦……」
「那,一护愿意么?」
「当、当然啊……等、结道那日,自然……」
「那适才为何说被吓到?是害怕?」
「是害羞!害羞啦!」
被逗弄过头就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