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时把钟冉拉进宴会厅旁边备的更衣室,拉着她上上下下打量,仔细检查她有没有受伤。更多小说 LTXSDZ.COM钟冉靠在墙边,拿着小碗和小勺子,一勺一勺往嘴里送gto,含混不清地回答周敬时的问题。
 “冉冉,有没有 摸到你?”
摸到你?” 
“有呀。”钟冉答。
“谁?!”
“堂嫂呀。她牵着我过来的。”钟冉理所当然地回复。
 周敬时的心悬在半空,仍是不敢放下来。他担忧钟冉受了欺负却自己没有意识到,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他撩起钟冉的礼服裙,看她腿上有没有男 手指留下的抓痕;他又紧抿着双唇,拉开她裙下的小内裤,看里面有没有不该出现的痕迹。
手指留下的抓痕;他又紧抿着双唇,拉开她裙下的小内裤,看里面有没有不该出现的痕迹。 
 钟冉被摸得 动,扭扭捏捏想要,却又因为意识到周敬时的负面
动,扭扭捏捏想要,却又因为意识到周敬时的负面 绪而不好意思开
绪而不好意思开 要求。她怯生生地瞧着周敬时的
要求。她怯生生地瞧着周敬时的 ,把gto举到他面前。
,把gto举到他面前。 
“阿敬、阿敬呀……你不高兴了吗?吃点甜的好不好?”
 她眸中似有水光,含 脉脉一样盯着他,瞳仁里映出一派天真烂漫的气,如纯真无邪的少
脉脉一样盯着他,瞳仁里映出一派天真烂漫的气,如纯真无邪的少 凝视着心仪的恋
凝视着心仪的恋 。
。 
 可惜他们不是恋 ,也永远都不可能是。
,也永远都不可能是。 
他们只是……
是什么呢?
 “周敬时,你只是个下 。”
。” 
 钟愍说得难听,但事实的确如此。钟冉嘴上不愿意承认,不代表她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周敬时陡然产生一 冲动,想问问钟冉,在她心中自己到底算什么;他很快又想明白过来——笨小姐不开窍,她心里只有摆在明面上的、最直接的东西,比如好
冲动,想问问钟冉,在她心中自己到底算什么;他很快又想明白过来——笨小姐不开窍,她心里只有摆在明面上的、最直接的东西,比如好 与坏
与坏 ,再比如想要还是不想要。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再比如想要还是不想要。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她没有说,但周敬时摸到她内裤下面的濡湿印记,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上面拉扯出长长的银丝,像他们两 的关系一样剪不断理还
的关系一样剪不断理还 。
。 
 “冉冉想让我心 好吗?”周敬时问。
好吗?”周敬时问。 
 钟冉忙不迭地点 ,又把gto凑近了些,举着勺子喂他。
,又把gto凑近了些,举着勺子喂他。 
 周敬时却没有张 去接。他贴近,指
去接。他贴近,指 再次挑开内裤。丝质内裤轻薄,浅浅一勾就敞开一道
再次挑开内裤。丝质内裤轻薄,浅浅一勾就敞开一道 子。他的手指长驱直
子。他的手指长驱直 ,钻进小
,钻进小 里抠挖,如同一种更
里抠挖,如同一种更
 的检查。
的检查。 
“啊……哦……”
 钟冉站不稳,举着勺子的手摇摇欲坠。周敬时的手指探进 内,仔仔细细摩挲着内壁;他望着钟冉已经染上迷离欲色的眼,轻笑着说:
内,仔仔细细摩挲着内壁;他望着钟冉已经染上迷离欲色的眼,轻笑着说: 
“抱歉,我不喜欢吃甜的。”
 指节
 ,丝质内裤立刻被扯得分崩离析。周敬时一边往
,丝质内裤立刻被扯得分崩离析。周敬时一边往 处那块软
处那块软 摸去,一边慢悠悠地补充:“除了……冉冉。”
摸去,一边慢悠悠地补充:“除了……冉冉。” 
“啊!啊呀……”
 被阿敬摸到那里了。那个地方,一被摸就浑身发软,要是被热热硬硬的

 进来,再被那东西往那里好心地捣一捣,钟冉知道,自己一定会
进来,再被那东西往那里好心地捣一捣,钟冉知道,自己一定会 晕目眩,爽到几乎快疯掉。
晕目眩,爽到几乎快疯掉。 
 那里,阿敬教过,是“小骚 ”里的“骚芯”,是用来给冉冉快乐的。阿敬最知道那是哪里,像装了定位系统一样,轻轻一碰就弄得她出水。
”里的“骚芯”,是用来给冉冉快乐的。阿敬最知道那是哪里,像装了定位系统一样,轻轻一碰就弄得她出水。 
“阿敬、呜呜、那里……”
 周敬时从五岁起跟在钟冉身后收拾烂摊子,就算心里再不 愿,侍奉她的习惯早就养成,想改也改不了。他接受着“下
愿,侍奉她的习惯早就养成,想改也改不了。他接受着“下 ”的教育长大,知道大小姐的一切都要最好的。为了随时随地服务钟冉,他的指甲剪得
”的教育长大,知道大小姐的一切都要最好的。为了随时随地服务钟冉,他的指甲剪得
 净净,打磨得整整齐齐,指缘一点毛刺都没有,摸起来温润如玉,
净净,打磨得整整齐齐,指缘一点毛刺都没有,摸起来温润如玉, 在里面搔刮捣弄时候就更是了。钟冉被摸得魂颠倒,什么都顾不得,连周敬时什么时候抽走了自己手上的gto、又什么时候撩开了她的裙摆都不知道。
在里面搔刮捣弄时候就更是了。钟冉被摸得魂颠倒,什么都顾不得,连周敬时什么时候抽走了自己手上的gto、又什么时候撩开了她的裙摆都不知道。 
 直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贴上 阜她才惊叫起来:“啊!好凉!”
阜她才惊叫起来:“啊!好凉!” 
 她低 去看,周敬时正把gto抹上形状饱满的
去看,周敬时正把gto抹上形状饱满的 唇。钟冉被激得一哆嗦,最敏感的娇蕊经都跟着打颤,每条血管紧缩着,正是受折磨的时候;周敬时滚烫的气息如期而至,烙在
唇。钟冉被激得一哆嗦,最敏感的娇蕊经都跟着打颤,每条血管紧缩着,正是受折磨的时候;周敬时滚烫的气息如期而至,烙在
 ,舌
,舌 钻进缝里,舌尖轻佻地拨弄着刚刚被手指抚慰又被gto欺负的
钻进缝里,舌尖轻佻地拨弄着刚刚被手指抚慰又被gto欺负的 壁,舌
壁,舌 进出戳刺,挑开甬道上的褶皱,又卷着舌
进出戳刺,挑开甬道上的褶皱,又卷着舌 ,把绵软的冰淇淋连同她泄出的
,把绵软的冰淇淋连同她泄出的 汁一起吃进肚子里。
汁一起吃进肚子里。 
 更衣室里传来“唏哩呼噜”的舔 声,下流又香艳。钟冉的身体被周敬时当成了容器:他把gto抹在挺立的
声,下流又香艳。钟冉的身体被周敬时当成了容器:他把gto抹在挺立的 蒂上,又用舌
蒂上,又用舌 勾着小
勾着小 粒纠缠吮吸。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天旋地转,加上周敬时极富技巧的舔舐,引得钟冉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她尖叫着
粒纠缠吮吸。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天旋地转,加上周敬时极富技巧的舔舐,引得钟冉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她尖叫着 出两小
出两小 水,被周敬时当成美味珍馐一样,吞了个
水,被周敬时当成美味珍馐一样,吞了个
 净净。
净净。 
“啊、啊呀——阿敬,冉冉、冉冉要不行了……啊啊——又要到了——”
 钟冉绷着身子,分开的两条美腿肌 全都收紧了,脚尖绷得直直的,像悬浮在舞台上的芭蕾舞演员。她胡
全都收紧了,脚尖绷得直直的,像悬浮在舞台上的芭蕾舞演员。她胡
 叫,又把小
叫,又把小 进一步往周敬时脸上送,被快感
进一步往周敬时脸上送,被快感 得濒临崩溃时又想逃,
得濒临崩溃时又想逃,
 却被周敬时抓在手心里,退无可退,只能硬生生被抱着舔
却被周敬时抓在手心里,退无可退,只能硬生生被抱着舔 。
。 
 周敬时教得好,钟冉在床上一贯诚实。她说要到了,不多时便又扭着腰 出另一
出另一 水。周敬时满面水光,唇角还残留着gto的痕迹。他一丝不苟地替钟冉拉好裙子,又从西服的
水。周敬时满面水光,唇角还残留着gto的痕迹。他一丝不苟地替钟冉拉好裙子,又从西服的 袋里取出备用内裤。
袋里取出备用内裤。 
阿敬怎么连这个都随身带。是不是知道她随时会……
钟冉面色微红,游天外地想着。
 他们走出更衣室,宴会大厅里的 大多数都不见了。钟冉是个好宝宝,拉着侍应生询问,见侍应生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地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兴冲冲地往那边跑去,没半点淑
大多数都不见了。钟冉是个好宝宝,拉着侍应生询问,见侍应生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地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兴冲冲地往那边跑去,没半点淑 的样子。
的样子。 
 在宴会大厅后,走廊外,泳池旁的包间门 ,果然如侍应生所说,乌央乌央围了一大群
,果然如侍应生所说,乌央乌央围了一大群 。钟冉是钟家
。钟冉是钟家 ,看热闹的
,看热闹的 自觉给她让开了一条路。她站在门
自觉给她让开了一条路。她站在门 ,往里
,往里 一瞧,登时吓得惊叫出声。
一瞧,登时吓得惊叫出声。 
 宴会上见过的那个李三公子,正趴在大堂姐钟钰的身上起伏。外 长枪短炮围着他,他却浑然不觉,好像中了邪、
长枪短炮围着他,他却浑然不觉,好像中了邪、 了魔一样。在赤身
了魔一样。在赤身 体
体 媾着的两
媾着的两 身边,堂三小姐钟琳玉体横陈,不省
身边,堂三小姐钟琳玉体横陈,不省 事,只有腿心还在往外冒白花花的体
事,只有腿心还在往外冒白花花的体 。
。 
 这是平时她和阿敬会做的事,在钟冉看来,这是一种“治疗”,更是一种下 对主
对主 的服务。只是周围的
的服务。只是周围的 指指点点,媒体喧哗不断,钟愍焦
指指点点,媒体喧哗不断,钟愍焦 烂额往外赶
烂额往外赶 ,像是夏娃的智慧果一样,让钟冉本能地意识到——这件事好像是可耻的、不对的。
,像是夏娃的智慧果一样,让钟冉本能地意识到——这件事好像是可耻的、不对的。 
 她想张 向周敬时询问,眼前忽的一黑。一双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挡在了她眼前,耳旁传来一个亲切又陌生的声音。
向周敬时询问,眼前忽的一黑。一双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挡在了她眼前,耳旁传来一个亲切又陌生的声音。 
 “别看脏东西,冉冉。”那个 温和地说,“我纯真无暇的妹妹,不能被这些污了眼睛。”
温和地说,“我纯真无暇的妹妹,不能被这些污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