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时是钟冉的跟班,从小就是她的仆 。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以他的家境,是无法进
。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以他的家境,是无法进 这种贵族学校的。只是钟冉生活不能自理,需要
这种贵族学校的。只是钟冉生活不能自理,需要 寸步不离地贴身服侍,故而周敬时沾了个光,成了大小姐的同班同学。
寸步不离地贴身服侍,故而周敬时沾了个光,成了大小姐的同班同学。 
 今天下午的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其他同学上完课直接放学离开了,教室里只剩下钟冉和周敬时两个 。钟冉蹦蹦跳跳走上讲台,清了清嗓子,冲着空无一
。钟冉蹦蹦跳跳走上讲台,清了清嗓子,冲着空无一 的台下,中气十足地大喊:
的台下,中气十足地大喊: 
“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周敬时在台下扮演被教训的学生,任劳任怨地陪着她演。她在讲台上学着老师的样子比比划划,衬衫领 随着她抬手的动作被崩开些许,露出点春色来。
随着她抬手的动作被崩开些许,露出点春色来。 
周敬时心念一动。
 好几天没有弄大小姐了。今天早上叫她起床的时候,看着她张牙舞爪的睡姿, 露在外的大腿和
露在外的大腿和
 ,真叫他涨得发痛。
,真叫他涨得发痛。 
“阿敬,我鞋带开了。”
 大小姐玩了一阵,突然瘪瘪嘴,因为鞋子而沮丧。她伸出一条腿,眼
 地看着周敬时。
地看着周敬时。 
周敬时立刻起身,走上讲台,二话不说地蹲下,替钟冉系鞋带。
 她生得漂亮,又娇又乖,脚踝也好看。周敬时蹲在她面前,抬 便是她大腿根的三角区。
便是她大腿根的三角区。 
钟冉身高只有不到一米六。只可惜她站着,周敬时蹲着,这个姿势,活像是周敬时被她踩在脚下,彻底臣服在她跟前一样。少年心中不快,系好了她的鞋带后,手掌不声不响,顺着脚踝慢吞吞抚上了她的小腿肚。「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嗯……”
 光是小腿肚被碰一下,钟冉就 不自禁嘤咛出声。
不自禁嘤咛出声。 
 她天生敏感,浑身上下,不管哪里被摸到,很容易便发起 、流出水来。平时周敬时把她保护得好,寸步不离,旁
、流出水来。平时周敬时把她保护得好,寸步不离,旁 不能近身,只有周敬时能把这具娇躯握在手中、压在身下,也只有他能轻而易举挑拨她的
不能近身,只有周敬时能把这具娇躯握在手中、压在身下,也只有他能轻而易举挑拨她的 欲。
欲。 
 她呆呆笨笨,男
 事的一切,都是周敬时教会的。她并不觉得羞耻,就连感觉到腿心分泌出花
事的一切,都是周敬时教会的。她并不觉得羞耻,就连感觉到腿心分泌出花 ,也只是将双腿分得更开,愈发凑近了周敬时。
,也只是将双腿分得更开,愈发凑近了周敬时。 
 出水了。花 里空
里空
 、痒酥酥的。阿敬教过的,要是难受,叫他来帮忙就好。他生下来就是钟家的下
、痒酥酥的。阿敬教过的,要是难受,叫他来帮忙就好。他生下来就是钟家的下 ,为她提供服务是应当的。
,为她提供服务是应当的。 
“阿敬——”她理所当然地召唤。
“好的,大小姐。”
周敬时从善如流,利索地站起来,解开制服裤的皮带。
 钟冉早早饥渴难耐,欢快地俯下身,趴在了讲台上。丰硕的 球被压在少
球被压在少 身下,成了两个扁扁的圆形。她熟门熟路地翘起
身下,成了两个扁扁的圆形。她熟门熟路地翘起
 ,甚至主动踮起了脚,以便周敬时能更顺利地
,甚至主动踮起了脚,以便周敬时能更顺利地
 。
。 
 周敬时解开了裤子,放出 器。那根东西只沾过钟冉一个
器。那根东西只沾过钟冉一个 ,似是为服务她而生的。大小姐的用品,一定要是最好的,故而他的
,似是为服务她而生的。大小姐的用品,一定要是最好的,故而他的
 也养得好,充血挺立时,是耀目的暗红色,形状优美,弧度良好。
也养得好,充血挺立时,是耀目的暗红色,形状优美,弧度良好。 
 铃 渗出些晶莹汁
渗出些晶莹汁 ,闪闪发亮,映照出下
,闪闪发亮,映照出下 对大小姐大逆不道的欲念。周敬时脱下钟冉的紧身运动短裤,又找了找角度,前后至多不过耽误了三四秒,便立刻引发了大小姐的不满。
对大小姐大逆不道的欲念。周敬时脱下钟冉的紧身运动短裤,又找了找角度,前后至多不过耽误了三四秒,便立刻引发了大小姐的不满。 
“阿敬!冉冉难受了呀——”
 她白 的丰
的丰 不安地晃动两下,
不安地晃动两下,
 蹭了蹭
蹭了蹭
 的端
的端 ,看起来是馋得狠了,迫不及待想吃
,看起来是馋得狠了,迫不及待想吃
 的骚样。周敬时轻轻一笑,捏住钟冉的
的骚样。周敬时轻轻一笑,捏住钟冉的
 ,看着指缝间透出来的属于她的肌肤色泽,一声不吭地抽送到底。
,看着指缝间透出来的属于她的肌肤色泽,一声不吭地抽送到底。 
“啊!——啊呀呀——舒服、好舒服呀……”
 钟冉摇 晃脑,手指抓着讲台的边缘,浑身说不出的充实快乐。
晃脑,手指抓着讲台的边缘,浑身说不出的充实快乐。 
阿敬真好。
 她再一次冒出这个念 。
。 
要是没有阿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身体骤然解了痒,刚舒服了一下子,便立刻开始渴求更
 的快感。钟冉高高撅起
的快感。钟冉高高撅起
 挨
挨 ,主动迎合着来自周敬时的撞击。教室里全是“啪啪啪”的
,主动迎合着来自周敬时的撞击。教室里全是“啪啪啪”的
 声,以及钟冉娇怯怯的哭叫。
声,以及钟冉娇怯怯的哭叫。 
“阿敬、好阿敬——再用力顶一顶骚芯呀——”
“好的,大小姐。”
 钟冉背着身,看不见周敬时紧皱的眉 和紧紧抿着的嘴,不知道他同样爽得
和紧紧抿着的嘴,不知道他同样爽得 晕目眩,只当阿敬任劳任怨,单纯是为侍奉她才这样。周敬时手指更用力,像是要揪下一块她
晕目眩,只当阿敬任劳任怨,单纯是为侍奉她才这样。周敬时手指更用力,像是要揪下一块她 滑的皮肤来那样。钟冉却感觉不到痛,只因为他更剧烈更快速的捣弄叫得更放
滑的皮肤来那样。钟冉却感觉不到痛,只因为他更剧烈更快速的捣弄叫得更放 。
。 
 “啊呀呀——骚 里好爽——阿敬好会弄……阿敬、阿敬!”
里好爽——阿敬好会弄……阿敬、阿敬!” 
 水汪汪的大小姐被 爽了,子宫里
爽了,子宫里 出汁
出汁 ,尽数浇灌在周敬时
,尽数浇灌在周敬时 茎上。周敬时被烫了一下,下意识退了出去,淅淅沥沥的水柱便顺着两
茎上。周敬时被烫了一下,下意识退了出去,淅淅沥沥的水柱便顺着两
 合处落在讲台的地面,是
合处落在讲台的地面,是 泉又像是瀑布,地板上好大一块水花。
泉又像是瀑布,地板上好大一块水花。 
 “别、别走——”大小姐哭叫着挽留,又用玉 去蹭周敬时。
去蹭周敬时。 
 周敬时一贯克制,不到紧要关 ,不会开
,不会开 说话。他沉默着再一次没
说话。他沉默着再一次没 少
少 身体,找到他所熟悉的敏感点,拼了命地捣。钟冉被伺候得舒舒服服,接连着
身体,找到他所熟悉的敏感点,拼了命地捣。钟冉被伺候得舒舒服服,接连着 了几次。直到教室里被
了几次。直到教室里被 落镀上一层金光,周敬时才在大小姐身体里
落镀上一层金光,周敬时才在大小姐身体里 了出来。
了出来。 
 他把钟冉抱到讲台上,让她双腿大张,面对下 空
空
 的教室与没有主
的教室与没有主 的课桌。想到这里白天
的课桌。想到这里白天 来
来 往,书声琅琅,如今自己腿张着、流着白浆,钟冉终于有了害羞的意识,恍惚中总觉得台下乌压压的
往,书声琅琅,如今自己腿张着、流着白浆,钟冉终于有了害羞的意识,恍惚中总觉得台下乌压压的 群都在观赏自己。
群都在观赏自己。 
周敬时垂着手,恭恭敬敬立在一旁。
“弄脏了。”他说。
 钟冉低下 。自己腿心,被
。自己腿心,被 得合不拢的小花
得合不拢的小花 ,正羞答答地淌出白花花的浓稠浆
,正羞答答地淌出白花花的浓稠浆 来。白浊沾湿了讲台,把圣的课堂弄得脏污。再联想到台下那些不存在的“观众”,钟冉呜咽一声,又有感觉了。
来。白浊沾湿了讲台,把圣的课堂弄得脏污。再联想到台下那些不存在的“观众”,钟冉呜咽一声,又有感觉了。 
“阿敬……”
她楚楚可怜,噘着嘴,再一次望向自家无所不能、千依百顺的忠仆。
————
 为什么没 理我!你们不喜欢大小姐吗!
理我!你们不喜欢大小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