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后发现受了伤的声带,反而有独特的声音。所以我就算到现在,都没有做恢复声带的手术,而是想永远保留这个嗓音,希望唱歌的时候能达到超出一般的效果。
 “我从来没有一刻,决定放弃我真正渴望的事 。”
。” 
轰隆一声,陆斐然的脑子里,像被梓曼卿劈了记闪电。
 怪不得第一次听见梓曼卿唱歌的时候,就觉得她的嗓音如此特别,沧桑却青涩,又充满令 回味的感伤。
回味的感伤。 
而那满屋的乐器,都是梓曼卿牺牲了正常的童年,曾经失败、却依然光辉的证明,就像战士重伤恢复后身上遗留的伤疤。
执着地追求、永恒地训练。
甚至故意将声带保持受伤的状态,不惜自毁。
 陆斐然的脑中,浮现出一座烈火燃烧的祭坛。身着白衣的献祭处 ,义无反顾、甘愿赴死,庄重地向那里走去。
,义无反顾、甘愿赴死,庄重地向那里走去。 
于是陆斐然也站起来,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梓曼卿,身体毫无抵抗力地走向梓曼卿。
梓曼卿的全身,都仿佛被昨夜起就感受到的彩色玻璃相嵌、支撑那般,闪耀着教堂般庄严的圣光。
 连陆斐然的身体,都好像被那瑰丽到极致的光所反 、穿透。
、穿透。 
 她整个 像被一
像被一 巨大的力量所笼罩,不知不觉间,流下一行清澈的泪水。
巨大的力量所笼罩,不知不觉间,流下一行清澈的泪水。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让我协助你,实现你的渴求和梦想。”她不假思索地脱 而出,喃喃地仿佛祈祷一般。
而出,喃喃地仿佛祈祷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