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长久地哭泣，从一个世纪，到另一个世纪。
彭然像个做错了事
的孩子，小心翼翼地亲吻那些泪珠，温热的薄唇时不时地掠过她的眼睑、睫毛，宽厚的手掌轻柔地捧住她的脸颊，不允许一丝一毫的躲闪。
汗水，一滴、两滴，咸湿的滑腻侵染于床榻上，在两
密不可分的
融间，细细的，无孔不
。
“……为什么哭？”激过后的嗓音格外低沉，也平添几分宠溺。
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背遮住眼睛，顺带挡住他如星辰般闪耀的黑眸，江雪微笑着摇
，表示无可奉告。
怎么说的出
？欢喜，做*
做得哭出来，这无法言说的羞赧，却又显得如此自然，或许眼泪就注定了应该被用在这种况下。
彭然也不勉强，开始调皮地用舌尖舔舐她的掌心，直到江雪痒痒得受不了，撤开遮挡在眼前的屏障，看到他的眼睛，在已经适应的黑暗中，泛着莹莹的水光。
“我你。”
含混着誓言，他低，
吻住身下的，为这份表白镌刻上身与心的铭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