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下去。
幸好渡鸦身手矫健,不仅一把扶住了我,拿了巾裹住我还在滴水的身子,我就着他的力气适应了一下才站直了身体。转
看渡鸦,他正把
偏向一边,脸色绯红。
我打趣他,“又不是看到倾世美,我这一身的疤,还满是纹身你脸红个啥?”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你现在在豊毒山,我带你回来的时候你伤的不轻,是狼毒救得你,把你放在这药池子里疗伤,已经一天了。嗯……他有严重的洁癖,治好了你断掉的跟腱,还顺便把你身上的疤也都去了。”
我一愣,伸出一条光溜溜的胳膊,发现果然皮肤像是新生一般的光滑,没有丝毫的瑕疵,只有因为低烧而微微闪现的金色花纹缠绕在手臂之上,又低去看自己的身体,那些旧
的鞭痕伤痕,甚至连胸
上差点经要了我的命疤痕都不见了。
渡鸦丢我一件衣服,“快穿上,我带你去见狼毒。”
我一把拽住他的发,拉住了正要逃跑的渡鸦,他被我拽的龇牙咧嘴。
“谢谢你,第一时间来救我。”谢谢你,还是原来的渡鸦。
渡鸦眼飘忽嘴中含糊的嘟囔:“应该是我谢你,帮我结了断凰之蛊。”
看着他的样子我忍不住玩心大起,就着握在手中的发丝,我勾起笑在唇边吻了一下,然后眨着眼睛看他。
像是本能的,他反应极快,手腕被一下子扣住拉扯在顶,身上的
巾一下子落下来,一下子被按在墙上,双腿被他用膝盖顶开。
我傻呆呆的看他,颤着声音叫道:“渡鸦?”
像是被一下子施了法术,渡鸦一下子定住,一个呼吸,放开了我,逃似的走出去,“别闹!穿上衣服快出来。”
我抓抓,捡起地上那件鱼白色的衣服,还真是个血清方刚啊。
出了这件浴室,发现门外链接的竟然是一间药室,四周都是一格一格的中药柜,远处炼药炉烧得正旺,一个熟悉的背影蹲在地上不断的往炉子里添柴火,正被烟熏得的不断咳嗽,想来那个富家公子还从未做过烧火这样的粗活吧。
我试探的叫道:“傅顷枫?”
那猛地转
,看到我的那刻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像是看到亲
了一般奔跑过来,一把抱住我,“公子!”
渡鸦扯开不断往我身上蹭鼻涕眼泪的傅顷枫,“有话好好说。”
“怎么这么吵?”另一侧的门被推开,一个探进
来,高鼻
目,青黑发丝未经丝毫束缚垂落直至
后,娥眉微皱,一双水蓝色的眼睛给整个
又添了几分秀丽。
“哇!好漂亮的姑娘!”我惊呼道。
那的眉毛几乎要竖起来,声线低沉的根本不可能的
,“你才是姑娘,你全家都是姑娘!”
三个穿过药房,来到正厅我才发现,现在已过正午,太阳高悬,整间屋子的采光很好,阳光正好照在那
身上,要是抛去那恶劣的
格着实是个无可挑剔的美
。
傅顷枫躲在我身后,像只受惊的小兽,警惕的看着那蓝眼美。我不禁对那
更是好,这顷枫小子怎么也是江湖四大教派的公子,
格虽算不上稳重,但怎么也是经历过大事的,怎么让
给调教成这样了。
顷枫指着那,壮着胆子对我说道:“那个
就狼毒。
面蛇心的变态!”
“哦?我是面蛇心的变态,”狼毒挑了一下长发,眼睛眯起来不怀好意的盯着顷枫,像是蛇信子一般的扫过他的全身,连我看着都浑身发毛,“你说你的师父是变态,那昨天那个哭着求我快点的小家伙是谁啊?”
我一愣难以置信的看着顷枫,顷枫玉一般的小脸霎时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昨天骗我说那是药,结果……结果……我喝下去根本不是!”
“那确实是药,不过药做多了,总是会出错的,只是不小心给你的药里多加了一两味药而已。”
“你……简直不知羞耻。”
“羞耻?昨天晚上那个大张开脚自己坐……”狼毒语带调戏,笑得悠然自得。
顷枫忙窜过去,伸手拽住比自己高上许多的狼毒,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早就猜得八九不离十,转见渡鸦一脸无奈,“我家二当家不仅看上了这个麻烦鬼做徒弟,大概还看着傅顷枫这小子了。”
狼毒依旧是笑眯眯的,顷枫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他果然就不说了。修长的手指握上顷枫的小手腕,伸出舌颇为色
的开始舔顷枫捂住他嘴的手。
“哇!”顷枫吓得大叫一声,想抽出手,可手腕握在狼毒手里,怎么也拿不出来,他不由得低声恳求道,“别……别这样,我……”
狼毒笑得狡黠,放开顷枫的手,指指自己的嘴唇,“亲我一下,今天就放过你。”
顷枫飞快的扫了我们一眼,像是在权衡利弊,他咬住嘴唇,迟疑了一下,飞快的踮起脚尖,拉下狼毒的衣襟在狼毒的唇上小啄了一下。狼毒是何许也,一下子就逮住了他,扣住他的后脑和腰背,拉向自己加
了这个吻,顷枫死命的扑腾就是都逃不开他的魔抓,
靡的声音骤然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大堂中响起,我看到顷枫渐渐失去了抵抗,软下身子,轻轻抓住狼毒的肩
。
无视掉身边一道灼热的视线落下来,我不禁捂住额,现在的孩子啊……
一个吻结束,顷枫靠在狼毒的怀里直喘气,看来被折磨的不轻,红着耳尖躲进狼毒怀里怕羞的不敢出来。狼毒心满意足,心看来不错。
“自我介绍一下,”狼毒径自把顷枫放在自己怀里圈好,“我是狼毒,豊毒山二当家的,负责豊毒所有大大小小的事务,和主事的差不多,另外还负责给老大善后,”狼毒不无哀怨的看了一眼渡鸦,“谁让我们老大是整个豊毒唯一一个不会用毒,又总是到处惹麻烦的家伙呢。”
“你救了我?”我问。
“你被巫马抱回来的时候已经昏迷了,裹了件脏兮兮的衣服,简直就是个小脏孩。”我不禁掩面,您说的脏兮兮的
衣服可是龙袍啊……
狼毒继续抱怨着,“等把伤都清理好,我才发现你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伤痕累累的,若不是你命大,有千金贵的药材撑着,你估么早就死了。”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屋子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我缓了一下说道:“谢谢狼毒大为惊蝶疗伤,惊蝶自知为各位添了许多麻烦……”
“说重点!”狼毒打断我,“这里是豊毒,可不是那皇宫,我可受不了你们宫里那些弯弯绕绕的说辞。”
“豊毒山收下我可曾后悔?”我言简意赅的说。
狼毒轻笑,蓝色的眸子没有丝毫惧色,“我豊毒何时怕过朝廷?”
顷枫从狼毒的怀里钻出来,“你曾说惊蝶的蛊并不是无解,请你救救公子,他曾救过我的命。”
“你一一个公子叫的倒是蛮亲的,我也救过你的命你怎么报答我?”狼毒反问。
“你救不救?”顷枫去拽狼毒的袖子。
“当然救,”狼毒面向我,“惊蝶多次救过我好兄弟的命,又是我好兄弟的命根,我怎能不救。”
“听闻惊蝶师从闻逆水老先生,也是也是一个用药的高手,”狼毒收了话里的轻浮,正色道,“不知道惊蝶有没有听过这两味不能称作药材的药,鸩鸟和甘柤。”
“甘柤我倒是略有耳闻,这是传说中的一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