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依然一人一句,把面子薄的我说得满脸通红。
不过到底是谁教这两个小朋友姦情这词的!真是会带坏小孩!
「唉!玉子兄弟,你太小看他们了,根据我的推理,他们昨晚一定…。」兇手自动出现,市川正要揭发我跟夜语昨晚的行程,好在黎玥抢先一步知道他要说什么,恶狠狠的摀住他嘴巴,这才阻止了教坏小孩的事情发生。
赤军跟维翼最晚过来,两人一脸疲惫的过来,看来有先去处理一些别的事情才过来。
当他们过来时,场内的企业少东们已经都各自围成一圈在讨论,看来有不少人是跟夜语的想法一样。
「外面的记者已经多到快要进不来了,我们九家都到了,要不要抢先一步去发表记者会?」赤军失去在游戏里的活力,反而多了一股成熟,淡淡的询问银尔跟夜语的意见。
银尔跟夜语讨论一会,然后跟我们一一确定没问题之后,就派市川代替我们出去,发表我们在现实成立新夜盟的消息。
「就算事情没我们想的糟,这联盟也会对我们有帮助。」我到现在都认为政府应该不会这么鲁莽才对,不过这联盟成立,还是可以互助,有利无害。
「不管结果如何…」
「我们只希望…」
「爷爷别在里面发火就好…」玉子兄弟哀愁的说。
我傻了,原来玉子兄弟他们家的代表是鬼匠,这样连我都在担心脾气不好的老爹,会不会对着政府高官发火了。
「如果国家真的打算让大量外国企业进入,我们可能也要打算把重心放在外国了。」黎玥无奈的说。
维翼点点头,他们家企业已经把重心渐渐往外移,看来是比较有先见之明的企业。
我们江淮企业虽然在国外有设厂,不过如果要短时间把重心转到国外,还是有一定难度。
市川一脸狼狈的躲回会议室,不过他脸上笑容让我们知道,他已经确实把我们的消息传达出去了。
「蓝秧,帮我注意着股市,我要知道有没有用。」我是唯一有带秘书的人,所以这事情只能由让蓝秧帮忙。
果然不久之后,我们这几家企业的股价就渐渐涨了回来,虽然没有比昨天高,不过至少少赔很多。
我们听到这好消息之后,互相击掌,其他人见我们成功,也迫不及待跟着做。
只是当他们要出去时,门就被打了开来,一大群企业主跟政府高官们走了进来,感觉就像是老师带家长来认领自家小孩一样。
一见到父亲,刚刚跟同伴们的成功的喜悦顿时减半,整个人严肃了起来,父亲不喜欢看到我笑,认为那不正经,而且常常跟我告诫,当一个人开心时,就会忘记危机的到来。
我们父子俩一向不多话,所以当其他企业主跟自己的父母聊起来时,我们只有默默的互看一眼,然后蓝秧适时的打断我跟父亲的沉默,报告我们刚刚的成功。
父亲没有语出反对,这一点让我知道他认同我这样做,我松了一口气。
「小严!」一名中年男子热情的搂着爸爸的肩膀,把我跟蓝秧吓到说不出一句话。
他们两个热情的聊天…应该说,是那个人跟父亲热情的聊天,父亲只有无奈的看着他而已。
父亲一向不喜跟人这么亲密的举动,所以我很好这个人是谁。
「爸爸,你这样会给别人困扰的!」一个声音出声阻止,我仔细一看,竟然是夜语,也就是说…。
什么?他是夜语的爸爸?怎么一点都不像?
我抱着迟疑的眼光不断来回看夜语跟他爸爸,夜语看到我这样,微笑的跟我解释他比较像妈妈。
骗人!就算狐柳是狐狸样,我也可以看得出来你们不像好吗?你到底是像你家的谁啊?还是根本没血缘关係?这种失礼的话我自然是不会说出口,不过摆明了自己绝对不信。
「就是你吧!孩子的妈跟我提过你,能在这里见到你真好。小严,你有个好儿子,不介意的话,我也想当他爸。」夜语的爸爸应该是跟父亲真的很熟了,才敢这样跟父亲说话。
父亲没说什么,不过根据刚刚玉子兄弟说法,现在应该全国都知道我跟夜语有一腿,八成父亲应该也已经知情了。
「小严,你答应啦!你放心吧!我们家小语不会亏待他的!」夜语的爸爸拍拍父亲的肩膀。
什么?我父亲什么都没说,你是从哪得知道他同意的?该不会是才取默认制吧?
「敢辜负,死!」父亲终于愿意开他金口,照理来说我应该要很感动父亲这么保护我,不过我现在却是很担心对方会生气。
只见夜语的爸爸依然一脸笑咪咪的,不知道跟父亲说了什么,就打算把父亲拖走。
喂!你们还没跟我们说你们刚刚开会的结果耶!是要走去哪里啊?
「其实我不久前从我妈妈那里听说一件惊人的事情,你有兴趣知道吗?」夜语见他爸爸走远之后,便带我离开会议室,到附近的咖啡厅坐。
「虽然是有兴趣,但我对他们的会议结果更有兴趣。」看他敢把话题扯开,就知道他一定又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会议结果了。
「政府会给我们补助,但是外国厂商依然会大量进来,不过我们既然已经联盟,就可以一起压低成本,只要能撑过这段时间,相信后面就不会有问题。」夜语很快的把资料拿给我看,真好他的资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事情虽然很糟,但比我们所料到的最糟情况还要好,我相信我们可以衝得过去。
「那你刚刚想说的事情是什么?」正事暂时不急了,可以慢慢聊私事。
「我妈妈说…三十年前,我们两个爸爸曾经交往过一段时间。」他一说完,我的咖啡就贡献给他的衬衫了。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而且在过去我从来没听过有夜语爸爸这号人物啊!
「亲爱的,我帮你擦一擦嘴,你比较喜欢咖啡色的衬衫可以跟我说一声,不用帮我染色。…妈妈说,那是一段伤心的往事,那个年代不能接受同志,所以他们两人被迫分离,分别嫁给对自己企业有帮助的对象,只能当好朋友。」夜语一边帮我擦嘴角,一边说。
我抢下他手上的卫生纸,自己随意的擦了两下,「他们两个个性差那么多,能交往还是稀…等等,那他们现在是在叙旧还是…。」我脸色一白,不敢想像。
夜语冒着冷汗,也不敢回答我,狐柳已经知情,并且也接受我,应该对父亲不会恨之入骨,母亲长年在国外,他们两个感情本来就很淡,如果被发现…。
「我相信他们两位长辈会有分寸的。说到这,你还欠我两个晚上,亲爱的,你打算哪时还我?」夜语扯开话题,反过来问我我还欠他两个晚上的事。
他不说我还没感觉,他一说,我的腰又开始隐隐作痛。
「你还敢说!我的腰到现在都还在痛!」我生气的怒瞪他,咬牙切齿的说。
之后我们两个原本是要去吃晚餐,却被夜语的爸爸临时叫了回去。
到了夜语的家,大厅里面已经有不少人,我认了出来,这些都是新夜盟的人和他们的父母亲。
「你们回来得太慢了。我们刚刚已经讨论完短期目标,现在正在讨论该拿哪里当我们新夜盟的新办公大厦。」银尔见我们悠间回来一脸不悦。
「如果要选办公大楼,我倒是知道哪里有。」我见银尔不开心,马上提议,希望可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