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趴在门的小狗的眼睛。
他比她高大,就算这样子低着,也比她高出得多,可他这样可怜兮兮的表
,让她觉得他是匍匐在地等着垂怜的信徒,自己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施舍者。
这种感受并不是第一次了。她之前与银辞相处的时候,就偶尔会有这种感觉,但因为稍纵即逝,她就没怎么放在心上,话本子里常说,男子陷河中总会不由自主地放低自己去乞求
子的
,这么看来就算是银辞也不能免俗。
她并没有生气,只是不习惯于在别面前太过亲密。别
的谈论也许没什么恶意,但总让她觉得不自在,两个
在一起的时候她尚且还能接受,可在别
注视下她便放不开。
“下次不许了。过来帮我磨墨吧。”她无意再与他继续追究这些,这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今澜希望他能长个教训,下次不要再这样做了,就没有像往常那样安慰他,而是直接这样平淡地说道,就往书桌前走去。
银辞一次碰壁,知道这次是真的触及到今澜不高兴的点了,不敢再嬉皮笑脸,安静地走过去帮她磨墨。
他实际上也并不是个炫耀的
,只是他刚进门,下
们对他这个新来的主子还不是很了解,大多是看今澜的态度。他在宫中看多了那些看碟子下菜的
,如果一个主子不受宠,就连侍从都能骑到他的
上去。
这也就是之前瑰主死了后没有多少在意的原因。
他还是官的时候尚且受尊敬,可惜他现在舍弃了身份地位嫁给今澜,对外宣称的身份其实跟沉安并不差多少。如果他不是凭借着今澜的宠
,在这府中也是寸步难行。
然而他一心顾忌这些,竟忘了考虑今澜愿不愿意。今澜一向不喜欢太引注目,他明明清楚,可还是犯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