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纯情小男生这么痴迷地盯着她的胸部,她并不会恼怒,而是有点害羞,更多还是自豪,这说明她的身材很傲人。伯母按住我的手腕,然后把碗直接放到我桌前。伯母的手也很白嫩,手上没有什么茧子,但是由于她经常下厨,手背面的肌肤就不如她胸部那么娇嫩。
当我们坐下来后,伯母刚好坐在我对面,我们四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不知道什么时候,伯母的腿部和我的腿碰到了一块儿。我也不知伯母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小腿恰好伸在我的双腿之间,我能感受到伯母腿上穿了一双肉色的尼龙丝袜。小孔兄妹对我和他们妈妈之间发生的事情丝毫没有察觉。
当时小孔讲了一个学校里发生的趣事,伯母笑作一团,她的身体花枝乱颤,她的小腿和我的小腿不时摩擦几下,撩拨地我没心思吃饭。我知道这些不过是巧合,不过我还是有些心不宁。
我当时不知是鬼迷心窍,还是色胆包天,我往前坐了一点,鬼使差地用双腿夹住了伯母的右边大腿。伯母的身子一下有些僵硬,我也不敢再动,只是用腿紧紧贴夹住了伯母的大腿,我的双腿已经伸进了伯母的裙内,想这样一直贴住伯母的长筒薄丝袜。伯母试着想挣脱,她的大腿与我的双腿用力摩擦着,这种肌肤相连的触感让我短裤里的鸡巴一下子立起来了。伯母下面在动,还不忘跟我说,“往前坐一点,多吃点菜!”
我感觉到短裤有些紧,然后松了松裤袋,然后把鸡巴拨到了一侧裤腿里,这样才舒服一些。伯母一时见挣不开,也怕动作太大引起她的儿子和女儿的注意。
所以跟我开起了玩笑:“怎么,小X,是不是吃撑着了,怎么就开始松起了皮带了?”
伯母的一句话让小孔兄妹都乐,从那以后,我每次去小孔家吃饭,他们兄妹还不忘用这句逗我。
不过在我耳里,却感觉伯母在说“撑”字时加重了语气。
我不免有些做贼心虚,于是松开了双腿,伯母松了一口气,撤出右腿前还不忘给我一个教训,右膝轻轻一抬,然后准确撞到了我的鸡巴上。我当时那个疼啊,脸色都变了,就快要趴到桌子上了。
伯母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探过身来,扶着我的额头,“怎么了,小X?是不是吃错东西了?你们这些孩子啊,就是不注意食品卫生。我早告诉过你了,不该吃的东西别吃,孔XX,你们兄妹以后也少吃点烧烤!”
我当时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啊,不带这么整人的。伯母让小孔去房间里拿泻立停,说我十有八九吃错东西,要拉肚子了。她还不忘关心问我:“小X,你哪儿疼啊,要不要伯母坐过去帮你揉揉啊?”
我当时以为伯母还要继续整我,吓得不行,这饭也吃不下去了,就说去诊所开点药,连忙告辞。伯母帮我开好门,又说让小孔送送我,我连忙摆手说不用,然后蹬蹬蹬地跑下楼,伯母最后还在她家门口跟我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清楚,连忙溜了……等我中考后结束后,我很有几个月没去小孔家,不敢面对伯母。不过我也相信伯母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她老公,在她眼里,我就像一个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小男生,就像我妈妈看我一样。
中考结束,我考了560分,我们那一届县一中只设立一个重点班,我距离重点班差1分,距离市一中录取线差12分。这个成绩虽然让我的邻居们赞不绝口,不过我自己还是蛮遗憾的。
考完试,那么我就彻底放松下来,离9月报名还有两个多月时间,我也不知道从那儿打发时间。既然备考时间结束了,爸爸回来的次数就少了,妈妈下午也经常去打麻将,我一个人闲得无聊,又不敢去小孔家上网,所以就去市里买了一张借书卡,没事几去书店里租一套武侠小说看看,从金庸、古龙、温瑞安、梁羽生到还珠楼主,那些经典都翻阅完了。
书店是由一个四十来岁的老板娘照看着,除了租书,也提供光碟出租业务。
对这个老板娘,我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她长相一般,不过胸围很惊人,我一度以为她是用了电视上丰胸广告的产品。看完这些武侠,我就问老板娘,“还有没有好看点的武侠?”
这时老板娘看了看我,然后甩给我几本松柏生香艳武侠,我当时带回家后,才知道武侠里有一些XXOO的描写。我当时看的面红耳赤的,看了几本后不敢再看,于是还给了老板娘。老板娘问我还要不?我说不了,然后准备走。老板娘明白过来了,笑了笑,“唷,还是一个好伢子,那所学校的?”
我当然不敢说我被一中录取了,没有回答。她却已经猜出来了,当时店里也没人,只有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看书。她突然把手伸到了我的双腿间,在我的胯下抓了一把,然后说道:“也是,连鸟都没长大,这种书少看,考个好大学,什么漂亮女人都有了!”
当老板娘抓住我的小弟弟时,她当时还顺手揉了一把。对她来说,这或许就像洗碗时重新揪一下抹布那样简单,对于我,却是另外一种体验,我说不出那种感受,不过我又想起小孔妈妈那双充满弹性的大腿了。
其实我当时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自己撒尿时抓住鸡巴没有一点快感,但是那个老板娘隔着裤子,只是轻揉一下我的鸡巴,我却那么兴奋?我后来没有继续去那家书店,因为我觉得那个老板娘平时肯定是一个很风骚的女人,就是我妈妈常骂三婶的那个词-“破鞋”!
不过我确实也很怀念那种感觉,真是恨不得找一个女生帮我揉几下,让我能够发泄一下。我当时虽然想过向妈妈提出这个要求,不过今年我和妈妈的关系明显不如去年亲昵,所以我也不想自讨没趣。
而且我可以肯定,如果我开口后,妈妈肯定又说我没脑子的乱七八糟的想法,说不定还会随便找个借口,让我爸揍我一顿。不过机会还是来了,妈妈见到很无聊,于是说和我一起去外婆家做客。我白天可以和我的表哥表弟们漫山遍野跑,可以挖红薯、摘西瓜、钓鱼、抓山脊,逮兔子,摸龙虾和最最重要的娱乐活动-洗冷水澡。当然,对于我妈妈来说,白天无非就是赶着一家又一家的牌局,我们母子俩分工明确,自得其乐。
我有两个舅舅,三个姨妈,所以外婆一共有六个孩子。大舅和小舅都做了新房子,外婆住在小舅的楼上,外公住在大舅的楼上,两个老人一家赡养一个。我妈妈明显更偏爱小舅一些,所以我和妈妈一起住在小舅家二楼的客房里,客房里摆了两张相隔不到一米的绷子床。
刚开始在外婆家住的几个晚上,我一直和妈妈是分床睡。毕竟夏天比较热,如果两个人挤一张床,妈妈估计也不肯。过了几天,我的新鲜感就过了,这个时候,我却发现了一项新的娱乐活动。这让我原本躁动的心又静下来。
外婆的家其实是在一个土坡子的半山腰上,这种土坡向阳面扁平,向阴面陡峭。扁平的这一面就散落着几户人家,我小舅和大舅的房子是最高的两户。为了种菜,当兵出生的外公和两个舅舅在向阴面的山坡上开了几块菜地。菜地呈梯田状,不过最矮的那块菜地距离坡脚还有十来米的距离,普通人很难爬上来。当然,那时候土坡上爱长那种荆棘,我外公就地取材,在最外的那块长方形菜地的外沿两个直角上种了一株松树,再拨拉了一圈荆棘,围成了一道简易的围墙。
住在城里的人可能不知道,农村里往往会在自家菜地或者猪圈旁建一个茅房,然后用粪便作为肥料灌溉土地,我外婆家也不例外。那个茅房其实挺简易的,也就在土里埋一个大瓦缸,然后盖两块木板,供人踏着。然后大缸四周垒起一道土墙,土墙上再搭着两块木板或者石棉瓦,再铺好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