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无理地搅动,鲁莽粗悍地顶撞着,阵阵快感像冲击海岸线的潮水,汹涌地袭击着他,使他把持不住将憋了好久的热情倾泻了出来。
雅丽的身体摇摇晃晃地昏眩了一下,在他滚热的精液烫射中她双眼翻白,魂魄像蒸腾的水雾飘渺地升上空中。德国人看到了一个享受性欲高潮时的东方女人动人心魄瞬间变化,她的四肢像章鱼一样紧紧缠住着他的身体,一旦松脱了,好像她的灵魂也会随着远离躯壳。
她下体的那一处还在贪得无厌般地吮吸着,他这才觉得坚硬的卓面让他的双膝跪得生疼,他让女人松开,然后温情脉脉地跟她亲吻,她握着他退缩出来的阴茎,几乎可以垂挂下来了,像被烈日暴过了的水草萎靡。
这是城市交通午间的高峰期,各种车辆和行人交织相拥到了一起,像大河里的激流湍急地流淌不止,刘莺迈着细碎的步伐融进了大街,街道两边的高楼鳞次栉比昂然挺立于蓝天下。
没有别的应酬她的午饭都跟韩雪约好在这快餐厅吃,这里即有中餐也西餐,银色的长窗明净干爽,楼上沿街一圈落地玻璃窗,食客们愿意的话可以边享用食物边仰头窥视四周人的行状,从楼底下经过可以不用冒任何风险地捕促到穿短裙的女人各式各样、颜色不一的内裤。
韩雪正趴在餐卓上摆弄着手机,一头披臂长发像瀑布般半掩半遮着生动的圆脸,大慨是在玩游戏,紧张得那小巧笔挺的鼻梁皱了起来,一杯可乐已见杯底,看来她是来久了。
刘莺走到卓子边,用脚尖蹭蹭她微分着的大腿:“淑女不是这般坐法,从人行道就见着你的内裤了。”
“你才来啊,都等得烦透了。”她绽放着笑脸,并赴紧夹着了双腿。
“我刚经历了一段艳遇。”刘莺边说边跟她揣着餐具往盛放食物的长条卓,这里能够吸引周边的白领们就餐的是餐厅是开放的自助形式,而且花样繁多。
刘莺掬了一小匙米饭,韩雪却是挟了意大利粉,她说:“遇谁啊,快说来听听。”
她们就各取所需,回到了餐卓上。刘莺喝了小口可乐,清清嗓子:“德国人施耐德先生把总经理的特别助理王雅丽小姐放倒在刚刚结束了的本公司高层会议的会议室里。”
她一口气地说,就像在播服新闻:“本小姐刘莺刚刚要对他们进行现场采访时,他们已经偃旗息鼓结束了肉博,从现场上只能见到施先生正提溜着裤子,而王小姐喘着气在旁歇着。”
韩雪笑得前仰后合,揉着肚子说:“还说是艳遇,什么也没见着。”
“有啊,施耐德先生白花花的屁股。”刘莺说。“还有雅丽小姐并不茂盛的下体。”俩人就肆无忌惮地纵情大笑,引得周围的很多人注目。
“他们可是迫不及待的啊,你们老板不在?”韩雪切着一块牛排,分出几小块到刘莺的盘里。
刘莺叉着放进嘴里说:“老板给孙子过生日。”
“要是让老板知道了,还不要她的命。”韩雪说。
“她并不惧怕老板,这次在欧洲转了一圈,不是还带着她的女儿吗。”刘莺说着,韩雪就停下手不说:“王雅丽的女儿跟着出国,才多大啊。”
“十四岁,正读初中。”刘莺说得轻描淡写。韩雪推开面前的盘子,伸了个懒腰说:“下班还到健身房吗。”
“我没空,要探望一病人。”刘莺回答着,见韩雪的眼光怪怪的,就接着说道:“是公事,一交警。”
说完,就招呼服务小姐,韩雪说:“我来付吧。”
“我这行政总监还有权力吧。”刘莺在她递过来的帐单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她将这一家餐厅指定做了公司接待客人地方。
韩雪就特别钦佩她这一点,她们公寓里的好多新潮家俱也是刘莺公司里付的帐。
下班时刘莺就要了公司的车子,她上午在交警处带回和纸条上地址很陌生,公司的司机小黄就把她送到了附近,弄堂太狭隘了车子进不去,小黄给她指了方向,她就将车子放走。
她在弄堂外的的水果挡上买了包扎得像小花蓝一样的各种水果,整条街让灰蒙蒙气息笼罩着,傍晚的太阳像一只毫无生气的大眼睛擦着路边的石库门慢慢下沉。石库门有好多岁数了吧,光滑苍老还沾染着些人气。
刘莺是在一杂货铺确定了门牌,推了门进去是一个窄长的小天井,有一老太太正坐在在堆放着糟杂物件的矮板凳剥着新上市的蚕豆。
“请问佟天民就住这吗?”老太并不立即回答,不时地用昏花的老眼觑着刘莺。
她不知那不对劲了,下意识地摸摸挎包,又将全身检阅一遍,粉红的套裙钮扣齐整,短裙子也没爆开拉链,熨贴的衣裙勾勒出她欣长优美的腿部形状来。
“你是他的什么人,找他有事吗?”老太婆仍旧不断地打量着她,看不够似的,刘莺试图给她一个镇定的微笑,但老太还是不依不挠毫无表情地盯牢了她。
“你上去吧,他伤着脚了。”
从过堂那些破旧的纸箱、发霉的木条,晃着液体的玻璃瓶艰难地绕过,再上了那快烂掉的楼梯。
那是一阁楼,一张简朴的木床上躺着一个脚缠绷带的男人,他的后背厚实,有着大宛马一样圆溜溜紧翘的屁股,刘莺在木板墙体敲了几个,他就翻过身来,一脸不懈地盯着刘莺。
“你是佟天民吧,我叫刘莺,是精细化纤的。”刘莺说着,“我代表公司来看望你。”
他起了身,金鸡独立地一步一步耸到窗前,把窗帘拉了开来,红色丝绒的反光像火焰衬在他的脸上。他很年轻,不到二十五六岁吧,可能紧张,脸上面有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的憨厚、黝黑的脸庞让刘莺生出一丝怜悯,如今这世界像他这样的男孩真是凤毛麟角,难得一见。
房间里零乱不慷,烟味酒味男人的汗味,旧书报纸混合着各种气味,气氛有些怪怪的。他赤脯着上身,有浓密的体毛,下面只着一条四角内裤,中间正形迹可疑地隆起一大堆。
看他窘迫惶然的样子,刘莺说:“你穿插上衣服吧。”
有一扇门通到外面的平台,刘莺就走了出去,弄堂里炊烟渺渺,飘扬着饭菜可人的香味。刘莺用手掠着头发,耳边那黑蝴蝶翅不时地掩住她的一只眼睛,让她颇觉不习惯。
他的一双腿修长笔挺,小腿上有密密卷曲的毛发,刘莺想着,大腿内侧的肌肉不禁异样地绷紧了,刚刚上午经历了一次激情的碰撞之后,使她身上的魔障会时时地毫无来由从角落里冒出来,这一直让她不安。他穿上圆领的体恤和一条白色的运动裤,蹭着一只让纱布包裹臃肿的脚招呼刘莺。
“不好意思,我的脚不便招待,你就随便吧。”他的房子也没其它的坐椅,仅有的一张放在写字卓上,让给了刘莺,他坐在床沿上。
刘莺上前将他那只伤了的脚搬上床,小心地平放后用手指那脚踝轻按着:
“好肿,很疼吧?”
“其实也没大碍,过几天就好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却管束不住自己的目光,从刘莺宽松的领口溜了进去,窥到了一抹粉色,那是她乳罩的边缘,还有白皑皑半圆。
刘莺觉察到了他在黑压压的眉毛和睫毛之下慌乱的目光,眼睛像风吹过的稻田,时而露出稻子下的水的青光,一闪,又暗下去了。她坐回到了椅子上,她坐下时撩起了裙裾,两条迷人的对他显露着了,他不禁闭上了眼睛,陷入迷幻情境的想象中。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打个电话。”刘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