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面条,鬼子从外面推进来一个
兵,这也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她满脸是灰,竟然还穿着褴缕的灰军装。她看见疯狂的鬼子和赤身
体的我们,眼中充满了惊恐。伊藤指着她对河原说:“河原君,她是这里最后的一个处
俘虏,
给你了!”姑娘立刻低下
呜呜地哭起来,河原连声道着谢,醉醺醺地走上前,三下两下将姑娘的衣服剥光。几个鬼子抬来一个大木桶,灌上水,河原当众给姑娘洗了起来。我真没想到在我们被俘三个月后竟然还有没有被鬼子糟蹋的
兵,我看了身旁的李婷一眼,她低声告诉我:“田歌。”我知道这是姑娘的名字,今天是我们梅花支队全体遇难的
子。鬼子洗完了,被拖出木桶的姑娘是那么柔弱,但洁白的身体是那么纯洁、诱
。他们把一丝不挂的田歌的手反铐起来,和河原一起送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地狱般的子好象没有了尽
,姐妹们越来越少,我们活着的
兵仍在鬼子的手中受着煎熬。鬼子扫
后的局面慢慢固定了下来,一些参加扫
的
军在附近驻扎下来。鬼子们开始把我们送到附近的一些大据点供那里的鬼子泄欲。一天下午,我和李婷、宋丽在附近的一个据点被鬼子们
了两天之后被押回了鬼子司令部,路过审讯室的时候,见刑架上吊着一个赤条条的
,浑身满是鞭痕,正在低声地痛苦呻吟。我仔细一看,被吊着的竟是邵雯。我心中一惊,不知出了什么事。回到牢房后,上官文佳哭着告诉了我们事
的经过。原来前天她和邵雯、田歌被送到北面50多里外的一个鬼子据点去供敌
泄欲。昨天下午,来了几个汉
,鬼子让他们也去
这几个
兵。他们进了关3 个
兵的房子,还没有脱衣服,看见了邵雯几个
同时露出吃惊的表
,衣服也没脱,就跑出去了。很快鬼子就来了,把她们3
捆好,派重兵护送,送回了司令部。回来后才知道,原来是那几个汉
认出了邵雯。原来,邵雯到山里学习之前就是距此几十里的五区区长。五区当时是抗
模范区,虽然紧靠敌
重兵驻守的大城市,但抗
政权和抗
武装都搞的很好,敌
多次扫
都没有把他们剿灭,邵雯是当地赫赫有名的模范区长,敌
多次悬赏都没有抓到她。当鬼子从汉
嘴里知道在这几个已经被他们
了几百次的慰安
当中竟然有他们做梦都想抓住的八路
区长,简直如获至宝,连夜就把她们押回了司令部。
敌已经审了邵雯整整一夜,要她供出五区的
部名单和游击队的驻扎地点。敌
用尽苦刑,她死也不开
,他们把她吊在那里已经好几个小时了。我真替邵雯难过,这种
况下落在敌
手里,后果可想而知,我真恨死了那几个出卖同胞的汉
。我透过通风
向审讯室望去,这才明白为什么邵雯呻吟的那么痛苦。鬼子是把她的胳膊反扭过来吊在房梁上的,他们用铁丝将她的两个大拇指捆死,然后将大拇指吊起来,将她拉高到脚尖踮起来刚刚能够到地面,实际上她是靠大拇指承受着全身的重量。我被敌
吊过,知道即使是捆住手腕正吊起来一般
也难以挺过一个小时,这种狠毒的吊法说明了敌
对邵雯是多么仇恨,她能坚持住这么长时间,真让
掉泪。我正想着,一阵皮靴的声音,伊藤带着佐藤和几个鬼子进了审讯室。伊藤托起邵雯的下
,盯着她满是汗水的俏丽的脸庞问:“邵区长,快招供吧,否则你们的杨部长、沈部长就是你的榜样!”邵雯艰难地抬起脸,嘴唇颤抖着轻轻吐出几个字:“你休想!”伊藤气的抡起手臂,“啪”地扇了邵雯一个耳光,佐藤顺手抄起一根胳膊粗的木
,抡起来“嘭”地砸在了她的肚子上。伊藤后退了两步,三、四个鬼子有的拿木
,有的抡起拳
,没
没脑地朝邵雯的胸脯、肚腹、
甚至
部打了下去。邵雯忍不住“啊呀…啊呀”地惨叫起来。过了一会儿鬼子停下手,她赤
的身子上布满了青紫的斑痕,嘴角和下身都淌着鲜血。伊藤走过去,将右手强行
进邵雯两腿中间,一边向上摸,一边
问:“邵区长,招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邵雯浑身颤抖着,咬着牙挤出两个字:“畜牲!”伊藤一努嘴,两个鬼子抓住邵雯的脚向两边拉开,这时我才看清,原来伊藤的四根手指已经全部
进了邵文饱经蹂躏的
道。他一边用力在邵雯的
道里搅动一边问:“说不说?”邵雯的两只脚被捆在了两边的柱子上,她已经全身悬空,全身被绑成一个
字形,她小腹和大腿不时地抽搐,但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伊藤见这样问不出什么,就把手抽了出来,他在旁边的水盆里仔细地清洗了沾满鲜血的手指后,从桌上拿起一团黄里透红的东西,走到邵雯面前。他开始用手里的东西在邵雯下身的
毛上摩擦起来,一边擦一边威胁道:“邵区长,你再不说,我叫你生不如死!”邵雯一声不吭,他就不停地摩擦,直擦的邵文的
毛闪闪发亮。他把那块黄乎乎的东西仍到桌上,嚓地划着了一根火柴,举到邵雯面前晃着问:“怎么,还不说?”邵雯扭过
去不理他,他把燃着火苗的火柴移到了她的胯下。呼地一下,邵雯的
毛被引着了,一
黑烟从她的下身冒了出来,她全身抽动了几下就绷紧了。火顺着有
毛的地方从邵雯的小腹一直伸延到她的会
,连
门周围都闪动着火苗。
毛很快就被烧光了,露出白皙的皮肤,可火苗并没有灭,附在她的
部仍在不紧不慢地烧着。邵文浑身的肌
越绷越紧,不停地抽搐,显然她疼的厉害,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火烧了好几分钟才慢慢熄灭,邵雯疼的满
大汗,小腹、
部和大腿根起了一串血泡。佐藤带上一只粗麻线的手套,抓住邵雯的
部恶狠狠地问:“还不说?”见邵雯摇
,他猛地一抓、一拧,邵雯“啊呀呀…”地惨叫起来,殷红的血从他的手上流了出来。他松开手,邵雯的
部已是一片血
模糊,他朝一个鬼子一挥手,那鬼子从旁边的一个布袋里抓起一把白花花的粗盐,一把捂在邵雯的
部,大力地揉搓起来。“啊呀…啊……啊……畜牲…”邵雯终于忍不住,浑身颤抖着惨叫了起来。敌
残忍地揉搓了半个小时,直到邵雯呻吟着昏死过去才住了手。他们把邵雯解下来,用冷水泼醒,伊藤拉起邵雯的短发恶狠狠地问:“你真的不说?”邵雯坚决地摇摇
。伊藤咬着牙指着院子说:“拉出去,让她最后再为皇军服务一次,明天拉出去示众!”两个鬼子把邵雯拖到了院子里,那里有一个特制的铁架。他们把她两腿岔开捆在架子的两端,身子仰着,双手绑在背面的两根铁撑上,后面的横杠顶着她的腰,使她的下身全部亮了出来。他们拿来一对那天给柳云和柳月挂过的铜铃,栓在了邵雯红肿的
房上,用冷水冲了冲她血
模糊的下身,一队十几个鬼子已经在她身后列好了队。伊藤一声令下,一个鬼子脱了衣服扑了上去,他
起粗硬的
,硬生生地捅进了邵文紧窄的
门。已被鬼子
过成百上千次的邵雯受不了了,从一开始就哀哀地惨叫不止,她凄惨的叫声伴随着清脆的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到天黑的时候,她的
门已被血染红了。敌
点起汽灯继续施
,邵雯的呻吟越来越低,清脆的铃声却不停地响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上午,敌把我、李婷和另外6 个
兵都带到了院子里,邵雯已经被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她的两条大腿的内侧都被血染红了,地上积了好大一滩浓白的黏
,里面混杂着殷红的血迹。地上扔了几件
灰布军装,鬼子打开我们的手铐,让我们每
拣一身穿上,然后将我们全都五花大绑起来。军装
的只剩条条缕缕,我们的大腿、肚皮、
房都若隐若现地露在外面。邵雯已经被折磨的爬不起来,敌
只给她穿了一件
上衣,让她光着下身,也没有上绑,用手铐把她的手铐在了背后。我们被推上了一辆卡车,不知鬼子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忽然我发现鬼子正把一
毛驴牵上旁边的另一辆卡车,仔细一看,正是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