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怎么样，你自己洗还是让他们帮你？“柳云抱着身子连声叫道：”不，不，不……“，哭的象个泪
。老鬼子忽然脸一沉道：“你这么不听话，看来只有请柳教授和柳夫来管教了！“柳云的哭声嘎然而止，她象傻了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变的惨白，肩
在瑟瑟发抖，漂亮的鼻翼一扇一阖，眼泪象决了堤的洪水无声地流淌下来。老鬼子叫了一声：“佐藤君！”佐藤“嗨”地一声站了出来。柳云浑身一激凌，惨然叫道：“不……！”随着话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低着偷眼看了看
笑着的老鬼子，慢慢地向水盆挪了过去，挪到水盆跟前，她艰难地岔开腿，老鬼子眼睛盯着她完全
露出来的
部，亲自把水盆推到了她的胯下。
柳云泪流满面地把颤抖的双手伸进水盆，一沾到清水，象被烫了一下又缩了回来。她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老鬼子一眼，看到那双狼一样的眼睛，重新又垂下，再次把手放到水里，撩起清水，纤细的手指在大腿根白
的皮肤和紧窄的
缝上轻轻抚过。老鬼子呵斥到：“那怎么能洗
净，用点劲！”姑娘哭着把一只小手
进自己的大腿根部，用力地揉搓，老鬼子满意地看着姑娘痛不欲生的表
。看了一会儿他又叫了起来：“里面，把里面洗净！“柳云一愣，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惨白地小心用手指扒开自己的缝，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沾了水在缝中间揉搓。忽然她手指一转，向自己缝
处去，一只张满黑毛的大手马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老鬼子狡猾地一笑说：“那里不用你洗，你把身上洗净。“说着递给她一条白毛巾。柳云无奈地把毛巾湿透，从脸开始把自己的身子擦了一遍又一遍。鬼子们戏弄地命令她把自己的
房、胯下和腋下擦了无数遍，直到这几处的都擦红了才罢手。盆里的水变混浊了，可跪在地上的柳云却光鲜白，浑身散发着少
特有的清香。老鬼子命撤去水盆，柳云急忙想并上大腿，但看到老鬼子沉的目光，没有敢动。老鬼子把手伸到姑娘胯下，拨弄着她紧窄的缝，姑娘紧张的浑身发抖。忽然他手腕一转，一毛茸茸的根手指钻进了姑娘的缝。柳云“啊“地大叫起来，两腿不由自主地向中间加夹紧，双手也颤抖着抓住老鬼子的手腕。可两只大皮靴立刻踩住了她的小腿肚子，她的胳膊也被四只大手抓住，拧到背后，“咔嚓”一声被重新铐了起来。那只手指钻进姑娘的缝里一个多指节，稍一停顿后肆无忌惮地摸索了起来。老鬼子一边摸一边观察着姑娘的表变化，忽然他好象发现了什么，每当他的手指摸到那里时，姑娘都有强烈的反应，于是用手指按住了那个点。柳云浑身发抖，哭叫着“不…不…“拼命扭动身子，想摆脱出来，可那根手指如影随形般地始终按住她身体内部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开始轻轻地揉了起来，姑娘象被扎了一针，打了个冷战，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老鬼子的手越来越重，姑娘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最后几乎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嗯…嗯…”地哼了起来。老鬼子越揉越快，姑娘终于坚持不住，“啊呀…”叫出声来，原先绷的紧紧的全身的肌松了下来，几乎瘫在夹持着他的两个鬼子的身上。老鬼子抽出手指，指尖泛着水光，上面拉出一根闪亮的长丝。再看柳云的胯下，细窄的缝边缘一片水光泛滥，还有一
清亮的
体徐徐地从缝中流出，在白皙的大腿上爬行。柳云看到鬼子手指上的水迹，羞忿
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个鬼子将一张白色的手纸递到她被铐在背后的手里，她羞的满面通红，艰难地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胡
将下身的水迹擦。老鬼子盯着姑娘光洁白的下身和细腻紧窄的缝，赞不绝
地说：“真是上品！”说完他对一旁早已看呆了的一个
本吩咐了句什么，那本转身出去，不大会儿捧了个
致的小铜炉回来。老鬼子掀开炉盖，那原来是个香炉，他上三根檀香，点燃后将香炉放到了柳云岔开的腿下。柳云吓的一动也不敢动，袅袅的香烟飘然直上，直冲她的下。
围观的鬼子们都看呆了，老鬼子朝他们得意地一笑道：“这就是所谓香
美！“说完扫一眼屋里说：”你们别都闲着，这么多大家尽兴啊！“此言一出，屋里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伊藤又掏出了火柴盒，这回他撅了5 根火柴
，让鬼子们抽签。每一个抽到没火柴的鬼子可以在我们当中任选一个
。他们把沈茗也解了下来，我们5 被排成一排，赤条条地躺在榻榻米上，不一会儿，每身上都趴上了一个鬼子。老鬼子津津有味地踱着步，看着他的部下在我们身上近地发泄。过了一会儿，他转身走进屏风后面的内室，两个本也跟了进去。紧接着，两个鬼子把柳云也架起来押了进去。不知过了多久，内室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啊……，不……”接着就一切归于平静，只有跪在门的柳月呜呜地哭的象个泪。当第二个鬼子从我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两个鬼子把柳云拖了出来，她靠墙跪着，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大腿上的肌不时抽搐，原先紧闭的缝大张着，凸起的边缘又红又肿，白的大腿根上沾满鲜红的血迹，十分醒目。两个鬼子把柳月架到了屋里，伊藤也跟了进去。不一会儿屋里隐隐传出了姑娘痛苦的哭声：“不…我不要……放过我吧……我不……求求你们……“屋里隐约传来老鬼子的问话：”柳教授纵从匪怎么处置啊？“伊藤答道：”按反抗皇军罪，我们可以把他当众处决，以儆效尤。不过，柳夫可以留她一条命。她是北平城里的大家闺秀，虽然已是30有余的，却是丰韵动，是本城第一大美。将她充作营
，母3 共同为皇军服务，我们这里就实现、韩、满、支4 族共荣了！“屋里传来一阵放肆的笑，其中夹杂着孩痛不欲生的哭声，但再也听不见姑娘的哀求。
伊藤带着两个鬼子退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当又一个鬼子从我身上爬起来的时候，老鬼子容光焕发地从内室走了出来，他换了一身睡衣，两个本颠颠地跟在后面。最后面是被两个鬼子架着的泪流满面的柳月，她瘫软的几乎站不住，可怪的是她身上的军装还穿的整整齐齐，只是眼圈红红的，薄薄的嘴唇也鲜红欲滴，象是刚刚被抹了红。
老鬼子在座上重新坐好，那个鬼子大佐对他耳语了几句，他挥挥手说：“好，歌舞开始，大家请随意吧！”鬼子们把我们几个兵拉了起来，那几个本花枝招展地扭了过来准备表演。他们把我们架到旁边的房里，连沈茗和柳云在内每一间，大厅里只留下了仍穿着军装的柳月。我们身后响起了细声细气的本音乐和本的欢笑声。我的屋里进来3 个鬼子，他们喝着酒
流我，后来又有别的鬼子跑来，我几乎失去了知觉，不知道有多少鬼子
过我的身体。他们把我架回大厅的时候早已过了半夜，厅里摆了3 个大木桶，柳月已被剥光衣服，跪在一个桶里洗着身子，那老鬼子站在外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另外两个桶里是沈茗和廖卿，他们都在鬼子的监视下清洗着被鬼子蹂躏了大半夜的身子。屋里剩的鬼子已经不多，只剩了几个看来是级别最高的军官。过了一会儿，老鬼子指挥士兵将洗净了身子的柳月拉出木桶，带着她走了。沈茗和廖卿也分别被两个鬼子军官带走。最后，我、孟颍、邵雯和柳云也在清洗过身子后被分配给不同的鬼子，带回他们的宿舍。我在一个鬼子大佐的被窝里度过了难熬的后半夜，被他污了两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