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8 个受伤的女兵已被解下来,一字排开躺在军毯上,联队部的几十个鬼子排着队挨个上去轮奸。近处紧挨帐篷的地方,鬼子把十几块军毯并在一起,七八个鬼子军官按着刚才拖过来的受伤的姑娘换着花样轮奸。手里没有女俘的几个鬼子军官竟和山本一道狂笑着喝起酒来。
山本的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一会儿竟把手中的酒浇在我刚刚被蹂躏过的阴户上揉搓起来。大概因为我在山本手上,其他几个鬼子军官几次跃跃欲试,但都只能贪婪地望着我的身体咽口水。山本看见田中象头野兽一样转来转去,朝他大声喊叫了句什么,他眼睛一亮,朝一边跑去。片刻,他拖着一个不停叫骂的半裸的女兵过来,将她狠狠掷在地上。我看清那是谭萍,她上身的衣服早被抽烂,一对丰满的乳房被打的鲜血淋淋,肿的老高,布满可怕的紫印,她的脸也被打肿了半边。谭萍不顾一切地挣扎,田中飞起一脚,踢中她柔软的下腹,趁她疼的蜷起双腿,上去一把扯掉她的腰带,将剩下的衣服扒的一丝不挂。两个鬼子冲过来,分开了谭萍的双脚,露出长着油黑阴毛的下身。田中伏下身去一边拨弄着她的阴户一边怪叫:“女八路长官!”说完在谭萍愤怒的叫骂声中将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山本一边喝着酒一边继续玩弄着我的身体,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幅地狱般的景象。一会儿,田中从谭萍身上站起来,立刻有一个鬼子军官扑了上去。山本眼珠一转,指着新挖好的大坑对身后的鬼子吩咐了一句:“把那几个俘虏带来!”不一会儿,四个被刺刀扎的血肉模糊的男兵被拖了过来。他们被眼前鬼子们禽兽不如的暴行激怒了,破口大骂。山本撇开我,拉过那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小男兵,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只见两腿之间搭拉着一副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小的阳具。一个鬼子军官凑过来用短粗的手指手拨弄着小男兵稚嫩的阳具,弄了半天仍是软沓沓的。这时刚好第二个鬼子军官从谭萍身上下来,山本栏住正要扑上去的另一个鬼子,让人把谭萍拉了过来。他指着谭萍已是一片狼藉的下身怪笑着对小男兵说:“这是你的女长官,干了她!”小男兵瞥见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成熟女人的阴毛和隐隐露出的紫红色的阴唇,惊慌地摇着头大叫:“不!放开我……!”山本一挥手,两个鬼子拉过仍在顽强地挣扎的谭萍,分开她的两条腿,将她按在了小男兵的身上。鬼子怪叫狂笑着将谭萍的阴户按在小男兵的生殖器上来回的摩擦,不停地从谭萍身体里流出来的浓白的精液将小男兵的下身也弄的一塌糊涂。可弄了半天,那男兵的生殖器还是软软的,鬼子们有些泄气,狠狠地踢打那男孩子。忽然田中狂叫着奔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个手摇电话机,四周的鬼子顿时一片怪笑。田中抽出电话机的两根接线头,剥出很长的一段铜线,一根栓在了小男兵的脚趾上,另一根竟栓住了他小小的阳具。他死命地挣扎,但被几只大手死死按住。天中疯狂的摇起电话机的摇把,小男兵全身一挺,“啊呀”
一声惨叫起来,全身战抖,小小的阴茎忽地竖立起来。鬼子们哈哈大笑,把仍在大声叫骂的谭萍拉了过来,仰面按在地上,两腿大大分开。小男兵被按在谭萍两腿之间,勃起的阴茎顶住了谭萍大开的阴户。鬼子们狂叫:“干啊!干你的长官!”
小男兵拼命地抬起屁股,想让自己的肉体离开身下女战友的裸体。山本走上前去,一脚踩在他的屁股上,噗地一声,小小的阴茎插入了已是一片精湿的阴户。小战士大叫,本能地抬起屁股,山本狂笑着又是一脚,已经退出来的阴茎又插了回去。
如此反复几次,小男兵趴着不动了。鬼子们在一边起着哄:“插呀,干呀!”田中突然一脚蹋住小男兵的屁股,同时疯狂地摇起电话机。小男孩象一台被发动的机器,惨叫着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他身下的谭萍也痛苦地扭动不止,“啊…啊……”地叫喊起来。旁边的鬼子看笑的前仰后合。半小时之后,绞在一切的男女肉体已大汗淋淋,软的不能动了。几个鬼子将两人拉开,只见栓着铜线的小小的阴茎软缩着从大敞的阴道中退出来,不知是谁的白色黏液呼地流了出来。谭萍被拉到一旁,她身边立刻排起鬼子士兵的长队,小男兵则被直接扔进了他自己亲手挖的大坑之中。
他们又拉过一个战士,那战士皮肤油黑,身体敦实,朝着敌人大骂:“狗娘养的畜牲,我XXXX奶奶!”鬼子们把他的衣服也扒光,从旁边军毯上拉过一个小女兵。这个女兵正是昨天来例假湿了半条裤腿的那个姑娘,是白校的学员,名字叫江英,只有16岁。她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下身光秃秃的还没有长阴毛,两个乳房倒已高高耸了起来,象两个倒扣的玉碗。她已被不知几个鬼子轮奸过了,红肿的阴户上糊满了红白两色的黏液,连大腿都红了一片。鬼子们把江英按倒在那男兵的胯间,用她柔嫩的乳房去蹭男兵的生殖器,同时当着男兵的面揉搓她红肿的阴户。那男兵愤怒地大骂敌人是禽兽,可他的生殖器却不由自主地硬挺了起来,象一根小小的棒槌。鬼子把江英按到在地,把男兵推到她身上,将他的阴茎对准了姑娘饱受蹂躏的阴户。男兵怒骂着试图翻起身来,但几只穿皮靴的大脚紧紧踩住了他的屁股,男兵的阴茎一点点地被挤进了女兵的身体。男兵急的大叫:“我XXXX娘,XXXX的放开我!”鬼子们狂笑着脚上使足了紧。田中挤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两根步枪的通条,每根通条的一端捆着一根电话线。他扒开江英的大腿,噗地一声竟将一根通条插进了她的肛门。江英疼的胡乱扭动起来,鬼子们大笑着把另一根通条插进了男兵的肛门。电话机摇把疯狂地转了起来,男兵的叫骂和江英的哭喊同时嘎然停止,一黑一白两具肉体在几只大皮靴下同时疯狂地抽动起来。
两人一起痛不欲生地“啊…啊……”地大叫起来。摇电话的鬼子换了两个,第三个正摇的满头大汗,山本忽然让他停了下来,叠在一起的两具裸体并没有停下来,还在不停地抽动,直到筋疲力尽。几个鬼子把两具汗津津的肉体分开,男兵的阳具从江英的阴道中抽出时还没有完全软缩,一股股白色的精液还在向外喷涌,江英的阴道中则有大股的浓白精液伴着殷红的经血流出。男兵痛哭流涕地大骂:“你们混蛋…畜牲……!”两个鬼子拉开他的腿,另一个鬼子抡起沉重的枪托朝着他的裆下猛地砸去。噗地一声,血肉横飞,男兵的生殖器被砸成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他野兽一般地惨叫一声昏死过去。鬼子们倒拖着他将他仍进土坑,哭的死去活来的江英则被拖回旁边的军毯上供士兵们继续轮奸。
这群鬼子军官兴奋地嗷嗷怪叫,将剩下的两个男兵拉到场子中央,又推出两名女兵,继续他们残暴的淫戏。正在这时,小河对岸有几个鬼子兵拖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女兵淌过河来,他们走到近前把女兵仍在地上,我看清那是我们分队22岁的小孙。小孙的大腿被刺刀戳了个大窟窿,血染红了半条腿,又不知被多少鬼子轮奸,已是奄奄一息,出气多、进气少。一个鬼子军官看见那几个士兵迎了过去,显然小孙是被分配给他的中队的。那几个鬼子报告说,这个女人已无法使用,要求换一个。那个军官为难地看看山本,山本指指他近旁的一个女兵,那几个鬼子高兴地拉起那个不停挣扎的女兵回去了。这时远处飞奔来几匹洋马,为首的是一名少佐,那鬼子跳下马来,找到山本,恭恭敬敬地将一封信交给了他。山本打开信看看,点点头,然后指着满山遍野赤条条的女兵对鬼子少佐说:“岩田君辛苦了,我们明天就继续前进,今晚你们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接受一下慰劳吧!”
新来的几个鬼子听罢眼睛里都放出了兴奋的光,山本指着旁边的一排女兵说:“诸位请到那边,随便排到哪里都可以!”然后又指着我对那个叫岩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