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贴着他的脸,「这次你满意了吧?」
回头用满嘴的胡子扎了我一下,「嗯。」
然后大手就抚摸着我的脸,「她是我的骨血。」
表情里很是亲昵,不知道是因为我,还是因为诗敏。
「那女儿不是?」
我俏皮地反问着。
「都是。」
父亲的回答让我觉得怪怪的。
「可我是她妈。」
想纠正父亲的想法,却不知为了什么。
「知道,我可是她爸。」
父亲从后面捧着我的脸,亲着我的嘴。言外之意非常明显。
挣出来,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怪圈。
父亲笑了笑,一板正经地说,「你是我女儿,她也是我女儿。」
「你还忘了说,我是她妈,你是她爸。」
「知道。」
他一下子捏住我的鼻子,「傻丫头,她是我们俩人的孩子。」
「那我们?」
我调笑着,看着他。
他象是沉思了一会,说,「我们是父女。」
「坏爸!」
不屑理他的怪论,「我们是夫妻的父女。」
「小明。」
「不准你叫我的小名。」
「那――」父亲故作疑惑。
「叫称呼。」
我一字一顿地说,想让父亲亲口说出那个称呼。
「女儿!」
他说完了坏坏地笑着。
「我――是――诗敏的――妈!」
这次是我努力地强调着,希望他改口。
「那,你是说――」他看着我,「是我的老婆?」
我幸福地跪下去,俯在父亲的身上,「爸爸老公。」
父亲回应着我,「女儿老婆。」
「呵呵,小妖精。」
父亲说完,自嘲地笑了,他大概还不习惯这种称呼。
这时,电视里发出嗤嗤拉拉的声音,何世昌一把抱住了钟世佳。钟世佳停顿片刻,慢慢伸出自己的双手,抱住了何世昌。
钟世佳慢慢地翕动嘴唇:「爸爸……」
何世昌老泪纵横,紧紧抱住这个世界上自己唯一的亲人。
「你妈妈她――」钟世佳憋了憋嘴哭了。
「你姐姐――纪慧,」
何世昌刚刚知道女儿的身世,就永远分别了。他的脸上满是悲愤。
「你说什么?纪慧,她是――」钟世佳瞪大了眼睛。
「她是你失踪了多年的姐姐。」
钟世佳眼前一黑,仿佛两人又进入那个约会的宾馆,灯光下、床第间,恩爱缠绵。钟世佳抱起纪慧,从背后猛烈地进入,纪慧发出腻人的呻吟,逗得钟世佳凶猛地撞击着。纪慧回过头来伸手抓住钟世佳的胳膊,两人一边交欢着,一边接吻。
「小佳,你怎么了?」
何世昌紧张地看着儿子。
「爸,纪慧――」钟世佳想说又难以出口。
「我知道,你爱着她,可她是你的亲姐姐。」
何世昌同情地。
「爸――」钟世佳嘴憋了憋,放声痛哭着,「爸――姐姐她――」他狠狠地撕着自己的头发。眼前又出现那个画面,「小佳,爱我。」
纪慧眼里流露出一股羞涩。
钟世佳扳过纪慧的脸,亲昵地和她蹭着,「小慧,我爱你。」
「给我,」
纪慧乞求着,回身跪趴着。钟世佳半跪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暴露出的硕大性器,慢慢地送入,两人的气喘渐渐地粗重起来,钟世佳抓住了她的屁股,扯上身前,疯狂地进入她。
「小佳,忘了她吧。」
何世昌老泪纵横,体会到一个男人深深的爱。
「爸爸,」
钟世佳抬起头,「我忘不了她。」
他抽噎着,「你不知道,不知道。」
「可她是你的亲姐姐。」
何世昌企图让儿子醒悟过来。
钟世佳艰难地,「可她也是我的爱人,爸爸,我们,我们已经――呜――」何世昌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你是说,你和她――?」
他长大了口,半晌没有闭合。
钟世佳点了点头,听到父亲低声地呜噜着,「冤孽!」
趴跪着的纪慧迎合着钟世佳,从肚皮下伸手抓住了悠当着的卵子,钟世佳兴奋地昂起头,狠狠地抓住了纪慧屁股上的肉,嘴里「啊啊」地叫着,向着纪慧的身体里面激射而出。
「爸――」他难以相信自己深爱着的女人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这让他怎么也不敢相信。
何世昌弯腰扶起儿子,「你叔叔那个魔鬼,他自始至终都奸污着她。」
「你说什么?」
轮到钟世佳吃惊地瞪大了眼,继而又疼又悔地薅着头发。
「爸,他真的――真的――奸污着她?」
眼里希望这些都是假的,可从父亲那艰难的眼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他还――还设计让小慧来勾引我,以实现他的罪恶。」
何世昌痛不欲生地说。
「爸――」父子二人抱头痛哭。
「演完了?」
父亲看到这里意犹未尽。
「怎么,还希望有续集?」
读懂了父亲的心理,戏谑地对着他,「是不是没尽意呀?」
「那个纪慧可惜死了。」
「她要不死,是不是该和她父亲――」「呵呵。」
父亲用手蒯着头皮,被看穿了心事,自然显得尴尬。
「你还想要天下的女儿都和父亲上床?」
「小明。」
父亲一把搂住了我,「你说那个导演要是再导下去,让纪慧和她父亲和我们一样,该多好。」
「上床,生孩子?」
戳着父亲的额头,笑他不正经。
「是呀,天下的父亲都应该和女儿――」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
坐在他的怀里,「那你是不是嫌生少了呀。」
父亲不答。
忽然就意识到父亲为什么停下来,猛然想起刚才的话题,莫非他对诗敏起了意?
「是不是要诗敏也――」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父亲捂住了嘴。
「别胡说!」
「怎么了?她不是你女儿?」
我不依不饶地,看着他一脸爱护地,心生嫉妒。
「再说,再说――我――」他对着我示威。
「你不是就喜欢女儿嘛,怎么,我不是女儿?」
言外之意,我可以肏,诗敏就不可以?
「我不想糟蹋她。」
一把拽着父亲的耳朵,「那你就糟蹋我?」
父亲两手把着我的胳膊,求饶似地,「你已经是成年人了。」
「你?」
显然不满足于父亲的解释,成年人,女儿成年了,父亲就可以糟蹋,这是哪家子的理论?
父亲显然也知道这个理由不合适,「我是说,你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