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长地看着我。
「那王翠华和她儿子――」还是关心她们母子的前途。
「中山大尉自然不会放过她们,时不时地过去看看她们母子,王翠华便主动地攀住儿子合,看得中山欲火上升,抓住了一个正在
污高家儿媳的
本兵,一下子拽下来,按到地上强行
着。就这样,高家只留下他们母子两
。」
「那她们――」惊鄂地看着父亲。
「她们都被杀了,你想想那些饥渴的
本兵还能饶得了她们?十几个
一个,再厉害的
也搁不住糟蹋,况且那些
本男
都是久不见
的饿汉,乍见了
还不尽着法子玩弄,有的甚至一边
着,一边咬着
的
子,满院子里都是鬼哭狼嚎,那根本不是男
做
,他们除了在她们的身体上发泄,还变着法子地折磨她们,高为贵的
儿还被割掉了
房,狠毒的中山又在她的
户里捅进一根棍子。」
「啊――」惊讶地张大了。
父亲安抚似的拍了拍我,「那真惨,两个
全被咬掉了,一根粗粗的木棍整整
了进去。」
父亲看了我一眼,「战争受罪的总是。」
「那为什么单单留下王翠华?」
唏嘘之余又有点好。
「也许他们想让她独自承担那分伦的痛苦,一生都得不到安宁。」
「可活着总比死了好,家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我往父亲身上靠了靠。
「也许吧。」
父亲搂住了我的肩,长叹了一
气。
「她们母子现在还健在?」
仰起脸寻根问底。
「王翠华和儿子不知去向,也有说母子两
隐居到
山老林。不过解放后有
在
山老林里打猎,说是曾见过高绪林,还有一男一
两个孩子。」
「你是说她们――」不敢相信那个事实。
「也许吧,有猜测,那一次王翠华无意怀上了儿子的孩子,无颜再见世
,躲进老林后,不得已生下来。可时间久了,在
山老林,
迹罕至的,母子
久生
,你想都是成年
了,况且也经历过男
之事,难免会再次发生那样的事
。王翠华也对儿子产生了感
,毕竟儿子已是自己孩子的父亲,就容纳了儿子。高绪林也是年轻力壮,正是需要的年龄,母子二
就一发不可收拾,一连又生了好几个。」
「坏爸爸,那她们就不仅仅有母子之,或许还――还有夫妻
分。」
感觉到父亲的脸抵上来,亲昵地磨蹭着我的面颊,「夫妻分那是一堵墙,无可逾越,只是这天长
久,小明,
都说环境造就
,其实真这么回事。你想想,他们母子整天面对一起,还能没有那种想法?」
「嗯,」
想想自己和父亲,如果不是那一次偶然,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就说,「不是鬼子,他们母子或许就会天各一方。」
「是呀,爸如果不醉酒,就不会――」抵住我的脸,看着我清澈的眼睛。
一时间旖旎风顿生,轻轻地碰触着父亲的嘴唇,「不醉酒就不会想
儿呀?」
「想是想,可不会――」父亲的眼睛里漾男
不曾有的温
。
「不会什么呀。」
「不会――」又是一阵停顿,用手捅了他一把,父亲才微笑着,贴着我的脸,「你!」
「啊呀――你真是个坏爸爸,对儿说这么下流的话。」
埋在父亲的怀里,从那乡间粗俗中体味着个中滋味,尽管胸脯高低起伏着,也掩藏不住脸上的娇靥,普天下的父亲呀,如果你能亲对着
儿说,那
儿们该是多么幸福啊。
「不愿意?」
坏坏地看着我傲的胸脯,满眼里期待着我的回答。
「不愿意,你老婆去吧。」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说的两都愣愣地,直到父亲亲
告诉我,「我老婆——不在了。」
「那你不会另去找个呀。」
「没有合适的。」
「话,那么多的
,都不适合你?」
父亲想了想,「模样合适了,可格不合适,
格合适了,可门户不合适。」
「坏爸,你找还那么多的框框呀。」
父亲抵住我的额,「框框倒是有,可框来框去就框到一个。」
父亲一字一顿地说。
心领会地,迎着父亲的眼睛,「绝配?」
「绝配,连器都绝配。」
两颊刷地就红起来,火辣辣的,手突然伸出去,放到父亲的胳肢窝里。
「大黄。」
父亲忍不住哈哈笑着,「馒。」
笑够了,忽然忍住不出声。
「怎么了?」
父亲小心翼翼地。
「家可是有夫之
。」
「知道,在家从父,从了父亲的。」
「你真流氓!」
没想到父亲竟然这样歪解。「家可是出嫁了。」
「出嫁还是从父。」
父亲不依不饶。
「那个夫可是建军。」
我订正道。
「这个夫――」他有意强调了,显然是指丈夫的夫,「是我。有道是――在家从父,就是说你回了家了,就是父亲的,就得顺从父亲。」
「你――?」
白了他一眼,没想到父亲竟有这种歪才。「那下一句怎么讲?」
气急败坏地,不论后果,「下一句岂不是从了儿子?」
不加思考地说完了,却张大了嘴合不上,也许自己顺意而下,也许受了刚才高家母子的熏染。
父亲默然无语,一会儿,他看着我的脸,「或许这句话的本意就是这个意思,那个时代的,地位低下,在家靠父母,出门靠丈夫,夫死靠儿子,夫权思想极为严重的男
,还不是要
都臣服在自己身边,
儿伺候父亲,是一种养育之恩的返哺,妻子伺候丈夫是天地
伦之义,母亲伺候儿子是一种至亲的慈
。
这种东西,本身就是
类追求享乐的一种方式,是上天赐给的,生儿育
只是
类追求享乐的副产品,那么至亲至
的
就更应该追求
体的融合,血脉相连,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彰显出
的真谛。」
「你个坏爸爸,你酒后自己的亲生
儿还有理了?」
「一失足成姻缘。」
「什么?你说你和我是姻缘?」
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
「不是姻缘,是――缘!
的
,缘分的缘。」
「哈哈,太过分了,叫你,
。」
说着胳肢着他的胳肢窝。
「哦。不是,不是――」父亲赶忙躲闪着求饶。
「不是?不是,那是什么?」
儿却不依不饶。「你侮辱了
家,那还不叫
呀?」
「那怎么能叫?那叫通
。」
想起那夜的景,心里不觉翘翘的,
气软软的,连气息都
到脸上,「不
怎么能通?」
知道儿说的是
港后,父亲也沉浸在那样的意境里,就在自己后悔、害怕而又舍不得那一刻来临而半途而废时,
儿突然握住了,脱下了内裤,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