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记得，”
李老栓把手背在身后，“明儿一早八点。
“忘不了。他叔慢走。
“嗯。”
村里家家都飘出饭菜的香味。特别是明天有闺
去
圳打工的，母亲们都把最好的菜拿了出来，那都是过年才有机会吃的。有姐姐去圳的小孩端着饭碗故意向别的小孩炫耀，有不服的，就撕打起来。小孩的哭闹声，少的欢笑声，铲子在铁锅里翻动声，牛嘶猪鸣，还有王八一家故意大开的拖拉机油门声混在一起，村子里显得是那么的和谐。
“
了吗？”
李老栓一边望家走，一边和村里的
打招呼。
“还个
玩意儿，”
蹲在门
扒饭的赵二虎闷闷的道：“她娘俩一起见红，真是他妈的怪事。”
“你别让她娘俩同时睡一张床上，”
李老栓开始发挥
主任的功用，“一起睡很容易互相影响。都一起睡，慢慢地月经就赶一块了。
“有这事？”
赵二虎站起来，惊异不已。
“上两个月开会的时候我就说过。你小子开会时就知道摸你婆娘和闺的
，会议
你都听到里面去了。”
李老栓在赵二虎面前扬长而过，留下赵二虎懊恼不已。
“妈的的！”
李老栓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赵二虎回屋里在对妻子发飚，“以后开会你们都不要摸我！还有，以后开会你们都要穿裤子！还有，要离我远远地……”
“主任！主任！”
李老栓正在窃笑，就被拦住了。抬
一看，是同村的朱大常。
“有啥事捏，大常兄弟？
“呵呵，那个……”
朱大常傻笑了两声，“我的避孕套拿回来了没有？”
“你瞧我这脑子！”
李老栓用手在自己脑门上敲了一下。这朱大常遗传他老爹，天生异禀，足有半尺多长，乡里发的避孕套太小他用不上。结果这几年来就连生了六个，搞得村子的计划生育水平大幅度下降了，可村里对结扎这事儿又有本能的抗拒。李老栓不得已，就托想从国外带些专用避孕套回来。结果朱大常的尺寸很叫外国的厂商惊不已，连黑都没有这么大尺码的，就专门给他定做了一批。不但不收钱，还想让朱大常去给厂家做什么代言。这本来是为国争光的事，还能创汇，要成功的话，朱大常可能就是国内最早的明星了。但县里说此事有辱国格，这才作罢。后来此事被国外公司的总裁夫得知，就引发了来华旅游的热
。这是后话，且按下不表。
“喏，拿去。”
李老栓从袋里掏出一盒避孕套塞到朱大常手里，往前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又回过来，“你前天又去韩寡了吧？”
“你咋知道？”
朱大常憨憨的问。
“我！我昨天去韩寡的时候，那里哐里哐啷的，比村李二
的都松。不是你的，还有谁？给你过一次，那
起码要半月才能缩回来。不是叫你除了你家以外，就只能辈的吗？你是爽了，还让不让别活了？啊！”
李老栓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记着，别来动我家春香和你嫂子！
“哎哎。”
朱大常没子的答应，拿着避孕套，笑呵呵的走了。
朱大常是遗腹子，还没有出生父亲就去世了。结果别的朱大婶看不上，就
脆晚上去村里的磨坊找拉磨的驴泄火。刚开始村民还不知道，到后来发现驴是拉磨无力，浑身冒虚汗。找兽医一检查，说驴是纵欲过度，要好生调养。村民们大异，说这村里就这一驴呀，这驴上哪儿纵欲去呀，驴又不会打手枪的。后来几个好事着上演了磨坊捉
计，这一桩公案才得以公开。到文革的时候这件事又被提出来，说朱大婶这是挖社会主义，闹得是满城风雨，名声都传到省里去了。结果上来把事
掩盖下去，村里还以为朱家上有。后来才知道为了这罪名让上很是烦恼，因为社会主义本无可挖，可你要说社会主义没有，这要传出去，罪名谁也担不起，所以就不了了之。再后来村民发现8岁朱大常的就比成还要长，就脆叫他驴
的。朱大常也不恼，因为从小时候起他得到本村的关
要比其他多得多。
“爹！”
一进家门，十二岁的春香就跳到了李老栓的身旁，伸手在他身上
翻，“买回来了吗？
“买啥？”
李老栓今天忙得都昏了，早忘记了儿要买的东西。
“哼！”
春香也不答话，气鼓鼓的往屋内跑。
“闺叫我买啥来着？”
一雾水的李老栓跟着儿走进屋里，问正在摘菜的老伴。
“罩！”
李家嫂子刘翠芬作势敲李老栓一下，“你今早帮儿戴罩的时候就说小了，自己说要买的，这么就不记得了？
“怪我，怪我，忙昏了。到县城里要办的事太多，给忘了。”
李老栓忙给大闺道歉：“明儿我送她们到省城去坐车，再给你买。省城的罩那个漂亮……”
“你都见着了？”
刘翠芬放下簸箕。
“没！这不还没去嘛……”
李老栓连忙解释。
“去了就见着了？”
刘翠芬顺手拿起锅铲。
“哪能呢，我就想看，别也不给我看呀？”
李老栓躲在春香身后“你还是想看？”
刘翠芬换了把菜刀。
“绝对不想！”
李老栓斩钉截铁，“看你娘俩就够了。不说你了，春香小小年纪子就长这么大，随你。再说，村里面还有谁的子比你的大？我没事看那些床板上的图钉啥？图扎手哇？”
“也是。”
刘翠芬挺了挺傲的双峰。
“现在春香的子有多大了？”
李老栓成功的化解了危机，伸手解开春香的
罩，用手托着儿的房，比划着，“30A？”
李老栓疑惑的报了个数字。
“A你个！还主任呢，连天天摸的自己儿的都不知道大小，还去做什么工作。”
刘翠芬鄙夷的道：“30B了，30B！别记错了。
“B了？”
李老栓把春香转过来蹲下身子，仔细打量，“妈的个的，这就B了？长得挺快，比老王家16岁闺的都大。”
“嗯？”
“别！”
李老栓在刘翠芬的注视下连连摆手，“我不是主任嘛，这见天的检查工作……“你呀，就好好的当村支书这分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吧，兼的什么主任。”
刘翠芬摇摇，叹了气，“我不是管你，是怕你在外面工作太多，冷落了我娘仨。前几个月你还在我和闺身上每天要三次，现在我娘俩加起来一天都不到三次。你得当心身体，别累坏了……”
“是，”
李老栓走过去地抱着刘翠芬，“我知道你疼我。可工作总有不是？下一界我就把主任给推了，工作少了，就有时间多陪你娘仨了。你再努力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别的事不，就专门给你带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