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脏,还没洗呢,脏。”
我拉着茎和兰兰拔起河来,拔呀拔,拔不出,“我先教你洗。”
兰兰终于停嘴了。“哪,把包皮翻开,这里这里要拿肥皂洗,”
又指了指马眼,“这里不要用肥皂,疼。”
兰兰高兴地帮我洗茎,芳芳见状,抢过舒肤佳帮我洗
,
发也不顾了。两个相得益彰。“婷婷,洗
。”
懒得管着两傻妞,先和婷婷搞好关系吧,来回两千公里,要带着个闷嘴葫芦,那我还真不知怎样好。
“我也要洗!”
婷婷无视我,指着茎对兰兰说。
“好,你洗下面。”
兰兰也无视我这个茎的主
,擅自将
囊分了出去。
“好!”
婷婷兴高采烈。我站在三中间,发现每
分工不同:芳芳负责
,兰兰负责
茎,婷婷负责
囊,我只负责提供原材料。
原材料的质量大好,六只小手分别抚摸下,很快就膨胀了起来。
“大了大了。”
婷婷高兴地叫。喂,你知道大了的定义是什么吗?
“好玩吧?”
兰兰将茎分给婷婷,拿住婷婷的手帮我撸着。喂,你以为这是刚买回来的玩具熊啊?
“我也要。”
芳芳从后面把婷婷顾不上的囊拿到手。喂,那里面是睾丸,不是橡皮泥!
不行了!本来还想休息一天的。既然有主动挑起战争,就别怪我。你要战,便作战!
转看了看,翠兰没有出现,不管了。将兰兰就地转身度,在婷婷诧异的目光中,压下兰兰的身体,露出
户。顺手一摸,啊,
道还没有湿,那么,就
吧,反正你也说不怕捅
的。
刚将茎对准
门,刚想用力,兰兰伸手就掩住了
门,直起身子,跑了。
“怎么了?”
我挺着硬邦邦的茎,算了,既然你不想,那我找芳芳,噫,芳芳也跑得这么快?婷婷又太小了……“欸,婷婷你也跟着跑什么?”
难道我勃起的茎很可怕吗?可除了婷婷,你们都用过了呀;就是婷婷刚才也玩得不亦乐乎,怎么……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见翠兰也冲了下来,“小孩子到外面去,厕所给妈!”
“不行,妈。我已经拉出来了!”
“姐姐拉到我脚上了!”
“妹妹拉得好臭。”
“……”
“啊?”
原来集体拉肚子。欸,谁叫你们吃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我目光转到坚硬如铁的茎上,欸,谁叫你买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
风卷着一片落叶吹过,水,有点凉。
幸好我有藿香正气水,又弄了点温盐水,给她们灌了几次,母四
流在五谷
回之所伦敦了半个多小时后,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一个两个躺在床上哎哟哎哟,不用化妆也象
尸了。
幸亏没躺我这边。望着对铺的五个,我庆幸的想。五个?糟,还有狗娃!
狗娃被钉子挂在床上!完了!完了!我看着鬼般的四
,沮丧地向狗娃走去。
“大哥,麻烦你帮我递那碗饭过来。我饿了。”
狗娃靠着被子,目光炯炯。
刚清净就那么有胃
?也不收拾就吃?我刚想说,却见狗娃脸色如常,“你没有拉?”
“她们没福气,”
狗娃不屑地说,“好东西都白吃了!”
啊?这样也行?
搂着两个清洗净的小姑娘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婷婷还没有资格睡我这边,只好孤零零的一
和她妈睡一起。这几天习惯了不穿内裤睡觉,所以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全
了。兰兰的手依旧握着
茎,
囊则归芳芳所有。看着斗志昂扬的
茎被有气无力的小手握着,突然想起个笑话:老
院里有一对老年男
对食,反正做不了,晚上睡觉时摸着
茎也舒服。后老
离开了两天,再回来发现老
跟另一个比她还要老的老太婆睡一起。老
大怒:她有什么比我好?
老答:她有帕金森病!欸,我也希望现在有个帕金森病的握着我……(注:帕金森可参照拳王阿里。
旅游大计告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四还是有气无的样子。得,计划赶不变化,过两天再说吧。
竹楼士集体拉肚事件的第二天,我们出发了。翠兰非要送,说孩子还从来没有离开那么长时间,舍不得。狗娃也挣扎下了床,拿根竹仗在楼上告别。竹棍点点,好像铁拐之李;伸手招招,仿佛斯大之林。几个
孩倒是兴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代狗娃自己仔细,翠兰帮提着行李,跟在一群乐疯了的小麻雀身后,一边警告着这个,一边
待着那个,送了出来。看来翠兰没想送得太远,因为连衣服都没有穿。
走出一阵,姐仨已远远地跑到我们前,我和翠兰在后面慢慢跟着。
“大哥,再回来,还会住些子吧?”
翠兰低着,闷闷地走了半天后,突然冒出一句。
“……”
是啊,再回来,就该走了吧,我还能住多久?一两月?一两年?然后在这里大被同眠,终老此山?梁园虽好,奈非吾家。我知道翠兰并不是赶我走,而是想早点知道结果,好有个心里预期。我长舒气,没说话,心里突然郁结起来。
“大哥这两天憋坏了吧,”
废话,孩们都病怏怏的,我朝谁使劲?朝他?”
前两天我身子上不净,让大哥受累了,”
唔,是挺累的,没想到小姑娘那么缠,“我给大哥吹吹吧,让大哥路上清爽些,也免得我念想。”
我愕然。还没有来得反应,裤子就被翠兰褪了下来,露出了我在想到小姑娘如此缠时就开始勃起的
茎。
“好好,”
翠兰说了句不明所已的话,便将包皮后褪,含中。翠兰的技术极佳,小舌
如有灵
一般,飞快地卷吸着;双手抱着我的
,用力的掰扯,
部一前一后,迅速地移到起来。
手摸着翠兰的发,不知怎地,心里有些悲哀。城市里二十六七岁的
孩们都
啥呢?会睡个美容觉,还是嗲嗲地要
送小礼物,和同伴去吃个洋快餐,还是懒懒地来杯蓝山?她们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娱乐,可以灯红酒绿下纸醉金迷,也可以忙里偷闲的阳春白雪。可翠兰呢?这辈子,已经到
了。以后的
子就这样循环下去了,没有意外,没有惊喜,死水一潭。这些年偶有的亮光,想必我是其中之一吧?或许,还会是唯一。
“妹子,大哥要了你吧。”
我抚着翠兰纤细的脸。我能给她的,又何必吝啬?
翠兰停下了嘴,柔柔地贴在茎旁,“昨晚刚停,还脏……”
“大哥不在乎。”
我真的不在乎。月经期做
,当然会感染
科疾病;可既然停了,那就没事。所谓的脏,只是愚昧的迷信而已。
“嗯。”
翠兰放开我,斜躺在地上,红晕开始慢慢地爬上翠兰的脸颊。我踩掉脚踝的裤子,虔诚地跪了上去。
刺痛了我的膝盖,也刺痛了翠兰的背。
“里面,大哥将就一下。”
翠兰拿着满是津的
茎,对准
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