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笑道:“不要紧的!”说着,告别了众后就牵着安琪的手,发动了心
的哈雷摩托车,避开了新郎、新娘从另外一边的停车场出
呼啸而去!
七月的盛夏夜晚,大台北市区的温度仍然相当高,然而阳明山上的温度却远较山下市区为低而有些许凉意,以至于衣衫单薄的安琪不由得将身体紧紧的靠在他的背后。『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如果在平时的话,安琪那柔软的胸部压在背后早就让他一柱擎天了,然而,今晚混的却让他一点“
”趣也没有,只是加足了马力让哈雷低沉的排气声
轰轰作响,以挣脱那种说不出来的沉重回忆之网罗。
小俞完全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坐在后面表妹被飞快的车速吓得紧紧抱住自己的腰,中途更有一辆警车闪着蓝、红两色的警示灯,鸣着警笛在后面追逐着他们,但他将油门把手使劲的一扭,哈雷就又如箭一般的疾出去,将警车远远抛在后面,过了一个弯后警车的身影就消失在后照镜内。
一进门后,小俞就觉得胃内一阵翻腾,赶紧冲到厕所内掀起马桶的盖子大吐特吐了起来。
安琪赶紧拍拍他的背以免他被呛到,另外则盛了一脸盆的热水,揉了一条热毛巾给他擦脸,过了片刻小俞才脸上蒙着热毛巾摇摇晃晃的走回客厅,倒卧在沙发上不住的喘着气。
安琪倒了一杯热茶给他柔声问道:“你不要紧吧?”
小俞对她挥了挥手表示不碍事,默默的喝着热茶没有说话。
安琪静静的望着满脸倦容的他,过了半晌后才低声的问道:“表哥……你很喜欢表姐吧?”“什么??”小俞仿佛遭到五雷轰顶般被吓得冒出一身冷汗,将体内的酒全都排了出来,
也完全清醒了过来,瞪大了眼睛望着安琪。
安琪表却十分平静的与他四目
接,她那灰蓝色的眼睛有如一双晶莹剔透的宝石一般,将小俞整个
从里到外完全透视得清清楚楚,让他不敢
视的转移了目光,心虚的又喝了
茶,有些结结
的说:“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安琪仍然默默的望着他,但这样的沉默却让他无法把话说下去,只有继续猛喝茶,喝完了一杯又再倒了一杯继续喝。
“我果然没猜错!”过了半晌,安琪才又打沉默道:“刚才你在喜宴上看起来好像很高兴,但是你的眼却显得很痛苦,特别是在看到表姐的时候……”小俞没有和她争辩,仍然继续喝着茶,安琪又继续说:“也是因为表姐的缘故,所以你才一直单身到现在,对不对?”
小俞放下了茶杯,用双手掩着面痛苦的搓着脸,然后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将音响打开,随便选了一个音乐电台的频道,让收音机的音乐填满室内让窒息的空虚感。
这时,电台正播放着一首童安格已有相当时期的老歌──《与哀愁》走在风雨中我不曾回
只想让自己习惯寂寞如果在梦中没有你没有我能不能够让自己不再难过
并不会是一种罪过恨也不会是一种解脱
与哀愁对我来说像杯烈酒美丽郤难以承受点一根烟喝一杯酒能醉多久醒来后依然是我……随着童安格那略带沧桑的嗓音以及充满淡淡哀愁的旋律,小俞不由得又再度掉
了恍恍惚惚的回忆之中,那是在妹妹小玉和林兴国已经决定好要结婚、并确定了婚期的那一晚,兄妹俩为将来究竟该何去何从而正式摊牌了。
“我们是绝对无法再继续这样瞒着世偷偷摸摸的相
一辈子了!”小玉望着垂
丧气仿佛受到法官死刑判决般的哥哥说。
“但是……”小玉停了几秒钟之后又忽然开继续说道:“我可以为你生一个孩子!”“什么?”小俞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望妹妹道:“你疯了吗?我们兄妹相恋已是世俗难容的
伦行为,你再帮我生个孩子还得了?更何况,你难道不知道近亲相
后所生的下一代可能会是畸形儿吗?”
小玉十分平静的对他微笑道:“哥,相信我,我并没有疯!你知道我这几年在美国专攻的就是生殖与遗传医学吗?我这几年可以说几乎把近亲相的遗传问题都给摸清楚了,而且,我也将我们家族的基因可能潜藏的危险因子都研究过,我们家族的遗传基因没有问题,因此,我们的孩子也绝对没问题!”
小俞有些心动,但仍迟疑的说道:“但是,国兴那边怎么办?你难道要挺着肚子嫁给他吗?那不是一切都穿帮了?”
小玉笑道:“放心,我对我自己的身体状况很了解,我会算好受孕的时间,配合和他上床的时间,他绝对不会发觉,更何况……他和你也长得有点像,不是吗?”
小俞闻言后,一颗心不由得噗通噗通的跳,一方面,他觉得这是一个相当疯狂的犯罪行为──自己和妹妹伦已经是骇
听闻了,现在如果要让妹妹怀孕生下自己的亲骨
,那更是罪上加罪的背德行为!
但另一方面,这种极度的犯罪快感却又诱惑着他,让他在不甘失去妹妹这个禁忌恋
的心理下,想要报复一下她未来的丈夫,让他替自己养育自己的亲骨
,同时也为自己和妹妹这段
伦之恋正式划下一个句点,作为纪念!
“来吧,哥……”小玉双颊泛红、眼也已经有些蒙眬的望着他,整个也向他欺身靠近的说道:“往后,我们大概都没有在一起机会了,就让我们好好的把握这段时间,让我生一个我们的小孩吧……”一
熟悉的淡淡
香随着妹妹的投怀送抱而逐渐浓郁起来,这样的无言诱惑让小俞最后的理智彻底断线──是的,他和妹妹将来大概就再也没有机会做
了,不趁着此时好好把握最后的美好,留下两
共同
的结晶的话更待何时?
于是,他立即伸出双手将妹妹迷的娇躯紧紧抱住,就猴急的动手去剥开她的衣服了。
“等一下!”小玉忽然挣脱了他的怀抱红着脸叫道:“听着我的话做,不用急,你先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我先进房间去,我叫你进来时你再进来……”说着就转身走进卧房去。
小俞不知道妹妹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但既然妹妹如此说了,他也就只好乖乖听从,在客厅将身上的衣裤完全褪去,露出了他一身结实而强健的肌,以及胯下高高挺起的阳具。
“进来吧……”小玉的声音从卧房内传出,小俞即依言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只见,在昏暗的夜灯灯光下,小玉那美妙的体蒙蒙眬眬有些看不清楚,待再走近些一看,原来小玉已经脱得赤条条的趴跪在床的中央,
高高的翘起,密的黑三角在双
会的
谷之间隐隐约约的坟起一块小丘,散发着诱
的水滴光茫与
体香气。
小玉转过脸来对着他羞涩一笑道:“用这种姿势最容易怀孕,你待会儿要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完为止……”小俞点了点
向妹妹走近,但却不急着提枪上马,反而蹲下身来跪在床边缘宛如膜拜
像般恭敬的把脸贴近小玉的双
处,对着中间那诱
的秘的小丘温柔的轻轻舔了一下,小玉身体微微的一颤,并从鼻子发出了如猫一般的快乐低吟,鼓励着小俞缓缓的剥开她的花瓣,将舌尖探
花朵中吸吮那甜美的花蜜。
大约舔了有五分钟之久的光景,小玉的花蜜早已如泉般的涌出沾湿了小俞的整个下与嘴唇,小俞缓缓的站起身来爬到床上,跪在妹妹的后面挺起战志昂扬的长枪轻轻的
,一如当年帮妹妹
身时一般的小心谨慎,并享受着妹妹那紧迫的
道温暖
湿的包覆感。
他由慢渐快地徐徐抽着小玉刚才被自己舔吻了湿到无法再湿的
,他
这个
已经有二十几年了,说实在的,已经不能够再说是“
”了,但是一如小玉与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