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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拿钥匙开门。二拐真的走了。
妈妈见到我的时候,惊呆了。惊恐如一道闪电劈中她、从她天灵盖贯穿了她的身。
妈妈目眦欲裂,眼白溜溜布满黑眼珠子四周。我从来没见过妈妈的眼睛睁这么大。
我简单说了老仙说的要“收”我。
妈妈直接奔厨房,我拦住妈妈,说:“没用。真到内时候,什么家伙都不好使。”
妈妈问:“那怎办?”
我说:“趁他们来之前,咱再一次!”
我把床垫子掀开,床架子上只剩铁弹簧。
我把赤身体的妈妈扔弹簧上,把她的长发绑在弹簧上。这样,她的脑袋被紧紧固定。我强
她的
。
妈妈亲我耳朵、亲我脸,呼着热气低声呻吟说:“我suī-suī~~
它!
它!”
我用手指蹂躏妈妈尿道。
妈妈直着脖子呻吟:“嗯~~啊……对~~我suī-suī……唔!啊……”
我把三根手指进妈妈尿道。
妈妈说:“里边老痒、钻心的痒。我这是怎么了?我好像觉得我以前那些年全都白活了。”
妈妈现在成了不知羞耻的热热的。我舔湿右手中指,然后温柔地
进妈妈尿道。
前文说过,妈妈的尿道比大多数的尿道松弛,逐渐形成第二软
。
妈妈拱起腰身,绷紧的嘴唇间发出嘶嘶声:“嘶~~啊……对~~我尿哗哗的眼儿……把你
进来!
妈妈!”
我挺身把大进妈妈的尿道。
妈妈的呻吟转为高音惨叫。高如电,闪过她饱受摧残的盆腔。
这样的景象让我感到兴奋,因为我看到一个循规蹈矩的家庭主在我胯下变成一个
。
我抱着妈妈疯狂着。俩
都跟没明天似的。
重力加速度,坠得越来越急。晕眩!飞机失事内种晕眩。汹涌澎湃。
我了。热热的
狠狠
进妈妈的尿道。
我完了
,好像听见黑衣
正在走近的脚步声。我仰
朝窗外绝望惨叫:“你妈
!有种来呀!”
窗外没动静。
妈妈仰起脑瓜看看窗外,再看看我,像高中生一样调皮地说:“下回想找妈妈搞,不用编这种借啊。”
我大智若愚说:“哎。”
妈妈说:“怪吓的。”
我说:“喔。”
吗解释?作
(能在谎言里多泡一会儿)挺好。
了之后的男
,心理状态很接近喝酒喝高了内种,特豪迈。我已经大无畏了。来来吧。
远处,也不谁家在放刘欢的《之无奈》。
,已经不再像在初恋的年代;
,只在回忆里,默默地期待。我的
,不再有花开,不再有
漫的诗句,和炽热的坦白。我的
,被生活漂白,为忙碌掩埋,早已经变的很实在。
,已经记不起那心
的澎湃;
,只能在心底,平静地徘徊。我的
,不再有光彩,不再有甜蜜的私语,或妒忌和伤害。我的
,被红尘覆盖,为时光剪裁,早已经变的很无奈~~
歌声越来越远,越来越缥缈。
我抱着妈妈,母子共床,酣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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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起,我开车直奔艺术家村。
我很记路的。按照记忆,到了那里,下了车,点根儿烟,呆呆嘬着,表呆傻,像妈妈怀里的婴儿已经吃饱了却还叼着
。
哪有什么废弃厂房,放眼望去,能看到的只有一个大大的坑,占地大概二十万平米。
一掘地机吭吃吭吃在坑底挖掘。大铲子挠过之处,赫然森森白骨。
这摆明是一葬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