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注。)
二迷醉的眼。
二红热的脸蛋……
妈妈的下体被我得翻进翻出,
体横流。
咕叽咕叽的声音让我晕眩。
我狠狠捏着妈妈的脸蛋,嚎叫着问:“老骚舒服吗?!老
让大公狗
得舒服吗?”
现在回想那一刻,我简直凶残如恶魔,十恶不赦。
妈妈温顺地点着,
很快开始猛烈收缩。
我听到“嗯……唔……噢……啊……哦……喔!”
我知道,妈妈也来高了。
今天妈妈在高中的嚷嚷声特别大。
我忽然心生一计,用手住捂妈妈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但这捂嘴似乎让妈妈更兴奋了。
妈妈是受虐sub?
我嘬妈妈,大把抓她
发。
妈妈缓过气儿来,吃力地睁开眼睛,朝我微笑。食髓知味。
我再。
绝地反攻。
妈妈立刻又叫起来,浑身哆嗦着,再次进应激状态。
小骚货两眼迷离,在旁边被绑着,抽搐呻吟,里夹着一条粗壮大烤肠。
我把她被我扒掉的袜子团成团塞她嘴里,再拿一条红领巾叠一叠,把她嘴绑上(系扣于脑后)。
她的嘴被堵着,发出“污袜哇舞污袜哇乌啊武污袜哇雾伍哇乌~”的声音,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再拿一条红领巾,叠起来蒙住她眼睛。
回到床上再战老娘。
小骚货此时只能听见铁床架子的嘎吱嘎吱和呻吟。画面她只能想象。
她难过地在沙发上扭动。
我对她俩恨
加。我
。我恨。我苦苦
织。
终于,我进短暂真空。我进
宇宙太虚。我正体验短暂死亡!
我在。
我完全失控。
只记得整个在收缩、收缩、收缩!
只记得在嚎叫着体会的极致体验。
据说吗了啡的追求的就是这种感觉。
大概是一种接近濒死的感觉吧?
眼前一片白光,灵魂飞升在半空。
高
之极致就是虚空。小死之后,获得重生。(最新悍解“色即是空”!——8绝对独家版权。)
完事儿后一起去楼底下找一馆子吃饭,然后开车把妈妈送回她那儿。
________
第二天,上午,小骚货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问我:“这是哪儿啊?”
我说:“这叫潘家岗。”(地名瞎编的啊,甭较真。——8注。)
这是一片丘陵荒原,迹罕至。秃秃的荒坡没规律地起伏,这一撮那一撮长着
,跟鬼剃
似的。
我要挖出藏在她心底最处的邪灵。
我俩站在铁轨旁边,听着嗷嗷的西北风从荒坡那边冲过来。
我从容不迫掏出几条绳子,掂量着晃悠着,从滑雪墨镜镜片后冷冷看她。
绳子有红有白,三长两短。
她一看见绳子,激动得身子开始软。
用绳子把她捆绑在电线杆上,她苦苦挣扎。
我扒下她的裤子裤衩,任裤子自动脱落到她小腿和脚面。
她白白的、大腿、小肚子
露在寒风里。
我扯着她发手
她。
她不要脸地哼唧。快感来得挺快。
她的哼唧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弄她。
我的凶残升级更加刺激了她。她的哼唧声更大了。
我俩互相挑逗着,在这旷野,苍穹之下。
我凶狠地手她的贱
,手指
陷进她的
,粗野地抠她
里的
,像个野蛮老农民。
她俩腿绷紧,往前往上顶我,就合我的手。
这时,我俩都从风中听见一声火车的嘶鸣。
我俩都觉得又刺激又害怕。
我俩距离钢轨也就五、六米。
她的呻吟变调了,改成升D大调了。
我的手部动作越来越快。
手指在里动作受限,
脆拿出来,自由地飞快地摩擦她豆豆和唇唇,抖动频率大概每秒六下。
她的外粘乎乎的,湿润极了,骚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贱现在比我兴奋。毕竟
露生殖器的是她。
我还要加强她的,所以一边手她一边说:“是客车。上面乘客都趴窗户上看你。”
我坚定不移地手她的骚
。
她说:“啊……呜~哦……呀~”她高了。
每秒六下的抖动频率让我手腕很快酸了。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火车碾压钢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我们已经能看到,列车从远处弯道探出和身子。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全身“啪”地撞在身后电线杆上,肚子挺起来,像一张满月反弓。
坏事到底,送
送到家。
我再次手她。
列车呼啸着,由远及近奔过来。
她眼迷蒙,说:“喔!别……”
我不管,只顾恢复我的每秒六下。呱叽咕叽b唧呱叽b唧咕叽b唧。
火车越来越近了。
她的骚越来越烫,烫得烧手。
火车更近了!更近了!
车身转眼间变得好大。
高后的解脱和下次高
前的迷醉。
混的心跳中,她仰起
亲我脸。
她的嘴唇和唇周皮肤滚烫滚烫。我知道这骚货是真的动了了发了
了。
我右手坚持每秒六下,左手狠狠揪她发,令她被迫仰起
。我说:“给我看着火车!”
她说:“嗯!嗯!”
我问她:“骚舒服么?”
她喊:“骚舒服!要过电了,飘起来了,抱紧我!……”
后边的话我没听见,因为火车已冲到眼前。
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湮没了她的叫声。
火车嚎叫着从我俩身边哗地飞过,疯了似的怪叫着。
火车司机不光看见我俩了,还故意鸣笛。鸣笛是让我加油?还是说他们在耻笑骚?
管他!我继续每秒六下。
耳边的风达到十八级,如宇宙黑妖风。
整个地面都在晃动。脚底传来震撼心的振动。
我揪着她发。她再次到高
了,全身绷紧痉挛,仰着脸张着嘴冲着面前掠过的火车。
钢铁大怪物还在呼啸着,没完没了从我俩面前哗哗闪过。
无数乘客有幸目睹了我俩的游戏。
火车终于跑远,像个欢快的牲。
得意的嘶鸣声音渐渐飘散在天际。
荒野重归寂静,只剩下单调乏味的风声。
我看着她。
她还被绑在电线杆子上,裤子被褪到脚面,在寒风中光着、露着
,脸蛋红彤彤。
我看她脸,见她流出眼泪。
她感到了屈辱。
我问:“咋哭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