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手指上挂着黏糊糊的分泌物,裹着少许残渣。
这回妈妈终于站着就放出来(都来不及坐马桶上)。灌进去的温水裹挟着排泄物,尽数排出来,褐色,滋我身上、卫生间地面瓷砖上到处都是。气味特蹿,冲鼻上脑。结块尽出,妈通体舒畅。我听见妈妈在脏裤衩里长长出一
气。
我摘掉她上脏裤衩。
她看着地面这一大摊狼藉,自言自语说:“唉哟,怎办?弄一地……”
说着又滋出一特黑特黑的。
我平静地说:“冲完澡,地也就净了,省水。”
我打开淋浴,摘下,彻底冲刷她的身体,从
发、脸蛋开始。
直到她眼、脚趾都洗
净。
地面瓷砖上的排泄物被洗澡水冲进地漏。
块稍大、冲不走的,我弯腰下手捡起来扔纸篓。
妈妈小声说:“儿子你真变态……你对妈真好……”
洗过澡,俩都浑身清爽。
我给她擦身体,摘下吹风机给她烘
发。
贵妃出浴姣无力,脸蛋红扑扑的,望着我,眼异常安详。
我摸着她的身体,摸她,摸她尿道
。
常年导尿管,妈尿道
已经成了一个咧小嘴的
,
比其他的尿道
松软得多,也敏感得多。
对我来说,妈妈比别的多一个“
”。
我把食指进她松软滑润的尿道
。
她的身体卷成一团,哆嗦着,轻声呻吟着,如受伤犰狳。
我的中指、无名指进她
道。
这样,我一只手给她烘发,另一只手一边
她尿道一边
她
。
妈妈哼唱着悲歌,靠在暖气片上,享受着一般妈妈享受不到的快感。
我用力抖动手指十秒,按兵不动五秒,如恶魔,邪恶控妈妈的
体享受。
在恶魔蹂躏下,妈妈再次达到高,脸蛋醇红甘美,如酒后。
她高中,我手指滞留。
待消退,我从她
里、尿道里抽出手指,给她看。
手指上挂着黏糊糊的分泌物,泛着泡沫,在电灯下晶晶亮。
我让她把我手指逐个舔净。
我冷酷审视她的圆。
妈妈的子像牛羊大咂儿,下垂,松软,
肿胀。
手指被舔净了,我用
净手指
杵她肚脐眼。
妈妈肚脐眼很很
,特别松弛,椭圆形。
她美美呻吟着,如凹被杵。
我给她换上一条净内裤,再穿上一身
净松软的三保暖。
我在洗手池就着温热洗澡水洗那条脏裤衩。
无臂妈妈靠门框站着,看着。
哗啦喀啦!户门锁孔有钥匙在笨拙转动。
小骚骚儿买菜回来了。
妈妈低声说:“这么快?以后让她去三角地那菜市场。”【地名虚构啊——8注】
够狠!三角地那个菜市场远两站地呢。
大雪天的,让提着土豆白菜葱
走回来。
妈妈对小骚骚儿说:“外边儿冷吧?”
小骚骚儿哈着双手说:“冷死了!”
我对小骚骚儿说:“歇会儿。把萝卜白菜洗洗。”
我忽然来了激,对妈妈说:“妈,我们今儿晚上不回去了,陪着您。”
妈妈看着我,脸上红晕还在。
准知道她在盘算什么。
她在想今宵怎么住?每个睡哪儿……
其实妈妈多虑了。今宵谁都别打算睡!
晚饭是小骚骚儿做的。还是咸。冰冻三尺。只能耐心。
我不饿,晚饭没怎么吃,就着菜喝了十听啤的。
都吃完了,小骚骚儿归置餐桌、洗碗。我给妈妈削苹果。
削完切成小块儿,妈妈愣不吃。不知道啥心理。今天好多事儿全跟我较劲。
我顺手拿起沙发旁边的柚子,扒皮弄好小块儿喂妈妈。
妈妈勉强吃了一牙儿,坚决不吃了,说肚子不舒服,可能要倒霉。
小骚骚儿洗完了碗,洗了手,过来站沙发旁边儿。
我让小骚骚儿脱了裤子撅旁边沙发上。
她脸红得厉害,看看我,看看我妈,最好还是照办了。
我一边儿跟妈妈看电视新闻,一边儿揉搓小骚骚儿豆豆。
她的豆豆逐渐胀大、变硬。她的骚水儿已经浸润了她自己的豆豆。
七点二十九,电视上终于到国际新闻,但我眼睛里耳朵里被各种灾难塞满。
这儿炸了。那儿塌了。刚报三句话,到七点半了。广告。
我起身,从冰箱冷冻室拿一根冰棍,杵小骚骚儿眼儿里。
冰棍儿几乎全进去了,在高温眼儿里迅速融化,汁
流。
她难受地扭着。
我把冰棍揪出来杵她眼儿里。她微微哼叽。
我膀胱开始有感觉了。
妈妈问我:“这姑娘便秘啊?”
小骚骚儿回答说:“嗯。”
我说:“妈我再给您灌一个?”
妈妈说:“别了。骺麻烦的。”
我跟妈妈说:“那我先给她灌一个?”
妈妈说:“随便。别挡我看天气预报。”
当着妈妈小骚骚儿,这主意让我
直了。
我起身脱下秋裤,揪出冰棍,后位把热
顶进小骚骚儿滑溜溜的
眼儿。她呻吟。
眼儿被冰镇,感觉有点儿松。我有一搭无一搭开始老和尚撞钟。
小骚骚儿的脸对着电视。我的脸对着电视。我妈妈的脸对着电视。
仨都在看电视。屏幕上广告一条接一条。哗哗频闪。闹心。
我狠五十下,缓
五十下,完了停下,开始放松尿道括约肌。
天气预报终于来了。
随着熟悉的乐曲声,我尿道开始松弛。热热的尿灌进小骚骚儿直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