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欣赏镜子里的她。
她跪趴在床上,冲着镜子高高翘着,标准母狗姿势。
、
眼、
眼都纤毫毕现。
两大脚趾还被钥匙环“铐”在一起,钥匙环阻流血,大脚趾微微发紫。
我回到她后面,舔她
眼,有意在她
门
多流一些
。(唾能开塞。不蒙你。)
她哼叽呻吟。
我双手扶住她两胯,用两大拇指把她用力掰开,如掰柚子。
我抬起湿淋淋的大,把滚烫的
顶在她
门
。
我狂怒,轻松穿过她括约肌,
进紧烫直肠。
她柔软易弯曲,如碎布娃娃,任我摆弄。
我攥牢她青白,用
狠狠蹂躏她软肠子,连根到底。
她喘。
她一水往外泄出。
我的能感到她直肠内壁也加速分泌粘
(就是帮助排便、保护肠壁那种粘
)。
我舒畅万分,整个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
她大一下下颤抖着,像果冻遭遇八国联军。
她说:“使劲我……让我快乐……”
我忽然很怨恨她,怨她对我做过的一切。
和恨紧紧纠缠,如鱼水共生。
我扳着她肩膀、揪着她发,越
越猛,越
越禽兽。
她的门承受着钢
无
冲击。
我感到她的手悄悄伸到下边的手
。
她在钢辊蹂躏下“依依呀呀”,达到两次高。
钢辊过足了瘾,前拔出来(我
了她就够了。我要保存弹药)。
钢辊带得她门向外翻。
眼在经过奋力开垦之后,变得如此松软。
挨了这顿狠之后,她
门括约肌一时收不拢,露着一个枣红色
,
我能看到里面暗红色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浊粘分泌物。
她还撅那儿不动,光喘。
没劲了?还是没饱?
我抄起旁边一只暗蓝色酒瓶,瓶朝里辱进她
眼。
她还漂在发的巅峰,哼着问:“流氓……
吗呢?”
我在她耳边说:“流氓正把酒瓶子往骚货眼里杵。”
她说:“你变态……”
经过多年共同生活,我知道,她说我“变态”的时候,等于夸我“有想象力”、“真可”。
我说:“黑社会抓住逃跑的,怎么弄知道么?”
她激动得已经有点恍惚了:“怎么弄?”
我说:“把玻璃酒瓶塞进烂子,然后踹她小肚子,直到瓶子碎里边。”
她呻吟着,想象着落进黑帮手里饱受摧残蹂躏的这个不幸,是她。
我一边用酒瓶子她
眼,一边手
她湿滑
。
她呼啸着,再次达到高。
那声音在我听来,如救护车惨叫着驶过闹市区。
高如流星雨划过夜空,如昙花一现。
我抽出瓶子,仔细审视她可怜的小眼。
那眼微张、光滑、有粘
、翕动,如活鱼的嘴。
我俯下身舔她眼,用手指钻她软
,缓慢悠长地舔她、
她。
救护车开走又转回来,开走又转回来,盘旋徘徊,始终就在我耳边呼啸。
警笛呼啸声时高时低。我也数不清她究竟又达到了几次高。
管她几次!重要的不是数字。
我要她满足、要肿她,要她三天之内走路打晃、下楼扶墙。
我专心地舔她,手她,时不时拿大
选个
眼
进去。
她哀号着痉挛着达到高,冲上峰顶……
刚要走下峰顶,我一阵猛攻,又把她顶上去。
跟她做从来都是这样,缠缠绵绵,永无绝期。【“此恨绵绵无绝期”?……——8注】
事后她真累坏了,躺床上一动不动。
问她刚才的感受,她累得张不开嘴。
我坐床边看着她,回味刚才激烈战况,感参不透。
中午还盘着发的
强
,现在被
成一滩软泥。
有觉得
都特高贵、特崇拜“
体
处的温柔”,其实放
。
啥风骚、闷骚、少、学生,骨子里都是骚货,都盼着连轴凶狠大
。
我穿好衣服,说我要走。
她柔声说:“刚才我……还是挺激动的。这不好吧?”
我问:“怎不好?”
她说:“离了就不该再这样。”
我惜地摸她手腕。
手腕上满是绳子勒的红印,邪恶错。
我说:“伴看见会不会嫉妒啊?”
她说:“会啊,这回死定了。”
我问:“你肯定她们都净?”
她说:“是啊。”
我问:“你们聚会就光磨镜子呀?”
她微笑,说:“嗯,有时也别的。”
我说:“万一有特痒痒的你们自己杀不了痒的介绍给我,我帮着给挠挠,保证杀痒。”
她温顺地说:“你打药了吧?这么亢奋?悠着点。身体要紧。”
我说:“我是宁要激,不要长寿。”
她说:“行,我给你记着这事……”
没说完就打上哈欠。
我给她盖上毯子,说,“睡会儿吧。”
她忽然变得特多,看着我,目光粘粘的,拉着丝,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着。
我临走,回看她一眼。睡相还没变。
我轻轻出门、关门。
咔嗒一声,门锁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