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挺入的又粗又长的钢枪,粘接为一个整体,夹粘得死紧,哪还能挣得开。
她泪流满面,大概由于娇躯所承受的巨大疼痛,令她花容失色,强忍着紧咬双唇,唇上己被她咬出几个清晰的齿痕,并渗出血来,她先前那骚劲、浪样十足的媚态己不见丝毫,她只求挣脱掉这非人的痛苦。
于是,她只能翻辗挺动着被龙天扬压得死紧的白嫩娇躯,扑弹着己被压得血流不畅的玉臂及修长的美腿。
龙天扬己被她拼命的挣扎刺激的失去了理智,他变得残暴如狠,粗喘着又咬住其受伤流血的乳头,那乳头鲜血已将他的嘴唇及下巴都染红了,他咬牙狂极的怒顶着,肌肤强烈的撞击发出刺耳的“砰砰”声和枪与洞壁剧磨所发的“卟哧……”
异响。
她不堪忍受,遂讨饶道:“‘龙之子’,你……你……我受不了啦!呜……求你放开我,这样……我会被你搞死的!你这摧残女人的色魔,快放……放开我!”
龙天扬气极更喜,淫笑道:“怎么样,臭骚货?是你开始主动送上门来的,我是被动的,现在你该尝到我‘龙之子’的厉害了吧?你不是很能搞吗?那我就让你好好尝一尝男人的滋味!你男人上我的女人,我想那在床上的情景也应该比我们现在差不了多少吧!既然那杂种如此来气我,嘿……那我就只有如你所言,操死你这送上门来的女人,要怪就怪你的男人仲达吧!”
“赤飞虎”后悔自己先前太浪、太骚了,以致招来了这不能忍受的虐待,她伸出一条痛麻无力的柔荑就气愤地向龙天扬脸上掴去,此时在龙天扬胯下正遭受疯狂进攻的她,岂可与平日冷傲、凶狠的她相比,那原有的超强本领也用不出丝毫,变得成为一个与寻常柔弱的女人无异的女人。
她的柔荑刚击出一半就被原本比她本领高强,而现在更是厉害,且在盛怒之下的龙天扬的大手抓得生疼,她不由痛得“啊”的一声大叫,叫音未落,她的粉脸却“僻僻啪啪”如放爆竹般被龙天扬左右开弓,抽了十几个耳光,这动作太快、太狠,致使她嫩白、诱人的俏脸变成了青紫放血的肿脸,牙齿也被击掉了四颗,鲜血急流而出,顺着嘴角流至白嫩的粉颈。
她痛得一哆嚏,愤愤的将口中的鲜血猛然喷到龙天扬的脸上,又悲痛的骂道:“龙……‘龙之子’你这头野兽、畜牲……难道你搞自己的女人时候就这样没有人性,禽兽不如吗?”
龙天扬狞笑着狂攻,边抓起她的秀发,叱道:“你这杂碎、臭姥子,你也不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对你温柔、怜香惜玉?仲达那王八蛋上我女人时还不是如禽兽吗?今日我一定要将你活活搞死,不过,你做了鬼也不能怪我,怪只能怪仲达那杂种和你自己,因为,上次你用暗示使我体内侵有‘破凰’的种子,使我的杀气更炽,不过,我会用理智来控制他,但是,今日我是在怒极的情况下又将其打发了,再说,我也不想来控制她,我要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这骚娘们,竟敢用血喷我,我顶死你!”
龙天扬更猛的用枪顶她,猛然,他瞥见其阴部有血急涌而出,那不是先前拔掉阴毛之处的血,而是随着他长枪的抽送时,血从穴内流出的,他知道了,一定是自己的枪顶破了她的洞壁,于是,他更感自豪、兴奋,便更使力的野蛮狂顶着,并用抓住其秀发的大手将其粉脸捏起,凑近嘴旁,讥笑说:“赤飞虎‘今天是你作恶的报应!你不是说仲达那杂种只上我的女人而冷落于你,你要向我算清自己没被他操的风流帐吗?行!今日我就以十倍的赔偿的还给你,让你痛痛快快的享受长枪顶你的滋味!不过,你下辈子别再这么犯贱、淫浪……”
边说他边狠攻着,却将嘴唇印在她樱口上,狂吸着。“赤飞虎”虽在痛苦中,但仍经不住其令人锁魂蚀骨的超绝狂吻,竞情不自禁的边哭边呻吟着伸舌于他舌中吻缠、绞着,她的痛苦中又掺进了三分的快感,正在情形渐转之时,她突然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全身颤抖,挣扎着……口中鲜血狂涌而出,龙天扬得意的用双手强按住她挣扎的双臂,可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口中却含着一截血淋淋的、正在流滴着鲜血的舌头。
“赤飞虎”痛得狂吼,乱叫,却出不了声,敢情是龙天扬刚才在他们口舌缠绞时,将她伸在自己口中的香舌咬掉了,这真是有些残暴,与平常对待自己女人温柔至极的龙天扬判若两人。
他仍在疯狂的顶刺着,“赤飞虎”那被他抽打的成为了调颜料之地的粉脸己变为了煞白,面部汗珠滚滚而下,浑身亦香汗淋漓,仍具有美女的身上所特有的幽香味,但她浑身自已有十之七八的地方均被鲜血所覆盖,汗水与泪水交汇成一起流了满面,她情痛苦,而露求饶之色的注视着那正在得意、粗野而疯狂杀伐的龙天扬,口中咆咆娇叫着,似是告饶。
她此刻变得是那么无力,楚楚可怜,令人悲痛,就像是一只正遭宰杀的绵羊……而龙天扬全不起怜惜之心,反而更兴奋,他奸笑着叫道:“臭婊子,你现在是舒服还是痛苦呢?你也不能说话,但是我从你的眼、表情中可得知你是十分痛苦的,可我却万分爽乐,没想到你的‘桃源’中的羊肠小路竟是这么的窄,不过,正是越窄越夹得紧越快活,可惜这醉生梦死的滋味你却不能与我共享!你看到了地上那平时用来挑逗、伺候仲达那杂种的舌头了吧!嘿……还有,你会看到自己身上最能引诱让男人心动的东西,将会一样一样的被我搞掉,你不是自称床技高超吗?可是,我见你事实上却这么脓包,不上几个回合,你就被我征服了,现在成了一只软驯的绵羊了!哈……”
“赤飞虎”悲痛的只是流泪,胸脯由于气愤而剧烈的起伏着,她暗骂:“‘龙之子’好恶毒呀!看来今日我会被他活活搞死的!他咬掉了我的舌头,现在我连咬舌自杀的机会都没有了!不知他马上要搞掉我哪个地方,他……他真是一头野兽!”
她那丰满雪白、而染上许多鲜血,乳头正受伤流血的整个剧烈起伏的胸脯己逗得龙天扬欲心更炽,为了防止她再挣扎、反抗,他出手疾速的战了她“命门”要穴,她立即不能挣扎了,除了一双能转动的双眸外,她己丝毫不能动弹。
龙天扬“嘿嘿”淫笑着,俯首伸舌为她温柔的舔拭着胸脯上的血迹,他这异常温柔的举动令“赤飞虎”更是心惊不已,她在惧极的猜想着龙天扬又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
龙天扬边舔试着,边轻揉着,狠顶着,只有他粗野的喘息声,杀伐时巨响声,她惧极的抽泣着。
他为她温柔了盏茶功夫,突然,又变得狂野万分,比先前更粗野,他狠狠顶着,疯狂的揉捏着,吸咬着她乳着,将那乳着上流出的鲜血也吸进了肚里。
同时,他用一只手将其所剩的阴毛一根根的连根拔起,揉搓成一团又放进其满是鲜血的口中,她惨厉的大叫,使他经为之兴奋,他笑得更欢了,动作更野蛮了,他将二指缓缓地拔刺着向她那鲜血急滴的“桃源”插击。
陡然所感到刺心的疼痛令“赤飞虎”咬唇惨啤起来,那原本娇嫩的香唇,己被她数次痛极的紧咬,变得血肉模糊了。
又猛烈的杀伐、蹂躏了“赤飞虎”约一时辰,他突然残忍地将其粉红鲜嫩诱人的乳头一一咬掉,立时血流如注,她痛得昏死过去了。
龙天扬连拍她浑身能刺激致醒的穴道,使其悠悠醒转,随即那令人痛即欲死的疼痛又让她情不自禁的哭叫起来,龙天扬悠出二指戳在她金莲下的“涌泉”穴上,她立时狂笑不己,但夹杂着一丝痛苦的悲声。
龙天扬为她解开先前被点的“命门”大穴,她又能动起来,但经过一两个时辰的狂欢,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