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和文胸揉捏着妈妈的美。
“嗯……”
从妈妈嗓子里挤出了一丝呻吟声。
听得秦树非常兴奋,手上的力道又添了几分。
“嗯……嗯……秦树,快松开。”
妈妈娇喘着。
秦树笑着,表弟表姐都出门了,姨妈你就好好享受吧。秦树非但不松开,反而把妈妈的上衣卷了起来,用手
进了文胸里面。下面也没有闲着,秦树用坚硬的大
轻轻地顶在了妈妈的美
上。
感受到了美上的坚硬,妈妈吃了一惊,这是……他没穿裤子!不可以这样子,妈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感受到怀里贞节熟的挣扎,秦树一边用力的蹂躏起手中美
,一边用另一只手掀起了妈妈的裙子,手指准确的找到了妈妈诱
的私处,秦树用手指沿着妈妈的
唇
缝隔着内裤来回滑动。
“啊……”
上下两个敏感的地方同时遭袭,妈妈的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虽然还在挣扎,但说成迎合可能更合适些。
娇的
唇早已湿润,秦树把保守的棉质内裤裆部拨开,妈妈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可是秦树正好把
怒的大
顶了进来,这样妈妈反而把
夹得紧紧的。
秦树大和妈妈的花唇亲密的接触在了一起,秦树的手并没有停下来,秦树的中指在花唇上肆意挑逗,最后按在了已经已经充血勃起的
蒂上。
又或是痛苦,又或是刺激,强烈的感觉让妈妈瘫软如泥,若不是秦树一只手环在了妈妈的胸前,妈妈早就倒了下去。妈妈的美目陷迷离,妈妈从未想过平常言听计从的乖顺外甥,会让自己陷
这样娇羞屈辱的境地。
迷茫的妈妈无意识地呻吟着,“嗯……啊……啊……不要……秦树……”
衣着早已凌不堪,显得格外
。
秦树放松了对妈妈双手的禁锢,身体的酥软让妈妈不得不用一只手撑在了灶台上。另一只盖在了正在挤压蒂的手上。秦树顺势离开了妈妈的
蒂,将妈妈的大腿微微分开,妈妈很顺从的配合着。秦树
笑着开始用大
贴住妈妈湿漉漉的
缝来回抽送。
像是有一团火在妈妈的身体里燃烧,燃烧着妈妈的理智。妈妈丰满的慢慢开始跟随着秦树前后抽
的节奏摇晃起来。
“铃……”
这时外面的电话响了。
秦树和妈妈都微微一怔。
“秦树……嗯……啊……”
妈妈想说什么,可是秦树握在美上的手还有在
缝间抽送的
仍然强势有力,才说到一半就变为了呻吟。
“电话来了。要去接吗?”
秦树在妈妈耳边哈气。
“嗯……嗯……要……”
“好。”
秦树邪邪地笑了笑,横抱起妈妈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电话铃声异常刺耳,妈妈趴在沙发上,拿起了听筒。
“喂……”
妈妈的声音很轻。
“老婆。”
是爸爸的声音。
听到丈夫成熟的声音,妈妈清醒了过来,自责与愧疚迅速占据了心扉。“老公啊。有什么事吗?”
“我换了一个车次,要晚上10点才会到站。”
“哦!我记下了。”
这时秦树在身后慢慢掀起垂下的裙摆,感受到了身后的异常,妈妈回看着秦树的举动。
“小西和小琪呢?”
“他们出去玩去了。”
妈妈一边回答一边注视着秦树。爸爸的声音让妈妈现在非常清醒,看着秦树一举一动,非常自责刚刚自己的反应。妈妈用力把秦树抓着裙摆的手打开。
秦树并没有注意到妈妈的变化,反而猛地把妈妈裙摆一把掀开,握着大就准备往里
进去。
妈妈被秦树狂妄地举动彻底激怒了,已经听不清爸爸在电话里说着什么,妈妈直起身子一张玉手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啪”地一声脆响!
秦树被打懵了,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妈妈。
“老婆,你那边怎么了?”
妈妈反手就把电话挂了。妈妈脸色绯红,气鼓鼓地看着秦树,胸剧烈的上下起伏。看在秦树眼里确实另外一番风景,妈妈的表
娇羞可
,不像是长辈,更像是小
在撒娇。秦树愣了那么一下,又想着如法炮制,一只大手就朝妈妈的美
抓了过去。
妈妈猛地拍开了秦树的手,冷冰冰地说:“你是要强姨妈吗?”
终于察觉到变化的秦树怔在了原地,一切朝原先计划地另一个方向发展,“我,我……”
秦树慌了。
妈妈坐了起来,整理好了衣衫,“秦树,你回家去吧。姨妈帮不了你了。”
秦树如遭电击,“纪姨,我错了。”
秦树慌地跪在了妈妈面前,“纪姨你听我解释。”
妈妈把偏向一边,之前一直以来积累的屈辱感让妈妈怒到了极点,现在妈妈并不打算听秦树的解释。
“铃……”
电话这时响了起来,妈妈不打算接。
“纪姨……”
秦树哭了出来,狠狠地打了自己两掌,“我不是
。原谅我一次好吗?”
妈妈看了秦树一眼,“我教不了你。”
“我一定无可救药了。”
秦树呢喃着。
“可是,纪姨。我的努力您不是看到了吗?如果没有纪姨,我一定做不到的。在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就当是给我妈妈一次机会好吗?如果我现在回去……我妈妈她一定会对我彻底失望的。”
听着秦树的话,妈妈心软了下来,终于靠说,“你原来也知道你妈妈不容易。”
“我冲昏了。可是纪姨,我是真的想努力,我想好好学习,我不想让妈妈还有阿姨失望,纪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秦树,你要记着你不只是你一个,你更肩负着你妈妈的希望。还有……姨妈我的希望。”
妈妈顿了顿,“你怎么可以对姨妈……做这种事。”
“纪姨,我知道错了。”
“仅仅知道错了远远不够。”
妈妈摇了摇。
“我一定改,我对天发誓。”
这时电话声又响了起来,妈妈叹了气,“秦树你回房里好好反思吧。我也需要静一静。”
“纪姨您原谅我了吗?”
秦树还是跪着,不肯动的样子。
“现在就这么不听话了么?”
“好,我知道了。”
秦树站了起来,在沙发边上找到裤子穿了起来,慢悠悠的朝房里走着,是不是回看一眼。
妈妈接起了电话。
“老婆,到底怎么了,怎么不接我电话,刚刚是什么声音。”
妈妈清了清嗓子,柔和的说,“刚摔坏了一个盘子,我去收拾了一下。”
“哦?我想想,是秦树那孩子吧。”
听到秦树的名字,妈妈心里触动一下。
“你没责怪他吧。”
妈妈余气未消,“有。”
“老婆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能责怪他呢?摔个盘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况这孩子好歹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