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铁了心,总不能让我放小静鸽子。
妈妈没想到我会顶嘴,带着怒气说,“哼,除了朋友还能有什么同学让你那么上心!”
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我沉默着不说话。
“明天哪都不许去。”
妈妈真生气了。
到了这份上,真是毫无办法,我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纪姨!”
秦树央求说,“真的不要了。”
妈妈看了秦树一眼,“现在听姨妈的。”
“纪姨,您别为难表姐和表弟了。纪姨您能为我想,我就已经很满足。”
说着秦树显得很难过,“可是因为我发生这样的事,即使大家明天一块出去,恐怕也没有会高兴的。”
妈妈脸色一缓,“明天姨妈陪你去,玩好的吃好的让他们后悔去。”
“秦树,洗个澡就睡了吧,明天早点起床。”
边说着妈妈回了卧室。
秦树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和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我心里有气,要不是他,哪来来那么多事。所以我懒得理他。
姐姐似乎也不怎么待见秦树,只是点示意。这样秦树站在那里显得非常尴尬。
接下来我洗了个澡,本想好好计划一下明天的约会,才趟下一会,晚上争吵的形就冒了出来。秦树还没来睡觉,我真想他一晚上都别来。就这样胡思
想了良久,终于抵不住一个月来积累的疲倦,沉沉地进
了梦乡。
凌晨时分,妈妈在床上熟睡着,穿过窗户的月光轻轻地洒在妈妈的脸庞上。
妈妈缓缓睁开了眼,要去厕所解手。妈妈睡眼朦胧,路过客厅的时候,隐约看到沙发上有一团黑影。
妈妈惊疑地问:“是谁?”
“是我,纪姨。”
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秦树?”
妈妈打开了客厅的灯,确定沙发上确实是秦树后,妈妈坐到了秦树身边。
“秦树你怎么了?”
眼前的形让妈妈震惊,秦树像是一只落水狗,坐在沙发上了无生气。
秦树抬起了,“纪姨,只有您最疼我。”
说完哭着扑到妈妈怀里。
妈妈怜地抚摸着秦树的
,隐约猜到点什么,但还是问,“秦树,跟姨妈说说到底怎么了?”
秦树摇了摇。
“是因为今天晚上你表姐和表弟的态度吗?”
秦树把埋在妈妈的胸前,不点
也不摇
,表示默认了。
妈妈轻轻叹气,“我是孩子们的妈妈,我向你道歉。”
秦树抬起说,“我是在生自己的气。我只怪我自己不争气。”
“你已经很努力了,知道吗?”
“可是没有一个喜欢我。”
“谁说的,姨妈不是就喜欢你吗?”
妈妈直视着秦树的眼睛。
“可是……”
妈妈摆起笑脸说,“姨妈都给你道歉了。你就当是原谅姨妈怎么样?”
秦树止住哭声,眼珠子转了两下,“才没那么容易就原谅纪姨呢。”
秦树脱下了裤子,“纪姨,帮我弄出来吧。”
妈妈脸红润起来,害羞着说,“前几天才弄过……怎么又来了。”
秦树握着大抖了两抖,“都好几天了,当然忍不住了。”
“整天想着这东西,学习怎么可能会好呢。”
妈妈故作严肃地说。
“纪姨。我的学习不是有进步吗?”
“好、好,你肯好好学习就好。但是这种事一定要慢慢控制知道吗?”
“我知道啦。”
妈妈看着熟悉的大,心里在打鼓。
“纪姨……”
秦树抖动着大。
抖动的大让妈妈
舌燥,就一次、就一次,最后一次,以后一定要好好做下他的思想工作。想着想着,妈妈不自觉间已经弯腰下去,越来越近了……
“纪姨。”
秦树扶住了妈妈的。妈妈有点怪。
秦树脸色变化,低声说,“纪姨,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怎么了?”
妈妈问。
秦树从背后拿出了一双丝袜,笑了一声。
妈妈认出是自己今天穿的那一条色丝袜,“这是我今天换洗的那双?”
秦树点了点,“本来我是想借着纪姨的丝袜来手
的,没想到纪姨会出来。”
“不过丝袜还有用处。”
秦树狡黠地一笑。
“什么?”
妈妈惊疑着问,伸手想把丝袜抢回来。
“纪姨答应了我就原谅您。”
秦树把丝袜收在了背后。
“答应你什么啊?”
“很快的。纪姨你背过来。”
妈妈将信将疑的把后背对向了秦树。
秦树把妈妈的双手抓了过来,还没等妈妈反应过来,秦树飞快地用丝袜绑住了妈妈的双手。
妈妈惊呼了一声,这时再想挣脱出来已经晚了,“秦树快放开我。”
“嘘。纪姨,别太大声了,会吵醒表姐和表弟的。”
妈妈连忙压低声音,“秦树,你什么啊,快给姨妈解开。”
“纪姨你先下去。”
秦树扶着妈妈,让妈妈整个跪在了沙发前面……
妈妈已经失了方寸,为了让秦树快给自己解开丝袜,非常顺从地随秦树摆弄。
“快……”
妈妈正想开求秦树解开丝袜,秦树挺着大
顶在了妈妈的唇上,打断了她的话。
妈妈扭动着身子,可是手被绑住了,无论妈妈怎么挣扎,都逃不开秦树固定在肩上的手。
怎么可以这样子,一屈辱感在妈妈心中蔓延。
大在妈妈的脸上肆意摩擦,留下点点
,炙热的大
点燃了妈妈火红的嘴唇,硕大的
对着朱唇上下研磨,秦树握着大
向上挑起上嘴唇一下,又向下压落下嘴唇一下。
妈妈的嘴唇越分越开。
妈妈逐渐抵挡不住,忍不住开,“不要……”
秦树嘴角一翘,大随着檀
的微张
了进去。
“呜……”
妈妈难过的呻吟。
秦树扶着妈妈的后脑缓缓的抽,一边安慰,“纪姨,都好多次了,放松……”
妈妈见已成定局,也慢慢放弃了抵抗。屈辱感让妈妈有点生气,等他出来再说吧,这次太不像话了,一定好好教训他一下。
妈妈开始配合起来,试着吸吮其。因为双手被反绑,妈妈好几次差点失去平衡。
秦树放心地坐了下来,这样妈妈不得不低下来。
“纪姨,舌……对、对……好舒服啊……”
秦树舒服地把妈妈的秀发挽到妈妈的耳后,欣赏起妈妈的美容来。看着贞节的妻妈妈被双手反绑跪着给自己
,秦树心中生出一
强烈的征服快感。
秦树忍不住用手稳住妈妈的后脑,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