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岛,这时,车般大的夕阳正挂在海平面上,给碧波
漾的海面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眼前的美景让大家的心
稍微好了些。
跟宣传资料上的一样,岛上有一个七层楼高的“南海龙宫”酒店,看上去很不错,这让大家的心又好了很多。我注意到酒店里已经住了几个金发碧眼的洋妞。
晚上,吃了顿丰盛的海鲜大餐后,我们各自回房休息了。这次旅行凡是不愿意和别一起住的,都住进了单
间,这种安排让大家都很满意。唯一令我不爽的是,我和妈妈的房间不在同一层楼,而且还隔得很远。
第三天,也就是七月三,我们才真正开始了游玩,太阳岛上除了“南海龙宫”的员工之外,还住着几个小村庄的渔民,岛上的风光确实很美丽,南海特有的椰岛风
让我们的身心得到了彻底的放松。那几个洋妞也跟在我们团里,一起观赏风景。
我没理会其他,跟
虫似的跟在妈妈身边,殷勤地给妈妈拍照,也和妈妈留下了不少合影。
傍晚,我们带着一天的兴奋和疲惫,回到了“南海龙宫”。经过这么几天我和妈妈的往,妈妈已经对我的第二身份“楚云龙”有了很大的好感,不过好象还只是将我当成她的“弟弟”,离我的目标还有一段距离。
我有些苦恼,短短的七游只剩下四天了,怎样才能将妈妈追到手呢?
晚上,旅行社没有什么安排,通知大家可以在六楼的录像厅看电影,也可以回房休息。妈妈玩了一天,有些累了,吃完饭,跟我互道了晚安,便回房休息去了。
因为导游是阿健,我心里总对这次旅游隐隐约约有些不安。九点钟左右,我的元婴出窍,飞到妈妈的房间里,看见妈妈正靠在床上看电视。我呆了会,没发现什么异样,才放心地飞了出去。
飞到外面,我从空中观察着这座酒店,酒店的七层楼里各个房间的灯或明或暗。我想这个酒店一楼是大厅和餐厅,二至五层是宾馆,六层是录像厅和舞厅,那么顶楼七层应该是酒店管理员办公的地方了,我起了一些好心,往一个还亮着灯的房间飞去。
两个小时之后,我心沉重地飞回房间,轻松的心
已经
然无存。
刚才我在七楼的房间里看到了阿健,还有一个叫白松的老,另外一个就是旅途中那个很抢眼的帅哥,名叫郑舒宇。
通过他们的谈话,我推断出一些事。白松曾经是个黑道大豪,如今由于各国政府的联合追捕以及帮派之间的内讧,势力基本上已经土崩瓦解。他带着仅余的一些亲信和巨额的黑钱,躲到了这个太阳岛上。
白松失去了权力,知道很难东山再起,于是终沉迷于美色。所谓的“阳光旅行社”,完全是一个他开办的“猎艳旅行社”,专门在各地吸引美
来太阳岛旅游。阿健就是其中的一个爪牙。
白松自身却是个障碍者,他只能通过偷窥来满足他病态的
欲,酒店的每一个房间电视上的VOD点播器中,都装有摄像
,可以清晰地拍摄到床上的一切。他还变态地将郑舒宇当作他的替身,去勾引他看上的美
。
自从上回阿健将妈妈的两张照片寄给白松看后,白松就迷上了妈妈,经过将近一年的计划,终于诱使妈妈加了这个旅行团。白松严令郑舒宇必须在三天之内将妈妈弄上床,他们的计划是明天晚餐时在妈妈的饮料中下无色无味的“圣
迷
”,激发妈妈的
欲。然后郑舒宇在晚上潜
妈妈的房间行事。
我回到房间里躺下,刚才我曾经想上楼一举击杀那三,但是侦测到门
有两名保镖,显然是高手,还配有枪支。而且即使杀了他们,打
惊蛇,万一惊动了白松潜伏在岛上的其他部下,可能就离不开太阳岛了。因此我打算先走一步看一步,既然知道了他们的
谋,那就见招拆招吧。
七月四,上午天气晴朗,海上起了风,我们旅行团按计划到太阳岛的海滩上游玩。
妈妈今天戴了一副蝴蝶形的遮阳镜,非常的冷艳感。到了沙滩上,妈妈脱去了外衣,露出里面的一套蓝黑条纹相间的比基尼泳装,下身的泳裤是两侧高开叉的,尽显妈妈修长的美腿。泳裤只用一条细细的绳结系在胯上,令
想象着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抽,就可以看到里面上帝恩赐的礼物。
海滩上,只有妈妈和那几个洋妞穿了三点式,她们立刻成了众瞩目的焦点。
妈妈毕竟不象那几个洋妞那么开放,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见我走过来,赶紧招手道:“小龙,快来,陪我一起下海游泳。”
我的眼光辛苦地从妈妈惊心动魄的美腿上移开,心中苦笑,由于我属火,所以对水有种天生的恐惧感。虽然从小在游泳池里学会了各种泳姿,但一遇上浩瀚无边的大海,真是有点害怕。
我难为地道:“姐姐,我……我有点怕水。”
妈妈笑道:“小龙,亏你名字里还有个龙字,竟然不会游泳。不过没关系,姐姐来教你游。”她牵着我的手,硬拉着我朝海里走去。
我无可奈何,真想说我不是不会游泳,而是怕水。却又舍不得离开妈妈温暖的小手。
这时,旁边走过来一,我定睛一看,是郑舒宇,他来
什么?
郑舒宇对妈妈道:“美丽的小姐,我可以荣幸地邀请您一起乘坐快艇,环游太阳岛吗?”我和妈妈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停泊着一艘白色的游艇。
“好呀,正好小龙不会游泳,可以带他一起去吗?”妈妈高兴地道。
“当然可以。”郑舒宇潇洒地道。
于是我和妈妈便上了郑舒宇的小艇。我心里暗暗冷笑,倒要看看他会玩出什么花样。
小艇开出去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洋妞正趴在一块冲板上,独自朝外海游去,看来她是想到
更大的外海去冲
。我认出这个洋妞叫苏珊,昨天路上还跟我们搭过话。我羡慕地看着她,想象着她在海上冲
时的英姿。
外海的风果然有点大,坐在快艇上被
一上一下剧烈地抛着,很不舒服。
我不禁有些害怕,紧紧地握住妈妈的手,转一看,妈妈也是脸色煞白。看到对方的窘态,我们不由得相视一笑,心
放松了许多。
郑舒宇倒是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挺拔的身躯微微的前倾,自如地纵着快艇,在海上劈波斩
。妈妈欣赏地看着他健美的宽肩窄腰,我心中暗叹,看来这一回合我是输了。
一路上郑舒宇装做也是第一次环岛游,没怎么向我们介绍沿岸的风景,但我看他娴熟地避过一些暗礁,心想这里他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了。
大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才看到原先出发的海滩,突然,妈妈指着远处的海面上,道:“看,那里有落水了。”
我们凝目看去,只见一块冲板旁边,苏珊正随着海
的起伏而上上下下地漂浮着。这个地方离她刚才冲
的地方已经很远了。现在是涨
的时候,她怎么反而被冲到外面去了,真有点搞不懂。
“是冲者掉进海里去了,这是经常发生的事,她自己会上板的。”郑舒宇道。
“不对,她好象在呼救啊。”我看见苏珊挥着手,海面上隐隐约约传来她的叫喊声。
“是啊,我们将小艇开过去吧。”妈妈道。
郑舒宇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快艇开了过去。我回往海滩上远远看去,那里的
们好象没有发现这里发生的事,海滩救卫队也毫无踪影。
海水的颜色已经变得很了,海
已经形成了两米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