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处!
一时间满室皆春,我和妈妈赤地紧紧搂在一起,旖旎缠绵。
和妈妈身相偎,我的不应期特别短,因为妈妈身上的每一处对我都是致命的诱惑,即使妈妈手臂上一大一小的两颗牛痘都让我亲个没够。
妈妈被我弄得咯咯轻笑,听我摆布顺从地将双臂举过顶,露出她凹凸有致的腋窝。妈妈腋毛稀疏,且极少穿无袖衫,所以并不常刮。在手臂胸脯的一片白皙中,这几根极少露面的腋毛羞怯地
露在明亮的床
灯下,清晰可鉴,连下面细微的血管都遮不住。
我将凑过去,伸出舌
仔细舔着妈妈的腋毛,一根都不拉下。经过刚才的一番激战,妈妈的腋下微微出了点汗,腋毛有点咸滋滋的味道,刺激着我舌尖的味蕾。平常偶尔在妈妈短袖
惊鸿一瞥腋毛飘逸的影子,早就垂涎三尺了,现在却可以随意狎玩舔弄,真是兴奋啊。
妈妈弯弯的腋毛被我的水沾湿了,象含羞
似的缩了回去,贴在白白
的腋窝上,我紧追不舍,舌尖挑弄着妈妈腋窝上的皱褶,妈妈又痒又羞,别过
去任我荒唐,这更助长了我的
兴,就这么舔几下妈妈的胳肢窝,我的下体就开始急剧复苏了。
见妈妈如此纵容,我心血来将妈妈扶起,然后曲腿站在妈妈后面,将半硬的
往妈妈腋下塞,让妈妈用濡热的腋窝夹住我的
茎,跟夹体温计似的。好容易伸进去大半根,
蛋般的
在妈妈腋毛上挨挨擦擦,阳具马上就硬梆梆的了。“姐姐,你那里好舒服,热度不比你
差啊,里面还带毛的。”我抽
几下,十分得趣,兴奋道:“快,用劲夹!”
“不要,好羞啊……”妈妈被弄得痒得不行,咯咯娇笑着,突然一侧身避开我的骚扰,从床
扯了几张纸巾擦拭着被弄得一团糟的腋窝。
我跳起来赤条条站在妈妈面前,晃着我的小弟弟道:“姐姐,我对你全身上下没一处不感兴趣,可是你对我全身上下可能只有一处感兴趣,那就是我的小龙。”
“呸,谁稀罕!”妈妈脸红红地轻啐了一。
“什么,姐姐你不喜欢它?看来没有服侍好蜜夫
,回去将它吊起来打,弹
弹到死,看它平时还那么嚣张不!”
“尽瞎说,小龙是最好的,不许你欺负它。”妈妈跪坐在我脚前,将发笼到脑后随意盘起,
的手法很怪,妈妈如云的秀发,竟然用一根银簪子就固定住了。
妈妈扎起发,露出皙长的脖子,显得十分
净利落,她轻舒
臂,纤手握住了我蠢蠢欲动的小龙。
我舒服得倒吸了凉气,这是妈妈第一次用手触摸我的
茎,妈妈的玉指微微动了两下,我的火龙就全面勃起了,规规矩矩地向妈妈举枪敬礼。
妈妈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我的阳物,眼迷醉咬着下唇道:“你看它比你可老实多了,它似乎更听我的话呢。”
“呵呵,它听你的,我听它的。”我强做镇静说着俏皮话。
妈妈细的手指很有技巧地动了几下,我坚硬如杵的大
差点屈身化做绕指柔了,妈妈看着我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忍不住吃吃轻笑。
我被笑得有些羞怒,心想可别被妈妈摸几下就丢了,那实在很没面子,忙运功抵御茎上传来的酥痒感觉,装做若无其事
笑两声道:“嘿嘿,真舒服,没想到姐姐你还会手挥琵琶。”
“哦?多谢弟弟夸奖,姐姐要开始弹了哟……”妈妈纤细柔的手指好象拨弄琴弦般不经意划过我的分身,舒服得我忍不住一激灵,差点就软在床上。
妈妈翘着兰花指,半掩小嘴儿轻笑着,索只用一支手在我直挺挺的阳物上划按揉捏,一会用滑
的指甲刮着
小嘴,一会用饱满的指肚如按箫孔般轻按着阳具,一会又俏皮地用两指将我的
茎皱皮捏到背面轻捻着,每一下都令我颤抖不已,狼狈非常。
妈妈戏耍我一阵,揶揄道:“小瑜,站岗的士兵也没你小龙站得这么直啊,让姐姐再来慰劳慰劳它吧。”
说罢,妈妈轻舒修长的五指,仔细地把我的大包在虎
与手掌心中,抬
冲我嫣然一笑,五指收拢,只留
和小半截
颈在外
。
阳物被妈妈温热的手掌心包住,我正暗呼不妙,妈妈的手指就开始有节奏地动了,忽紧忽松,忽快忽慢,只磨擦了几下,我的龙便要吐涎,赶紧求饶道:“姐姐,快松手,弟弟服了,弟弟服了!”
感觉到我茎有搏动的迹象,妈妈松开了手,咯咯笑道:“没见过你这么没用的小龙。”
“没用?姐姐你刚才还说它是最好的!”被妈妈手指异常陌生的刺激导致差点失守,我十分不服。
“嗯,好吧,那姐姐再试试看。”说着妈妈轻吐香舌由下到上缓缓舔过我分身前凸的输
管,再撩去马眼上那颗露珠,小巧的舌
轻盈地在小龙嘴上拨弄了几下,然后嘟起红唇凑上来缠绵地亲嘬着大
。
妈妈的动作做得又慢又温柔,就是铁杵也会被马上磨成针啊,我急忙盘腿坐下,意守丹田,才不至于立泄当场。心中不免有些郁闷,一直想着让妈妈给我的,但现在看来我还是太
,阳具恐怕在妈妈
中呆不到三秒钟就要丢。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刺激,关键还是心理上的那种犯上的黑火太强烈了,平
里高不可攀的妈妈跪在我脚下给我咂
,光这样想想就差点要走火
魔。
“哧……,银样蜡枪,中看不中用。”妈妈斜倚在我旁边轻笑着。
“好啊,还敢取笑我,你这个小,说,谁是最
的!”我恼羞成怒。
“羞答答的,才不跟你说这个……”
本以为妈妈肯定会奉承我的,没想到妈妈并没这样说,反而引起我的好心,我搂着妈妈的腰,摸着她丰坠的胸,道:“姐姐,让我猜猜……是不是在这张床上跟你
过的龙青山?”
“嗤……你真下流,鹊占鸠巢,还玩家的老婆,小瑜你好坏啊……”妈妈胸前双丸被弄,又开始骚了。
“你在这张床上被他了多少次?”
“你们这些臭男,说这些作践
家话你就兴奋了?”妈妈娇嗔地推开我,径自去躺在床上,把背对着我。
从背面摸着妈妈腰到异常夸张的曲线,我心醉不已,低
在妈妈暄软的肥
上印了个吻,用手揉捏着妈妈丰硕的
,道:“你当初在这张床上还让他不带套就
你,
到子宫,好怀上他的孩子是吧?”
妈妈显然也想起了从前的羞事,不安地扭着身子。
“是不是啊,小儿?垫着枕
让那家伙
你,我想起来就有气!”我重重地拍打着妈妈的
大肌,发出“啪啪”清脆的响声,妈妈的
又圆又大,拍一下会抖两下,让我脆弱的心也跟着颤抖。
“嗯,我这个弱子,还能怎么办?谁占了我的身子,我就只能怀谁的种。现在
到你占有我了,你也可以的啊……”妈妈转过身来,摇着她白晃晃的肚皮
糜地上下起伏着,象发
的母狮似的,诱惑着我给她授
。
妈妈的挑逗让我发狂,我扑了上去,伸手一摸她的胯下,早已经是骚水涟涟了。我压在妈妈身上,道:“龙青山后来得靠吃伟哥才能上你,早就是半个废物了,你说的最肯定不是他,那是谁?”
“小瑜,别说这些了,快进来啊……”妈妈娇吟着。
靠,到这关妈妈还不肯说是我,看来妈妈受毒害很
啊,我用龙
磨着妈妈勃得老大的
豆儿,趴在妈妈耳边道:“姐姐,告诉我实话,是不是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