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放在床头了?”
“哈哈,刚好这几章我昨天晚上再看了一遍,就是‘三江口曹操折兵,群英会将干中计’吗?”
终于TIGER 能气一回。但他看到我在微微地浅笑,似乎另有含义,一下子说不上,扯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思索了一会儿,终于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用唇语说:“交易会定帮折兵,上厕所定国中计?”
“今天我要你来看第四十六、七章精彩演出,倒是庞统这个角色还没有合适的人选……郁闷。”
这句话没头没尾,我也不怕向着云静说。“什么庞统?让你来吃早餐,不是说故事,笨蛋!”
说到这儿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大厅,云静马上扯着我向云清的桌子走去。
对比上个星期,就是少了云老头一个。想起还在病床的他,只能叹“桃花依旧笑春风”若不是今天的重要事情太多,我应该去见见他。“云叔叔您好!”
TIGER 向云清父亲打了个招呼才坐下。我也打了招呼再坐在云静旁边。陈定国那小子自从上次之后,每个星期天都来这里喝早茶,也不管自己碍不碍眼。所以今天我就看到他一个人坐在不远处,没什么表情。他是一只重要的棋子,通过他,我可以暗地里与陈定邦斗争。但是陈定邦并不易被套,想想六建是省优秀示范单位,也不是浪得虚名。而且近年市内的大部分工程以及开发项目都让他抢到,其中手段与技巧不是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能相比较的。幸好我到目前为止还在暗处,让他们和市一建、二建等公司争得你死我活时,东建已开始发展自己的产业了。不知道那份文件他看了没有……“小高,阿静这段时间有没有把你烦透了?”
“啊?不好意思,我走了,对不起!”
问起我与云静的事,只能当作听不见。“近来公司的事情太繁忙了?”
云贻伟关切地发问,也算是个自己人,还是应该向他透露一点消息。“是有一点儿,我几乎忙得不可开交了,为那点儿事跑来跑去,还是做得不理想。都怪自己能力不足,经验也太少了!”
这句客气话的背后意思,应该只有TIGER 与云明白。可是在我扫视全席时,看到云清妈妈若有含义的眼,不由得让我心有余悸。难道我做的事,都能让人一眼看穿?“他哪里忙呢?每天从不加班,十点来钟就呼呼大睡,早上和下午还有闲心去运动呢!每天都气定闲,哪有他说的那样奔波劳碌?”
说这话的正是云静。我晕啦,我说的是客气话,她却把我的底一次全爆光了。“阿静,不准乱说话!”
云阿姨似怒地斥责云静一句,却是深有含义的笑了笑。我不但摸不着头脑,更是一脸的尴尬,只好低下头吃东西。在旁边的云清见云静与我已相熟,表情并不好看,马上与云静说起了悄悄话。“哦?小高似乎已经懂得了生活之道。你就和我们说说,近来你那边的情况吧!”
正当我想长篇大论、滔滔不绝的把“庖丁解牛”再演说一次的时候,有个陌生的男人走过来,向云清父母打招呼,并坐在云清另一边,与她聊了几句。动作干脆流利、口齿伶俐,很难想像这个男人与云清家人关系有多好?留观察,更是让自己汗颜。年龄与我相仿,举止谈吐也不俗。只说他高大威猛,英俊潇洒没什么说服力,将他和我作比较,结果只有一个:基本上每一项外在条件都比我好。最要命的是说话大方得体,比起陈定国那二流子般的气质不可同日而语。他不会就是云清现在的男朋友了吧?我现在开始有点儿同情陈定国了。“你好,早听叔叔阿姨提起高志强,一直很想与你见面。想不到今天有幸得见!”
在我浑身不自然的时候,他已走过来向我伸出“友谊之手”这一刻的我想到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希望自己的右手刚刚上大号还没洗。
看着他与云清眉目传情,我真想一脚踢过去。想不到自己也有妒忌的一刻。
这个时候,我不能失态,自己的态度也不能让云静看见,免得她胡思乱想。怎么办?在我还没找到说话的机会之前,他又补充了一句:“听云清说你是我们的师兄呢,很可能以后再出一位名人。”
他含笑的面孔,似是真挚,我却觉得恶心。
不管他真情还是假意,吹这么大的牛,让我很难下台。“我和你都是一个年代的人,还是校友,恶心的话就不要说了,有空一起出来喝酒吃饭。还没机会问你贵姓!”
妈的,同一个高中出来的,放屁难道都一个样?我侧眼瞅了瞅在附近形单影只的定国,才知道我与他都是被同情的对象……咦!有问题!这家伙比我说话还要难听,狡猾也与我相差无几。如果云清说讨厌我那种言不由衷,阴险,勾心斗角,显然是说不过去。那是什么问题……难道是与冯少娴那件事有关吗?“这是我的名片!”
他双手递来,我也只好双手接上。吴健锋?不认识!税务局?与我以后有很大的直接关系!怎么办?先查查背景吧。“哦!想不到你和云清也都在税务局工作呢!真让人羡慕。”
如果他有一点儿自大的心理,相信他一定会中招的。但如果他也是一只FOX 呢?那就无从下手了……“我也只不过是沾云叔叔的光罢了……”
他说了这句话才知道后悔,马上不作声。哈哈!中招了吧?
“这也是因为你年青有为,况且,你爸爸也在里面当局长。”
云似乎有点不悦,但也是一闪而过,迅速回复原来的色,并向着我笑了笑说:“刚才我们谈到你的生活之道,我也很想听听。”
“谈不上什么生活之道,就是游手好闲,倒是叔叔的养花喝茶的心得才是我最想听的。”
避重就轻,我不想太早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不要谦虚了,小高你可算是博学多才,我们这些老骨头也不得不佩服。”
听到有权威性的赞赏,就连旁边的云静也向着我眨了眨她的明眸,我也对着她眨了一下眼睛交换信息。“不敢当,其实我最近没什么事可做,只好常常看老片!这几天把央视版的《三国演义》看了一遍。看到‘定三分隆中决策’时很有体会。”
我顿了一顿,看了一下全席人的表情,然后淡淡地转向云清说,“再过段日子,我应该是时候离开东建了。”
全席人对我这两句摸不着边际的话都发了一会呆,云静更是急切的看着我。
我把手放到台下偷偷地捏了她的小手一下,才放开。在长辈面前她不敢乱说话,嘟起小嘴坐在一边,愣愣地看着我。再当我环顾一周时,看到云贻伟略有所思的样子,而云清妈妈则赞赏地点了下头。想不到她能明白我的意思,这个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居然连孔明的“身未升腾思退步,功成应忆去时言”都懂。高志强啊高志强,以后不要再自大了。“你不是在里面干得好好的吗?为什么要走了?”
说这句话的人是云静,因紧张而有点语无伦次。“有一些私人的原因,不方便说。”
我偷偷地再捏了一下云静的手,让她尴尬而不再说话。我接着说:“不过也要等云总好起来,我也把手上的事务办妥才离开。恐怕算起来还有相当一段时间要继续见到我的面孔。”
我这句话的意思是对云清说的,她听了后若有所失的沉思了一会。旁边的吴健锋也不作声,似乎在思考我的话的含义,但又抓不到边。“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可以推荐……”
“谢谢叔叔的好意了,我不敢劳烦您了,其实自己已有一些打算。”
我马上打断了云贻伟的话,接着说:“自己的小事不应该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