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自己的唇,敏感的刺激,抽搐的大腿似是有节奏地一跳一跳的跳动。
用手指勾起紧勒在唇里的丝巾,扣住搁在蜜
里面的假阳具,“爽的来了……”
可怕的笑容,和更可怕的动作,勾着丝巾的手指一放,手掌紧接着压在阳具上,圣痛苦得“喔……啊……”
叫了出来。“怎样?你的叫声好像是说还不够爽……真是
……好吧……就给你满足罢……”
王亦君竟然用指甲在圣伸直的脚底上来来回回的搔痒。“这个姿势
极了,爽得叫不出来吗?”
由脚底、脚跟、小腿、大腿而到达腿根内侧,整条腿因为蹬紧的关系,知觉是非常的敏锐,电殛似的钻脑中的经内,再向全身扩散,骨
一下子酸软下来。指甲扫过的路线,像是被刀子划过,刺痛酥麻的感觉历久不散。
“呀呜……求……求求你……放了我吧……”
王亦君用手把玩着因为张得开开的腿根而凸现出来的上的两条肌,“真
感……绑得越紧……就能发挥出
的
感魅力……”
男突然在美
后脑上用力地把她的
拉近,
地吻了下去。
望着的眼突然一变,嘴角出现一丝的诡异的笑容。西王母被用力地旋转着身体,“哇……停……快停下来……”
由顺时针的扭转,到丝巾扭到尽自然反时针的转,一顺一逆的来回旋转,当慢慢地停了下来,她感到脑子还在飞旋不已。
昏脑胀,圣
身体内出现了一种怪的感觉,内里像是有一
暖水在四肢百骸流动,全身暖洋洋轻飘飘的。暖暖的感觉开始转化为热力,而且快且劲。热力澎湃汹涌,不断地升高,而且她的身体像开始膨涨,涨得极难受。
当涨到极点时,又向内收缩,全身的注意力向着下腹中收缩,感觉是在小腹里压缩到极点时,全身不停地震,由慢至快,由轻到强。突然脑子一片麻涨,白光一闪,压缩点向子宫里转移,道内强烈的抽搐痉挛时,压缩点就发生了
炸,白水香觉得自己被炸得
身碎骨,飞散了的身体在半空,慢慢地聚合起来,再有知觉时身体像被电流灌
,电殛将身体内的所有的水份从眼、鼻、
、下
和皮肤向外排了出去。
双腿已酸软无力,靠的是吊在脚踝上的丝巾来支撑身体。被迫后仰的脸和僵硬和发酸的颈项,再加上仰而来的哽喉感觉极不舒服,呼吸固然不顺,稍一松懈将
向下垂,就扯动绑在
发上的丝巾,不止
皮拉得发麻,更拉扯到了丝巾勒进了肌肤的左脚。
有点儿像抽筋的胀酸麻痛,从脚趾开始,由足心传到小腿,强行蹬直了的腿弯,因向上吊起而收紧了肌
的大腿,发抖似的震动;撕裂挫动般的帮经痛楚的根部,牵动
下体的大家伙,而由摩擦
壁产生的阵阵快感,激
经内。
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循环不息的痛苦和快感的缠着,全身感觉与经都不受控制。就在这时,圣
上突
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虽然
体上还是痛不欲生,但识反十分清醒。处于一种好舒怀祥和的世界,而且非常恬静安祥,全身像是被一团柔光包围,无比的轻松,真像是传说中的灵魂儿飞了上天的轻快感觉。
这种感觉维持了很短暂的时间,突然从云端瞬间回到现实,飞堕的离心力一下子被身上的痛不欲生的知觉所取缔。如被用针扎刺在脑子里的经内,西王母本能上痛哭尖叫,捆紧了的胸,抽搐而狂
颤动,抽搐的喘息声无意识在喉
里发出。
“这么爽?真是呀……被绑成那个不堪的样子……还会唷唷呀呀的
叫……你看看床上那滩
水……都是从你这个下贱的
中流下来的啊……”
王亦君有心奚落美娇娘。明知自己是被强迫的绑起,用那似是变态的手段令自己这么难堪受辱。言语上的刺激比体上的拆磨更甚,委屈难忍,迷幻错
的
绪终于承受不了而崩溃,白水香如疯癫的尖声哭叫起来。
王亦君的脸贴上了圣那汗湿了的脸,一手按在颤动不已的
房上,另一只手放到被绑在后面的手里。像是茫茫大海里抓到一条浮木一样,白水香用尽全身的力量死命地抓紧,她极害怕再被掉到孤苦无助,茫茫无际的虚空中。
“好妹妹……不要哭了……嗯……君儿要把可的美
解下来了……”
王亦君轻吻着她的俏丽脸庞。嚎啕大哭因心中定了下来后开始转为低泣,麻痺得不像是自己的腿被解下来,稍稍移动,撕心裂肺的酸麻刺痛,扎经流
大脑中,痛得西王母叫不出声来。
失去了丝巾的支持,整个跌到的
水中,可怕的湿冷感觉由光滑的肌肤传
,一冷一热的
融,花道
一阵尖锐的瘙痒感,钻
了
核中,刺激迅速像涟漪般扩散
道内,当达到蜜壶时,向全身上下游去。
怀内轻微抽搐的胴体,一直用意志来抗衡体的痛苦,王亦君的手轻轻拂揉着,渐渐感觉到佳
身上起疙瘩的皮肤开始透出微微的体温,本来以
滑如绢的皮肤,出现一种以前没有过的柔软手感。
不断被技巧的挑手法逗弄,官能反应令到白水香渐渐回复意识,王亦君用舌尖舔去她眼角的泪痕,用脸贴上她脸上,轻轻揣摩。这些亲暱的举动,让她生出温暖的感觉,内心的激动在颤抖的眼睫毛中可反映出来。
“来吧……宝贝……我已为你调好了水……洗个澡……很快就没有事啦……”
王亦君将美半拖半抱的抬到浴室去。坐
了热腾腾的水中,灼热的感觉渗
皮肤的快感真是非笔墨可以形容,尤其是麻痺还没有消退的双腿,白水香舒服得呻吟起来。
“身上的捆绑还没有解开来……就急不及待了……”
王亦君坐在圣背后,用手掬起热水,泼上她的身上。
白水香不禁又呻吟起来,软软地靠在男身上。湿贴的发鬓被男
用手指撩到耳后,脸颊从后贴了上来,气氛有点不寻常,湿热刁钻的舌
在她的耳内撩动。“哼……哥……不要……喔……”
麻痒的感觉令丽侧起了
,似是将耳朵送去给他舔。
男似是还没有意思解去自己身上的缚束,被绑缚在后面的两条手臂限制了活动空间,胸部被
挺起的,
房根部的丝巾,在身体扭动时总是作出讨厌的搔扰,令
份外空虚,不断改动位置的双腿,
部的肥
上下左右的颤动,带动身上还有知觉的其他的部份,出现抓不倒,痒不着的空
苦闷。
当耳珠被王亦君含在中吮舔时,
上酥麻的感觉
侵大脑,胸
像胀得满满的哽塞着,不禁扭动上身,西王母很想用力地搓揉虫行蚁咬的
房,尤其胀硬了的
。试想想之前还可以用手去搓揉双
,用手指
道作自我慰藉,但现在失去双手的无助,只可以籍身体不停地扭动来减轻身上的痛楚和郁闷。那种无助的恐怖感在脑子中不继漫延。
“怎么了?小骚货……房一挺一挺的……想我给你揉揉是吗?”
白水香被说中了心事,“唔……好痒……好难受……”
在她中传出来的再不是尖声的痛苦求饶的哀号,而是婉转的轻吟,成熟风韵的脸庞像抹上了红霞,像初春少
的娇媚,身体摇动的力度加强了,美圣
作出要被搓揉的暗示。
“想要就说出来……看看这样会不会好些?”
说罢王亦君又用手掬起热水,由上而下一条线的落在圣的
上,热力像是催命的符咒。被搔着的身体,自然地扭着来迎合,呼吸也急速起来,历历莺声的呻吟,如唱小调般